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佬到武林盟主》第153章 東窗事發(180月票加更)
第153章 東窗事發(180月票加更)
“疊勁?
”
張楚翻閱完《鐵骨勁》,心道這名字還真沒起錯。
和《金衣功》強化自身不同。
《鐵骨勁》,真的是一種“勁”!
一種基於自身練髓次數的特殊暗勁運用方法——疊勁!
簡而言之,就是將暗勁在手中折疊,一次性打出去,產生真正的爆炸性傷害。
就好比海浪。
一波海浪的力量,或許隻能擊飛一些沙石草木。
而兩波海浪的力量疊加在一起……可能就演化成能摧城拔寨的海嘯了!
這種特殊的暗勁運用方法,殺傷力十分恐怖,但對骨骼的負擔也是極其恐怖的,隻有練髓達到了相應的次數,才能運用相應的疊勁次數,強行疊加更多的暗勁……對手會不會爆炸不知道,但你自己的骨骼肯定會先原地爆炸!
練髓一轉,可疊勁兩重。
練髓三轉,可疊勁三重。
練髓六轉,可疊勁四重。
練髓九轉,可疊勁五重。
每一重疊勁,均有不用的法門訣竅,五重便已是《鐵骨勁》的極限。
按照《鐵骨勁》上記載,若能修至五重疊勁,就能有抽刀斷水的恐怖勁力,至於什麽開碑裂石、破甲斷剛,隻是基本操作!
雖然據創出這門功法的那位自稱“鍾山居士”的武道前輩自敘,他自己也隻練成了疊勁四重……
張楚遺憾的合上《鐵骨勁》,將其束之高閣。
他沒覺得《鐵骨勁》不好。
隻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之前聽小老頭介紹,他還以為《鐵骨勁》也像《金衣功》一樣,是能將人的骨骼修行到刀槍不入的神奇功法。
不過想想也是,骨骼又不是皮肉,怎麽可能修行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總不能把骨頭刨出來,扔進鐵鍋裡加點藥材燉一燉後,再塞回去裝上吧?
又不是科幻小說……
他目前還處於突破八品後的質變期,血氣和體力每日都在變強,在徹底掌握自身力量之前,他還不敢以暗勁震碎骨骼開始練髓。
暗勁震裂骨骼,是一門細緻入微的功夫,必須要保證對自身力量的絕對掌控,否則一旦勁兒使大了,本來隻想震裂的,卻震成了粉碎性骨折,那樂子可就大發了!
尚未練髓,他當然不敢修行《鐵骨勁》,他又沒活膩,還不想自殺。
他收好《鐵骨勁》後,抓起驚雲就準備到院子裡去拉幾遍天霜刀,忽然聽到堂外傳來嚎啕大哭聲。
“請張堂主為俺們主持公道。
”
哭聲有男有女,呼喊聲撕心裂肺。
張楚一皺眉頭,大喝道:“去外邊看看,什麽事兒!
”
“是,楚爺!
”
一名在堂外值守的血衣隊弟兄,聞聲小跑著向大門外行去。
沒過多久,這名血衣隊弟兄就返回堂內,躬身稟報:“楚爺,外邊是一對老夫妻,說他們的兒子被咱們黑虎堂的人打死了,來請您給他們主持公道。
”
張楚一聽,得了驚雲刀和《鐵骨勁》的好心情一下子就全沒了,面上迅速陰雲密布:“請他們進來!
”
他轉身回到堂上,心頭惱怒異常。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堂口裡這些弟兄怎麽就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欺負平頭老百姓,能有什麽好處?
隻會樹立階級敵人,把黑虎堂推到老百姓的對立陣營,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難道非要鬧到所有老百姓都盼著他們黑虎堂倒台,心裡才舒服嗎?
“看來是上次殺雞的手段太過溫柔,沒嚇住猴子啊!
”
他捏著驚雲的刀柄,心頭髮狠道。
不多時,出去的血刀隊弟兄領著一對破衣爛衫的中年夫妻進入堂內。
“張堂主,為俺們做主啊!
”
夫妻倆一見了堂上的張楚,“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磕著頭嚎啕大哭道。
張楚打量著這夫妻二人,心頭卻漸漸有了幾分疑慮。
你道為何?
窮鬼他見多了。
梧桐裡滿地都是。
這夫妻二人一進來,他就看出了這二人不是忍饑挨餓的窮鬼。
男的生了雙下巴也就不說了,萬一人家是浮腫呢?
女的白淨得過份也不說了,指不定人家是愛乾淨呢?
沒規定窮鬼就得不喜歡洗澡吧?
但你們指甲縫裡連一點泥垢都沒有,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明明家境不差,卻偏偏穿著這麽一身乞丐都不屑撿的破衣爛衫來找他喊冤。
這是想幹什麽?
賣慘?
還是碰瓷?
無論事情的真相是什麽,單憑不誠實這一點,就令張楚對這夫妻二人的印象,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後邊無論他們說什麽,他都要先打個問號。
嗯,他真不是找理由給自己的弟兄開脫……
他當即猛地一拍茶案,聲如雷霆的大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發生了什麽事,一字一句的如實道來,若真是我黑虎堂中弟兄做了惡,我張楚會替你們主持公道,但如果敢胡編亂造半個字兒,構陷我的弟兄,那你們就要先考慮考慮,能不能活著從這裡出去!
”
他靠殺伐養出來的一身氣勢何等威嚴?
他一斜眼,連李狗子這種渾人心裡都直發顫!
這夫妻哪怕有點奸猾,也沒李狗子心大吧?
他話音一落,堂下的嚎啕聲頓時戛然而止,二人悄悄看了看堂上面沉如水的張楚,似乎才想起來,這位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人啊!
夫妻倆轉動著眼珠子面面相覷,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怯意。
但事都鬧到這兒了,他們就想裝著沒事兒發生也遲了……
最後還是男的壯著膽子,哭訴道:“啟稟張堂主,小老兒名叫劉富貴,家住牛羊市場。
”
“今日晌午之前,犬子劉貴,在牛角街被貴堂的惡賊李狗子當街打死、兒媳柳招娣也被其擄走,此事千真萬確,整個牛角街的街坊鄰居都可以為小老兒作證。
”
“張堂主,請為小老兒做主啊,我兒死的慘啊,連屍首都被那惡賊拖出城外,小老頭和渾家想給他入土為安都找不到他的屍首啊!
”
說到最後,這夫妻二人又抱頭痛哭起來。
張楚聽他說得言之鑿鑿,時間、地點皆有,還敢說整條牛角街的街坊鄰居都可以為他們作證,怎麽看都不似作偽,再一聯想到中午吃飯時李狗子罕見缺席的佐證,他心裡已經信了八分。
他的面色冷得嚇人!
李狗子是他一手帶出來的。
在他的心目中,李狗子雖然殺性有點重,但還不是個善惡不分、見人就殺的殺人狂魔。
但實事擺在他面前,他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殺其人、奪其妻……這踏馬都是什麽混帳事兒!
“啪!
”
他氣得一掌將茶案拍得四分五裂,怒不可遏地爆喝道:“去,把李狗子給老子綁了,押過來!
”
筋疲力盡……我再也不裝比了,再也不求月票了。
(手動大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