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想開口勸她少喝點,這時候闖進來五六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身形瘦弱面色蒼白的男子,雖衣着光鮮但模樣卻給人一種虛浮輕佻沐猴而冠的感覺。
更讓秦默驚訝的是他手裡拿着一副手帕,時不時用手帕掩蓋自己的咳嗽,看模樣身子骨的确差的要命。
嗯?
就在秦默打算收回目光之際,秦默發覺他手帕帶有血迹,再看他臉色,秦默明白了。
這人是肺痨!
肺痨,要擱古代絕對沒得治,但是現在醫治并不困難。
看這人一身名牌穿着,應該不差錢,怎麼還會有此病?
不對!
秦默仔細查看,又發現他肺部與常人不同,常人肺部潤紅色,紋理清晰,而他的卻呈黑暗色,像是壞透了似的。
此人能活到現在,也算他命硬了。
“小子,滾一邊喝去!
”
就在秦默打量之際,幾人上前,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呵斥道。
秦默皺眉,略有不滿。
“說你呢?
看什麼看?
”
“我家少夫人旁邊的位置也是你能坐的?
滾開!
”
他伸手就要拉扯秦默,卻被秦默抓住手腕不悅道:“我最恨在我面前嚣張跋扈之人,滾!
”
秦默輕輕一甩,那人當場磕碰向不遠處。
其他同伴見狀,紛紛上前教訓他,卻被手帕男子止住了。
“住手!
”
主子開口,幾人退至一旁。
手帕男子看了眼自己醉意熏熏的未婚妻,繼而又對秦默說道:“小兄弟,這位是我未婚妻,還希望你讓個座。
”
看他說話還算客氣,秦默緩緩飲了口酒,“你說她是你未婚妻,你拿什麼證明?
莫不是看人家女孩子漂亮想趁機占什麼便宜?
”
他開口,幾個手下相當不爽,其中一人叫嚣道:“小子,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這位是我們祁家大少爺,容不得你在此诽謗。
”
嗯?
祁家大少爺?
莫不是跟之前雷宗那個短發女子是一家人?
有意思!
秦默心裡好笑,自己與他祁家還真有緣,到哪都能碰到他祁家人。
不過看這人狀态,似乎不容樂觀啊,以他的身子骨,活不過多久。
“小子,跟你說話沒聽到是嗎?
”
那個下人再次叫嚣,手帕男子瞪他一眼,吓得他縮了縮腦袋不再出聲。
“小兄弟,我這手下一向欠管教,你别往心裡去。
”
秦默呵呵一笑,“你倒挺會說話的!
也罷,我不跟他計較便是!
”
他說着繼續坐在那喝酒,好像剛才讓位置的話完全沒聽到,幾個下人憤怒卻又不敢出頭。
手帕男子用手帕堵住嘴輕咳兩聲,繼而示意兩個手下将喝的迷迷糊糊的女子帶走,隻是女子似乎并不願跟他們回去。
“滾開,别碰我......”
女子言語怒斥,手下也不敢對她再拉扯。
女子不想搭理他們,繼續喝酒。
手帕男子來到跟前,開口道:“你心情不好,大可在家喝,又何必跑到這種場所?
”
他的話,女子并未理應,而是依舊往嘴裡灌。
手帕男子歎了聲氣,“也罷,我知道你不願嫁給我,我這幅狀态也不想耽誤你人生,可這是你我兩家聯姻,我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