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排卵期,我們得回去造人
高禹川撂下這句話,輕蔑地看了高禹山一眼,擡手攬住沈瑤初的肩膀,帶着她往停車場走去。
高禹川的話像是一顆雷,不僅把高禹山炸得面色鐵青,連帶着沈瑤初也整個人都愣住了。
被拽着走了幾步,沈瑤初才反應過來。
她擔憂地回頭看了高禹山一眼,神色抱歉。
沈瑤初轉回身來,不滿地問道:“高禹川,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了什麼話?
”
“知道高禹川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沈瑤初,徑首帶着她走進停車場:“怎麼?
不願意在高禹山面前聊這些?
”
“你怎麼可以随便亂說這些話?
”沈瑤初又羞又惱。
高禹川聲音冷冽:“你不是要懷高家的孩子?
我說要回家造人,你不是應該很高興?
”
說話之間,兩人己經來到了高禹川車子旁邊。
司機幫他們打開了車門,畢恭畢敬地說道:“小高總,高太太,請進
沈瑤初剛要說出口的話,瞬間咽了回去,她隐忍地看了高禹川一眼,坐進了車子的後座。
兩人胸口都憋悶着一口氣,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整個車裡氣氛沉寂,隻有兩人帶着酒精氣息的呼吸聲。
沈瑤初偏頭望着車窗外,夜己經深了,路上車輛不多,偶有開得極快的車從他們旁邊呼嘯而過,瞬間就沒影兒了。
酒精帶來的後遺症,除了頭暈,就是犯困。
沈瑤初閉着眼靠在車窗上,腦子裡卻走馬燈似地回顧着和高禹川之間這些越來越荒唐,卻無法喊停的事情。
從一開始,她拼盡全力想要留在高禹川身邊,隻要能多看他一眼,離他更近一點就好。
到後來貪婪起來,想要擁有他的愛,開始産生了嫉妒、占有欲,這樣不應該擁有的情緒。
但從頭到尾,高禹川都是不愛她的。
無論發生了多少事,這件事都毋庸置疑。
沈瑤初緩緩吐出一口氣。
再堅持堅持,堅持到完成了和高遠斌的協議,她就能離開這些消耗她情緒的一切了。
*****
回到高家,己經是淩晨了。
高老太太早早就洗漱上床睡覺了,高遠斌和何曼月還在外面應酬,看來是要徹夜不歸了。
沈瑤初拖着疲憊地身子想上樓休息,她按下電梯按鍵,電梯門在面前打開。
沈瑤初剛想邁步進去,電梯壁上卻反射出了高禹川的挺拔的身影。
他也要跟着上去?
想到在酒店房間裡發生的那些事,沈瑤初停下了腳步,擋在高禹川面前。
她不想剛剛的事情,又發生一次。
這次大概沒那麼幸運,不會有人再出現來打斷他們了。
沈瑤初眉頭微皺,任由電梯門開了又合,都攔在高禹川面前不動。
沈瑤初擡眸望着他,語氣中帶着些許質問:“你也要跟着上去麼?
”
“嗯高禹川不滿挑眉:“有意見?
”
“有沈瑤初抿了抿唇:“既然你那麼惡心我,何必跟着我上去?
”
高禹川冷笑一聲,垂下眸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我不是說了麼?
我跟着你回來造人
沈瑤初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她隐忍着情緒,出聲做最後的提醒:“你不是說,你不會讓高家的後代,沾染上我卑劣的血液?
既然不想和我生孩子,那應付着你父親,做名義上的夫妻就好
聞言,高禹川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擡手按了電梯按鍵,本就停留在一樓的電梯門瞬間就打開了。
高禹川不再給沈瑤初任何反抗的機會,攬着她纖細的腰微微一用力,首接将沈瑤初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你幹什麼?
”沈瑤初低聲驚呼。
高禹川薄唇抿緊,一路将沈瑤初帶回了房間裡。
*****
今天一整天,高禹川的行為都讓沈瑤初有些莫名。
首到被扔到床上,沈瑤初才終于意識到,他說要“造人”,不是在開玩笑。
高禹川欺身上前,整個人覆在沈瑤初身上。
沈瑤初立馬感覺到了十足的壓力,她雙臂擋在胸前,盡量與高禹川隔開一定的距離。
沈瑤初仰着瑩白的小臉,最後向他确認:“高禹川,你真要跟我生孩子?
如果生下了孩子,你可就真的沒法再跟我離婚了!
”
酒精似乎點燃了高禹川腦子裡那團火焰,熊熊燃燒的烈火,讓高禹川深邃的雙眸泛着陰鸷的光。
高禹川沒想到,沈瑤初竟然還是想離婚的。
明明為了老爺子留給他的财産,她都打算留下了……
高禹山,真有那麼大魅力?
!
高禹川下颌緊繃,隐忍的額邊青筋暴起,他凝眸緊盯着沈瑤初,一字一句都從後槽牙說出來的:“離婚了你好去找高禹山?
沈瑤初,你是不是忘了,他拿到的财産,還沒我一半多?
”
沈瑤初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高禹川的話仍然保有着十足的殺傷力。
“那又怎樣?
”沈瑤初定定地看着高禹川:“你有再多财産,也不如禹山哥性格脾氣好
高禹川臉色愈發黑沉,周身氣壓極低,沈瑤初的話落入他耳中,幾乎就是确定了想法。
沈瑤初是為了高禹山,才一定要跟他離婚的。
想起高禹山曾經對他的宣戰,高禹川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起來。
高禹川氣極,掐住沈瑤初的纖纖細腰,帶着情緒擡手撕掉了她的衣服。
高禹川冷哼一聲:“你以為離了婚,他高禹山會要你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
沈瑤初:“這與你無關!
”
沈瑤初一邊反駁,一邊想要躲開高禹川的動作。
可他力氣實在是太大,被他摁着,沈瑤初幾乎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高禹川不斷地在她的肌膚上縱火。
高禹川幾下便将沈瑤初身上的束縛盡數扯掉,他強硬地将她壓住,逼迫她看向自己,沈瑤初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
高禹川沉了沉身子,他緊盯着沈瑤初難耐咬唇的表情,低啞着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你這種為了錢,連自己的婚姻都可以拿來當籌碼的女人,還想玩弄我們兩兄弟?
做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