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市區别墅群裡的一棟别墅内,黃仁傑向自己父母訴說委屈。
看他對那個叫秦默憎恨入骨的模樣,黃長平追問道:"那個秦默什麼來頭?
"
"不知道!
"
"我隻知道他出手利索。
"
"爸,你一定得替我報仇啊,我身子骨現在被他打的還痛的呢!
"
見兒子這般情形,旁邊一個中年婦女亦也不忿的說道:"長平,兒子受了這麼大委屈,我們絕不能輕易放過那個秦默。
這樣吧,我安排一些人先把他抓了再說。
"
"媽,沒用的,那小子很能打的。
"
"有多能打?
媽找的都是社會人難不成他一個年輕後輩還敢跟社會人對着幹?
"中年婦女根本不會想那麼多,在她看來找幾個社會人對付他錯錯有餘了。
婦女名叫顧惠豔,顧家家主顧龍蒼的堂妹,長得普普通通沒什麼過人之處所以這輩子也沒什麼大能耐。
但盡管如此她依舊在嶺北橫着走,而且還是仗着顧家在嶺北的名氣。
現如今自己寶貝兒子受欺負了她自然不如意,主動提出要為兒子追讨一口氣教訓教訓那個多管閑事的秦默。
她并不知秦默跟顧家的事情,所以在她看來秦默不過是有點身手的普通人而已,跟自己黃家還有背後的顧家壓根沒得比。
本想找人抓住他教訓一頓,誰知反被秦默打的鼻青臉腫還放狠話威脅,這可把顧惠豔氣壞了。
"反了反了,這個鄉巴佬真是反了,竟然敢跟我黃家對着幹。
"
别墅客廳,顧惠豔坐在那氣急敗壞,黃長平開口道:"這事還是我來處理吧!
"
"不行!
"
"我必須親自要他為他的所作所為而付出應有的代價。
"
"兒子跑哪去了?
"
"他出去玩去了。
"黃長平應聲道。
顧惠豔沒有多說,隻是表示不會放過那個秦默。
傍晚的天有些陰沉,秦默正在酒店休息之際門外敲門聲響了起來。
秦默不知門外是誰,不過猜想有可能是這裡的服務員,畢竟這段期間服務員曾多次上門要求服務隻是都被拒絕了。
可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門口并不是服務員,而是一個身形中雍得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長得挺普通的,要不是名牌衣服和那些金光銀閃的首飾很明顯就是普通人。
"你找誰?
"
秦默并不知道她就是為兒子而找他麻煩的顧惠豔。
顧惠豔上下瞅了眼秦默,追問道:"你就是秦默?
"
"是我,你是誰?
你認識我?
"
顧惠豔冷呵一聲,不經秦默同意直接朝客廳沙發走了過去,身後兩個保镖大漢緊緊跟随其後。
秦默皺了皺眉明顯不滿。
這女人太随意了吧?
轉身回到客房欲要開口,隻見顧惠豔語氣傲慢的說道:"秦默,你好大的能耐呐,打我兒子還能在我安排的人手中安然無恙,怎麼着,你還真想跟我黃家作對是嗎?
"
黃家?
秦默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身份。
"看來你就是黃仁傑的那個媽了。
"
"不錯,正是我。
既然你已知道我是誰了那就談談我們之間的事吧!
"
"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是你兒子先欺負人家在先,我出手幫人家一把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