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抓小偷
陸之律和南初剛進屋坐下,葉雪初也回來了。
她看起來有些焦急,問衆人:“你們誰看見我的胸針了?
剛才我去上了個洗手間,胸針就不見了
有客人問:“是那個四千萬的祖母綠胸針嗎?
”
“是啊,有誰看見了嗎?
倒不是錢的問題,隻是那枚胸針對我來說,實在意義特别,要是弄丢了,就太可惜了
趙茹珍蹲在瓜田裡,不嫌瓜大,意有所指的笑着說:“胸針别在衣服上,應該是很牢固的,怎麼好端端的會弄丢呢?
葉小姐,該不會是有人觊觎你那古董胸針,故意偷走占為己有了吧?
”
說話間,她還用眼角餘光睨了一眼南初。
南初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眼神,正想說話,喬予一把攥住了她:“别去自證,看她想幹什麼再說
這就是個坑,葉雪初明顯挖好了坑,就等着南初鬧笑話。
自證就等于告訴所有人,南初是小偷。
葉雪初果然開口了:“我剛才在洗手間和院子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南初,剛剛你也在院子裡,你有看見嗎?
”
“我沒看見,你自己的東西自己不保管好,我哪裡知道你怎麼丢的?
”
葉雪初又看喬予一眼,淡笑道:“是嗎?
上次你的好朋友喬小姐在拍賣會上,為了這枚胸針,不遺餘力的跟我喊價,一路喊到了八千萬,不是你很喜歡這枚胸針,難道是喬小姐喜歡?
”
此話一出。
在場客人,紛紛将“嫌疑人”鎖定在了南初和喬予身上。
拍賣會上一路喊價,喊到八千萬,可見對這枚胸針有多喜歡。
一路叫價,卻沒拍到手,再看到這枚胸針,依舊喜歡的緊,便起了歹心。
這猜想,極為合理。
趙茹珍早就看南初和喬予不爽了,便說:“這麼貴的東西,要是在陸家弄丢了,陸家不好交代,照我看,不如搜身吧!
”
薄寒時眼底不屑得很,冷沉開口:“笑話,我太太但凡真喜歡什麼東西,别說八千萬,就是八個億、八十億我都給她拍下來,為了一枚八千萬的胸針做小偷?
你在侮辱誰?
”
喬予下意識看向身旁的男人。
心尖微動。
趙茹珍平日裡不看财經,對薄寒時這号人物也不大了解,但就是再有錢,還能比陸家有錢嗎?
她随口嘲了句:“好狂的口氣,不過空口說大話誰不會說?
”
陸之律有厭蠢症,瞪她一眼,“二嬸,你要是不了解,就去看看集團今年1公布出來的營收是多少。
這位薄總花八個億,大概和你花八百塊是差不多的感覺
“……”
趙茹珍抿着嘴角,臉拉的老長。
葉雪初之前沒想到薄寒時會這麼看重喬予,臉色一改,說:“我自然不是說喬小姐偷胸針,隻是……”
喬予打斷她,“你是說南初偷了你那枚胸針?
”
葉雪初狡辯道:“我沒有,但院子裡的确沒找到,那枚胸針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總不至于掉在地上找半天也找不到吧?
”
“葉小姐說起我們在拍賣會上的事情,直接将我和南初鎖定成了偷胸針的嫌疑人,讓我和南初進行自證。
葉小姐這構不構成污蔑?
”
葉雪初為難道:“我隻是想找到那枚胸針,不想污蔑任何人。
要是實在找不到,那就算了,免得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趙茹珍見縫插針的挑撥:“既然你說你們沒偷,又何必怕搜身自證?
你自證了,胸針不在你身上,不就洗清嫌疑了?
”
喬予道:“趙二嬸此言差矣啊。
搜身是很不尊重人的行為,即使真的丢失了貴重物品,那在場所有人都有嫌疑,也該警察來搜身,而不是你想搜誰的身就搜誰的身
陸之律也不贊同搜身,“這裡是陸家,南初是陸家的媳婦,搜南初的身,就是打陸家的臉
南初微怔。
沒想到,這狗男人,還有一天在葉雪初和她之間,選擇替她說話。
陸之律吩咐警衛去各個角落找胸針。
警衛找了半天,回了正廳彙報:“陸少,草坪裡都搜了,沒看見胸針的影子
趙茹珍立刻說:“地上沒找到,那肯定是在人身上!
喬小姐既然說在場的都有嫌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侄兒,不如讓警衛對在場所有人進行搜身,這樣也不算區别對待
這話一出,有些客人同意,有些客人不同意。
趙茹珍倒是個積極的,率先将自己的包和口袋翻個底朝天,以證清白。
那枚胸針價值昂貴,的确到了報案的程度。
但這畢竟是陸家,在陸家遺失貴重物品,傳出去是怎麼也不會好聽的。
陸之律發話:“在場的都是貴客,搜身實在不合适,葉小姐是在陸家丢的胸針,如果三天内實在找不回胸針,不如折算成錢,由陸家來賠償
葉雪初第一個不樂意,“之律,那是你以前送我的胸針,我隻想要找回那枚胸針,賠償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要是你不想替我找,我隻能報案了
喬予不動聲色的挪到南初身邊,挨得極近,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摸一下你大衣口袋
南初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在喬予眼神示意下,俏俏摸了下口袋,臉色一變。
喬予道:“給我
南初搖頭,自然不能坑喬予。
喬予直接伸進了她口袋裡,摸到了那枚胸針。
葉雪初眼尖的看見她們動作,笑問:“喬小姐和南小姐在幹什麼呢?
”
喬予将那枚胸針攥在手心裡,面色鎮定如常,“沒幹什麼,閨蜜說悄悄話你也要打聽?
”
“是嗎?
那喬小姐手裡拿的什麼?
”
喬予另一隻手忽然摸向耳垂,看向薄寒時:“老公,我的鑽石耳釘也丢了
薄寒時一愣:“?
你叫我什麼?
”
喬予耳根微紅,頭皮發麻得很,卻還是又喊一次:“老公,我說我鑽石耳釘丢了,能不能也一起找找?
反正要搜身了,不如一起搜搜?
”
趙茹珍看出來有人想趁機亂來,便說:“你那鑽石耳釘能值多少錢,還能比四千萬更貴?
”
“葉小姐說,那枚胸針意義非凡,不是因為有多貴重,而是因為那是别人送的。
我這鑽石耳釘,也就百來萬,但是,是我先生送的。
葉小姐連前任送的禮物都能找,我豈有不找的道理?
”
薄寒時唇角不自覺勾了勾:“誰家小偷,可真夠大膽的,一偷偷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