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不見蹤迹,魏老這才平複心情對秦默說道:“小子,見笑了。
”
“哪裡,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很正常。
”
“是啊,不過這次還要多虧了你,要不然魏家也不會回歸正常。
”
秦默笑了笑,“應該的,此事因我而起自然要由我而結束。
”
“這次你為我魏家前往京城,想必葉家沒少難為你吧?
”
“還好,起碼沒什麼損失。
”
“那就好,倘若有什麼難為的地方你不要對我有所隐瞞。
這身外之物的東西可有可無,人生過得清淡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
他的意思秦默自然明白,隻是因為自己而讓他魏家遭受劫難自己又怎能心安?
中午頭的時候秦默離開了雲霧山莊,他前腳剛走後腳魏雪晴急忙來到了魏老跟前。
“爺爺,他呢?
”
“丫頭,你來晚一步,他剛走。
”
走了?
魏雪晴朝雲霧山莊大門口望了眼,随之轉身追了過去。
魏老坐在搖椅上沒阻攔。
他看得出來自己這個大孫女對他動了情,動情了也好,有了情總比有恨強。
隻是他唯一擔心的是她這個情到頭來隻會折磨自己,但願她能虜獲那小子的心占得一席之地。
魏雪晴趕到大門口,杜五爺的車已漸漸遠去,望着那消失的車尾,魏雪晴情緒失落。
擔心他這麼多天,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卻沒能再見他一面,那種心情說不出的難受。
本想轉身原路返回,卻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站在那對着自己笑,使得原本情緒低落的魏雪晴竊意滿滿。
“要見我,怎麼不跟我打個電話說一聲?
”
“你......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在這?
”
“我要真坐車離開,又哪能看到你的追來。
”
魏雪晴面色绯紅,剛才的舉動讓她恨不得鑽進地縫來躲避眼前的窘境。
“我說過我會安然無恙回來的,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
魏雪晴有種想跑過去撲進他懷裡的沖動,可又怕他對自己有看法而拒絕自己。
“你回來就好!
”
秦默摸了摸鼻子,道:“我們走走?
”
魏雪晴嗯了聲,陪他在雲霧山莊四處溜達。
另一方面,一家星級套房内的沙發上,一個頭發泛白的老者坐在那滿面愁容。
周圍還有不少修行強者伴随左右,而且看他們氣勢如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
頭發泛白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受葉啟年之命前來追殺秦默的福伯。
說實在的福伯并不願與秦默為敵,奈何家主之命不得違背,殺與不殺都說不過去。
“福伯,何時動手?
”
一個五大三粗身形狂野的中年男人迫不及待殺秦默,開口詢問福伯行動時間。
福伯看了他一眼,勸慰道:“雷狂,再等等。
”
“還等什麼,家主之命耽誤不得。
”
福伯歎了聲氣,着實無奈而惋惜,“行吧,派五人前往阻殺他吧!
”
“區區一個小子,用不着那麼多人。
”
“我們在場諸位哪一個不是修行幾十年的人,殺他我一人足矣。
”
雷狂主動請纓,福伯哪會放心?
秦默這個人的能耐他多少清楚一些的,一般修行者想殺他沒那麼容易,還是謹慎點好。
所以他派倆人輔助雷狂,并且囑托他無論如何都要一次性解決他,否則一旦失手葉家極為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