秦默想上前,夏凝雪呵斥道:“别動,敢靠近我一步,我不客氣。
”
秦默無語。
“姓秦的,别以為我不知你那點計倆,不就是想打着給我按摩的旗号趁機占我便宜嗎?
”
“告訴你,休想!
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碰我身體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
秦默驚愕。
這女人......
自己完全沒那想法,她怎麼會這麼想?
是的,她很美,身材也很棒,可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有點姿色就把别人想的那麼醜陋不堪,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那個,夏凝雪啊,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你這幅皮囊或許在别人眼裡很誘人,但對我而言我都不帶多看一眼的。
”
“呵,你可真會為自己辯解。
”
夏凝雪目光盯着電視不再理睬他。
秦默也不自讨無趣,獨自坐在沙發一角自言自語,“人感到疲憊,多半是夢的原因。
而夢又分好惡,人縫好夢精神爽,噩夢一遇心滿殇。
唉,心是好心,卻被當驢肝肺,睡覺去喽!
”
他起身朝自個房間走去,夏凝雪翻個白眼也沒搭理他。
晚上!
依舊同樣的夢,依舊同樣的人,夏凝雪總覺着那小女孩就在自己身邊,而且就在自己房間,驚的她猛然起身。
又是那個夢......
夏凝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唏噓不已。
為什麼?
為什麼總是同樣的夢?
難道真如柳玉龍秦默所說是佛牌問題?
細細回想,之前沒戴佛牌的時候她幾乎都是一覺自然醒的,自打擁有它沒幾天,便天天噩夢,哪怕中午睡個午休,都像約定好似的夢到那小女孩。
呼......
一股寒風順着窗戶吹來,夏凝雪覺着周圍陰嗖嗖的,不由讓她毛骨悚然。
慌忙拿掉脖子處的佛牌看了看,并沒什麼奇怪的問題啊,為什麼會這樣?
她可不信,是送自己這佛牌的人故意謀害自己,因為那不可能。
翌日!
她想往常一樣開車去集團,秦默不知為何,總覺着她要出事,索性借了門衛電車跟在後邊。
此時的夏凝雪,大腦渾渾噩噩,渾身提不起精神,甚至就連握方向盤的手都使不上勁,就在她迷迷糊糊轉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大卡車忽然竄了出來,一聲喇叭聲驚的夏凝雪猛然翻醒,急忙打轉方向盤,盡管盡量避開,但結果還是沒能避免互撞的一幕。
“砰!
”
一聲巨響,驚的周圍路人紛紛跑了過去。
“出車禍了,快去看看死人沒?
”
聽着過往路人的話,秦默心咯噔一下,丢下電動車朝車禍方向奔去。
此時的車禍現場,凱迪拉克被卡車壓在下邊,駕駛座上的夏凝雪趴在那一動不動,隻有一道道鮮血順着車門往地面不停滴答。
血......
血......
車上流血了!
路人指着地面上的血,對車裡的夏凝雪感到惋惜。
“這女人,撞這麼狠,不知道還有沒有命?
”
“我看懸啊,你沒看她趴在那一動不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