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直不直你不清楚?
薄寒時半調侃半認真的回答她:“不會,不是說好如果離婚,我淨身出戶?
我又不是老陸,結的随便,離的也随便
喬予噗嗤笑出聲:“淨身出戶那也太慘了點,還是給你留點兒路費和創業錢吧
多少有點酒精過敏症狀,她頭暈目眩的躺下來,腦袋枕到他大腿上。
他斂着眸子,就那麼看着她被酒精熏紅的臉,指尖不自覺捏了捏她滾燙的臉頰,“路費就不用了,我哪兒也不想去
喬予閉着眼昏昏沉沉,“不行了,頭好疼……”
薄寒時指腹揉上她太陽穴,眉心不自覺皺了下,眸光卻軟下來,“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喝了?
喝酒誰提的,是你還是你那好閨蜜?
”
“我想想……”她插科打诨:“頭好疼……不記得了
薄寒時:“不記得?
真不記得?
喝成那樣還知道跟别人透露你老公愛用的姿勢?
”
喬予:“……”
薄寒時不免質疑:“有經常背.入嗎?
”
怎麼記得也沒幾次?
她印象怎麼那麼深刻?
喬予:“……啊沒有嗎?
”
她綢緞般濃密的長發鋪在他腿上。
薄寒時不自覺伸手輕揉了幾下她的發鬓,指腹再次按住她太陽穴時,手掌也控制住了她枕在他腿上亂動的腦袋。
嗓音隐隐含着幾分警告意味:“别亂蹭,快起反應了
“……”
她正想睜開眼去看看他此刻被迫禁.欲無奈的樣子,雙眼上已經輕輕覆上一隻大手,遮住她的視線。
她聽見他沉聲說:“快睡,不舒服帶你去醫院
喬予:“南初在書裡把你寫的很冷血很暗黑,明明很溫柔
薄寒時靠在後座,喉結動了動。
一手覆在她眼睛上,另一手幫她揉着太陽穴,也閉上眼,唇角泛起淡淡弧度,不置可否:“也許我僅僅是對你溫柔
因為太多太多的不舍得,所以才會溫柔以待。
隻是那樣順着她的話想一想離婚這件事,他剛才竟然在腦子裡已經把她所有的退路想好,也想好了自己的。
他哪兒都不去,也不要什麼路費,待在她身邊才是歸路。
……
另一邊,南初喝醉被帶回瀾庭别墅。
一路上也不安分。
被陸之律丢到床上的時候,她正要爬起來,又被男人按下去:“敢把我寫成小.受?
”
南初酒量比喬予好一丢丢,其實醉的不厲害,還有一絲絲的求生欲,她幹笑道:“沒有……我……我本來是想把薄寒時寫成小零的!
真的!
但是你也看見了,我要是把薄寒時寫成小受,喬予得弄死我!
”
“你剛才不是和喬予掐的挺厲害?
你都跟她互掐了,敢寫死老薄了,還怕把他寫成小.受?
”
南初試探性問:“……那我後面把他寫成受?
他要是不爽起訴我……”
“他起訴你,我幫你打官司
“好……”
原來他介意的隻是攻.受問題?
但回味了片刻,陸之律咂摸出不對味來:“不是,我是不是直的你不清楚?
!
”
南初隐隐感覺到風暴,試圖跑進浴室躲一會兒,結果人還沒踏進去,被抓回來,按在了床上。
陸之律咬着她耳垂,危險至極:“看來我應該身體力行的證明一下我的性.取向!
”
“……我知道!
你是直的!
”
“真知道?
”
“真知道!
特别直!
”
不直能讓她懷孕生孩子?
?
陸之律:“我覺得你不太清楚我有多直
“……”
他已經将她剝了個幹淨,拆之入腹。
一面占據,一面威脅:“以後還這樣寫嗎?
”
南初指尖掐進他手臂肌肉裡,“寫……不……不寫了!
”
一下點頭,一下搖頭。
陸之律:“還敢把我寫成小.受?
”
南初:“不敢了不敢了!
下次換你在上面!
”
陸之律:“…………”
瘋了。
最後,南初被他抵着哭着喊了無數次“老公”,這事兒才算過了。
第二天一早,雙腿打顫。
她發誓,再給她一百個膽子,以後也不敢亂寫了!
……
暑假過去,小相思回了南城上學。
薄寒時和喬予因為工作關系,所以聘請挑選了好幾個保姆和月嫂來帶薄隽行,都是漂亮的,能入孩子眼的。
薄隽行乖了好一陣。
因為全球經濟鬥争,局勢緊張,突然被華爾街空頭盯上,歐洲那邊的評級機構突然下調了的美元債評級,的境外美元債立刻遭到大量的抛售,造成了踩踏出逃。
對方來勢洶洶,面值二百多美元的美元債,一度跌到了四五十,在垃圾債附近遊蕩。
薄寒時和高管守在集團會議室裡日夜不休,應對這次具有極強目的性的擾亂國内市場的金融圍剿。
幾個公共平台上,的危機高高懸挂在熱搜上。
人心惶惶。
喬予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外面要下大暴雨了。
也不知道今晚薄寒時什麼時候回家。
外面響雷,乖了好久的薄隽行大哭起來,喬予連忙将他從搖籃裡抱起來哄。
她捂住孩子的耳朵,孩子聽不見雷聲了,消停了一會兒。
正當她準備去給薄寒時打個電話問一下今晚的情況時,薄隽行渾身起了高燒,小臉無精打采。
喬予心驚了下,連忙讓保姆把溫度計拿過來,一測,39度的高燒。
保姆也懵了:“這兩天沒着涼啊,怎麼好好地發高燒了?
”
喬予心亂如麻,“去醫院,拿傘和車鑰匙!
”
“太太,外面這麼大雨,要不要通知一下先生?
”
喬予顧不上太多,“我們先去醫院再說
這會兒,薄寒時那邊估計忙的焦頭爛額,美元債踩踏出逃太厲害,如果不妥善解決,能毀了所有聲譽,而對方的目的,絕對不僅僅是,還有整個市場的經濟秩序。
保姆連聲說好,給喬予和孩子撐着傘,上了車。
喬予找了熟人謝鈞,謝鈞現在已經是第一醫院呼吸科的副主任。
謝鈞在檢查孩子情況時,薄隽行流了鼻血。
喬予心口一緊,臉上血色都褪了幾分:“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發高燒流鼻血?
”
謝鈞略狐疑,有一些猜測,但不敢下定論,怕吓着喬予,便安慰她說:“予予,你先别着急,我們先帶小隽行去做血檢,嬰兒這個時期,發高燒很常見,可能隻是普通發燒感冒
謝鈞越是這麼說,喬予越是不安。
做血檢的時候,喬予都不敢看,抱着孩子将臉轉到了一邊,薄隽行哭的慘兮兮,惹得喬予也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