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予總,你在玩火
在酒精作用下,喬予和南初吵着吵着互掐起來。
場面一度激烈。
喬予:“你見色忘義!
有了老公忘了閨蜜!
”
南初:“我什麼時候忘記你了!
就因為這幾個月我回來沒找你嗎!
那我每周隻休兩天!
一天陪孩子一天陪老公!
自然沒空找你!
”
喬予:“你連複婚都沒告訴我!
我還是從你老公兄弟那兒得知的!
現在你還要把我老公寫死!
”
南初:“誰讓你讨厭陸之律!
你之前總說他不好不好!
我哪敢告訴你我和他複婚了!
”
喬予:“他本來就不好!
陸之律!
臭甘蔗!
欺負你!
”
南初:“你罵誰呢!
他也是你老公兄弟好不好!
”
……
場面激烈到陸之律大跌眼鏡:“喬予喝醉這樣?
這厮的清冷人設呢?
不是……她罵誰臭甘蔗!
”
薄寒時剜他一眼,“這還叫罵?
你難道不是臭甘蔗?
”
陸之律站不住了:“喬予!
你罵我什麼!
”
喬予挑釁的哈哈大笑:“我罵你爛黃瓜!
”
陸之律撸起袖子作勢上去,“你再罵一遍!
”
薄寒時眸光一冷:“你幹什麼?
打女人?
”
陸之律委屈的不能更委屈,瞪着自家兄弟:“我打她了嗎?
薄寒時,你搞清楚狀況!
是她先罵我!
”
薄寒時特無語:“罵你又不會掉塊肉,你老婆不是還要把我寫死?
”
陸之律:“……草!
”
那邊,喬予和南初快打起來。
薄寒時和陸之律大步上去拉偏架。
拉扯之間,陸之律護着南初時,無意中推了一把喬予。
薄寒時眼神一兇,也開始動手護短:“不要命了是吧!
你打誰呢!
”
“你眼瞎啊!
喬予指甲劃拉我!
我才上手!
薄寒時你他媽講點道理!
”
薄寒時一手抱着喬予往後拖,一手去擋架:“你講理?
你講理幫你老婆打我老婆?
你他媽講的哪門子的歪理!
”
陸之律拽着南初也往另一邊走,“草!
這兄弟愛做不做!
”
薄寒時:“快抱着你老婆滾!
”
喬予和南初被自家男人拖着,一個朝左邊,一個朝右邊。
喬予抓着薄寒時勒在她腰間的手臂掙紮,騰空朝那邊踢了兩腳,腳上高跟鞋甩掉了:“南初!
你竟然為了姓陸的冷落我!
你以後再也别找我了!
”
南初也朝這邊踹:“你跟那個南城的嚴皓月打得火熱的時候我有說你嗎?
!
還有!
你跟沈茵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是是是!
我為了陸之律冷落你!
你跟嚴皓月怎麼回事啊?
你最好的朋友是她吧!
”
喬予:“你扯淡!
月月是我妹!
”
南初:“呵!
月月都喊上了!
你跟她好去吧!
”
薄寒時:“……”
陸之律:“……”
吵得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兩男人對視一眼,達成共識,一人扛一個連忙将她們分開的徹底,逃離戰場。
薄寒時扛着喬予走了沒幾步,又回頭去撿了她的高跟鞋,拎手裡。
塞進車裡後,喬予雙眼半睜半眯的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嘴裡嘟哝着:“南初我跟她沒完!
”
薄寒時看她臉頰绯紅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溫度,很燙,但她脖子上并沒有起疹子,看上去隻是喝醉了,過敏症狀并不明顯。
他托着她的腰将她往懷裡抱了抱,抵着她的額頭笑起來:“因為她要把我寫死,所以你要跟她沒完?
”
喬予把腦袋擱在他肩上,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着眼胡咧咧:“ooo!
她污蔑我!
”
“污蔑你最好的朋友是嚴皓月?
”
喬予皺着眉心輕哼:“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像話嗎?
”
薄寒時:“……不像話
喬予拍着胸口,“她受委屈受欺負的時候,姓陸的在哪裡?
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幫她出頭了?
她怎麼能……怎麼能為了姓陸的冷落我?
本來還想下周帶着小相思和薄隽行去深市找她玩……啊……她說什麼……她說她下周得跟陸之律出去旅遊!
沒空!
沒空!
氣死我了!
”
薄寒時輕輕捏她滾燙的臉頰,很贊同的說:“是不太像話,你都抛棄我,跑去找她了,她居然沒空
“是吧……呵……想當初我們談戀愛的時候……就算你不高興我也跟她一起看電影的……她怎麼能這樣?
”
薄寒時回憶一番,也替喬予抱不平:“那會兒她總當我們的電燈泡,現在你要當她和老陸的電燈泡,她怎麼能不同意?
”
喬予靠在他頸側拼命點頭,“還有更關鍵的……她怎麼把你寫成那樣了!
一點也不像你!
你怎麼可能去舔姓陸的!
就算要舔也是舔我才對!
怎麼能去舔别人!
”
薄寒時沒看過“衣刀亂寫”那小說,完全不知道在南初筆下,他是個怎樣的人設。
但聽喬予這麼一吐槽,沉聲笑了,低頭去問她:“你說什麼,舔你?
”
“不舔我難道你還想去舔别人?
你真要去舔陸之律啊……不行……你是我的
喬予一手摟着他的脖子,另一隻素手捧着他的臉轉過來,身體微微撐坐起來,沾着酒精香氣的紅唇就那麼毫無征兆的吻了上去。
喬予骨子裡很瘋,尤其是在喝醉的情況下,語出驚人不算什麼,更要命的是……行為也很大膽。
她舌頭主動的探了進去,薄寒時有片刻的怔忪。
自從生完薄隽行後,他們很少再有這樣的交流,喬予也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孩子和工作上,風行的業務部工作很繁忙,有時候她比他下班還晚。
這樣的觸碰有些陌生,同時也更加悸動。
薄寒時有幾秒的僵硬,情愫和慾望在頃刻被喚醒後,他伸手按住了她亂動的後腦勺,嗓音暗沉沙啞:“予總,你在玩火
喬予醉醺醺的閉上眼,咬着他嘴唇,哼聲:“予總?
你以前不這麼叫我,你不愛我了
“……”
喝醉的喬予還挺難伺候,角度蠻刁鑽的。
喬予憋屈:“你喊姓陸的都比喊我親熱!
”
薄寒時一怔,揉她腦袋,安撫的問:“我喊他什麼了?
”
“你喊他,律律,小陸子
薄寒時遲疑:“……我有這麼喊過他?
”
“嗯,南初寫的!
她怎麼能寫的這麼肉麻……你哪裡有這麼肉麻?
!
你都不怎麼喊我老婆!
怎麼會喊陸之律老公!
”
聞言,薄寒時臉色很不自在:“……”
這麼惡心?
幸虧他一個字沒看。
喬予似乎想起什麼,又滿意的笑起來,抱着薄寒時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口,頗有些嚣張的說:“不過你跟我結婚了,你也隻能是我的,什麼律律!
滾他丫的!
你隻有予予!
”
“薄寒時,我們永遠都不會離婚的,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