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刀應了聲,“我明白!
”
“對了,你去把二夫人喊來,讓二夫人跟我一起守着我兒子。
”
瓦刀不爽,但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自己一個下人無權多說。
“老爺,何必麻煩瓦刀多跑一趟呢,我來啦!
”正當瓦刀通知小妾的時候,小妾走了進來。
赤木賴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頭上有根幹草,一時不解,“你去哪了?
”
“我一直在房間呀,怎麼了嘛老爺?
”
小妾走上前撒嬌,赤木賴哦了聲,道:“我看你頭上有根草,來我給你扯掉。
”
一聽這話,小妾先是神情一緊,繼而又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走了過去。
“瓦刀,你身上怎麼也有一根草啊?
”
這時候不知哪個家丁随口說道一句,頓時引起了赤木賴的注意力。
扭頭看了瓦刀一眼,發現他衣服上還真沾着一根幹巴巴的草,再看自己小妾頭上的草,簡直一模一樣。
赤木賴一臉困惑的看着他們二人,二人猶如被雄獅盯上的獵物吓得臉色蒼白。
“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
”
“瓦刀,你先說。
”
瓦刀連忙解釋,“老爺,我去後院草屋看看牲口的草料夠不夠,沒想到二夫人也在那草屋忙活,我就跟她一起幫忙把牲口的草料多添了些。
”
“是嗎?
”
見赤木賴目光轉向自己,小妾強顔歡笑的說道:“是哦老爺,瓦刀說的沒錯。
”
赤木賴是什麼人?
能成為方圓百裡最有錢的大戶會沒一點見識?
他自然看的出來他倆合夥欺騙自己,隻是現在赤木家正是用人之際,他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瓦刀,你先下去吧!
”
瓦刀聽聞此話,暗松口氣連忙說道:“是,老爺那我先離開了。
”
待他離去,赤木賴把下人都打發離開,唯獨自己的小妾留在現場陪他。
小妾為了避免他起疑心,上前撒嬌的同時想挽他胳膊,結果赤木賴一巴掌毫不猶豫的呼在了他臉上。
“老爺......”
赤木賴冷哼一聲,“我兒屍骨未寒,你竟敢在這時候瞞着我偷人?
”
小妾臉色蒼白拒口否認,“老爺,我沒有,我沒有。
”
“沒有?
”
“你當老爺我三歲小孩好忽悠嗎?
”
“怎麼那麼巧你倆都去了後院草房?
我告訴你,别以為我看不出你倆苟且之事,現在我不過沒工夫清算你們而已。
”
一聽這話,小妾吓得連忙跪在了他跟前,“老爺,我......我錯了,是他......是他瓦刀強迫我的。
”
“我問你,你跟他多少次了?
”
“一次,就這一次。
”
其實哪裡就這一次啊,這一年來逮到機會倆人就在一起,何止隻有一次?
“老爺,你要相信我,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
小妾哭成了淚人,赤木賴哼了哼,“你的債老爺我先給你留着,我知道你們私情的事先不要跟瓦刀說,我還需要他幫我處理掉那個殺我兒子的倆人,聽清楚了嗎?
”
小妾連忙點頭,“清楚了,清楚了。
”
“清楚就好,起來吧,今晚你就留在這給我兒子守屍吧!
”
小妾抹了把眼淚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