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元灰溜溜的跑了,隻是在離開的時候,怨恨的看了一眼林凡,對於這打亂他腳步的人,他銘記在心,隻是今後不能來濠江,他心中不甘。
雲雪瑤朝著身邊的人吩咐著,讓他去警局備案,將這章元列入黑名單,禁止進入濠江。
這種情況在法律上是合法的,在濠江出千,便是犯罪,而且雲家在濠江勢力大,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麽難題。
這一刻,雲雪瑤美目看向林凡,眼神中流轉著異樣的光芒,她對眼前這男子,起了很大的興趣,那出神入化的換牌,到現在心中還在疑惑。
葉真鳴立馬上前,“雲小姐,這位是魔都林老師,特意從魔都趕來幫忙的。
”
雲雪瑤一臉笑意,伸出手,“林老師,多謝仗義出手。
”
林凡握著雲雪瑤的手,細滑柔軟,而且五指纖細,手感不錯,“小事而已,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差不多也該走了。
”
他沒想到自己剛來濠江,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倒是有些意想不到了,這尼瑪剛來就要回去,也是讓他無奈,畢竟這裡人生地不熟,待著也沒多大意思。
聽到林老師要走,葉真鳴怎麽可能答應,這要是以後被同行知道了,還不被人罵死,“林老師,這剛來怎麽能走,我還沒盡地主之誼啊,多留幾天。
”
“是啊,林老師幫我解決了這麽大事情,自然要好好感謝一番,還請林老師多留幾天。
”雲雪瑤穿上高跟鞋之後的身高跟林凡差不多高,這在女人之中,已經算是巨頭了。
林凡淺笑一聲,感覺這女人不簡單,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而且這眼睛很有味道,就跟會放電一般,同時美豔逼人,雪膚,紅唇,半邊的波浪長發,有種誘惑性的美。
對男性來說,緻命性很大。
雖說還年輕,味道還沒展開,但已經美貌逼人,令人不敢直視。
不過對林凡來說,他可不會像一般的男人一般,被美女對視,就害羞的低著頭,而是雙目對視,好像是在比試,誰先避開眼神,誰先輸。
雲雪瑤原本沒想那麽多,可是她突然發現對方好像是在跟自己對視比賽,不由心中不服輸,兩人就這麽站在那裡對視著。
葉真鳴跟歐行雲對視了一眼,他們感覺現場的氣氛好像有些玄妙。
不明白林老師跟雲小姐怎麽對視這麽久,但他們沒有多說什麽,站在旁邊默不出聲,不過雲小姐貌美驚人,林老師也是年輕出眾,他們也都會心一笑,莫非兩人來電了不成?
當然,這要是兩人私下的想法而已,畢竟這怎麽可能,從認識到現在,最多也就十來分鍾。
“雲先生。
”
外面有人推開包間大門,一名老者在保鏢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葉真鳴跟歐行雲看到來人,恭敬低頭道:“雲先生,好。
”
“恩。
”雲泰年點了點頭。
他今年已經八十,身體很是硬朗,年輕的時候,被人稱呼為雲馬仔,又到雲哥,到雲爺,最終他還是喜歡別人叫他雲先生。
因為他一輩子沒讀過什麽書,年輕時的夢想就是當一名有知識的文化人,但事與願違,早年出來打拚,砍砍殺殺,風風雨雨,到了中晚年之後,才安定下來。
雲雪瑤臉色微紅,移開目光,隨後來到老者身邊,“爺爺。
”
雲泰年慈愛的看向孫女,“以後不要這麽衝動。
”
“是,爺爺。
”雲雪瑤點著頭,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的確是衝動了,如果不是這位林老師出現,那麽自己已經輸了。
雲泰年已經知道事情的大概,對這年輕人的手法,很是驚奇,他一生投入在賭場之中,各色各樣的高手見過不少。
有善於聽骰,有善於換牌,藏牌。
但從未聽過,能夠擡手變牌,而原本的牌,竟然還在牌盒之中,簡直匪夷所思。
林凡看著眼前這老者,略微驚訝,這命格還真特麽的硬,能夠闖出這麽大的基業,也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雲先生,久仰大名。
”林凡笑道。
雲泰年笑道:“林大師名聲不淺,那十幅傳世國畫,可是令人驚豔的很啊。
”
很顯然,在來之前,雲泰年已經調查過林凡的身份了,而且在得知身份之後,更是驚訝萬分,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年輕人。
能力出眾,而且還很廣泛。
每一項能力,別人哪怕努力一輩子,都無法達到。
這一刻,雲泰年有了收攏之心,“林大師初來濠江,我雲家自然是要熱情招待,不知林大師明天能否賞臉,到寒舍一聚。
”
交流之間,兩人處於平等狀態,雲泰年並沒有因為自己身份地位,而以大佬的身份對待林凡。
不過如果他以大佬的身份對待,林凡哪能會給面子,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兩人談笑風生,交談了一會。
其他人則是站在一旁,沒有插嘴,不過一些人對林凡卻是好奇的很,他們很少見雲先生跟一位年輕人能夠交談這麽久。
就算是濠江那些後起之秀,也沒有這待遇。
“雪瑤,這段時間,你帶林大師在濠江各處看看,手裡的事情可以放一放。
”雲泰年說道。
“知道了,爺爺。
”雲雪瑤點頭道,自從接受了家族賭場產業之後,她就沒怎麽好好休息過了,如今陪著對自己有恩的林大師,她心裡也願意。
林凡擺著手,“不用那麽麻煩,我自己可以隨處看看。
”
雲泰年笑道,“這怎麽行,你對雪瑤有恩,她陪你看看濠江,也是應該的。
”
見對方都這樣說了,林凡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麽了。
也好,出來看看也不錯。
就當是觀光旅遊了。
雲泰年離開了。
葉真鳴湊了上來,“林老師,你有看出那章元是怎麽出千的嗎?
”
雲雪瑤等人也是好奇的很,她們也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也希望知道對方是如何出千的。
林凡抖了抖肩,笑道:“我也沒看到他怎麽出千啊,不過我倒是出千了,隻是他沒看出來而已。
”
葉真鳴想想也是,他跟林老師進來之後,章元就已經掀牌了,自然不可能看到章元出千的手法。
不過他們是真想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可是事與願違,對方根本不給這個機會,或者說是林老師根本不給對方機會,一把封殺對方,至於林老師是怎麽出千的,他也就沒有問了。
這是禁忌,就算是熟人,也不能問。
這一個秘密,隻能埋在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