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頭：“？
？
？
？
”

　　聽到林淵這個問題，胖老頭一副無語的表情。

　　“你這小家夥，年紀不大，忘性不小。
”

　　“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
我不是人，我是這歸墟角鬥場的陣靈。
”

　　“至於我活了多久，已經不記得了。
”

　　“歸墟存在了多久，我就活了多久。
”胖老頭似乎很久沒有人聊天了，盡管他覺得林淵的問題都是廢話，卻依舊和他聊的熱火朝天。

　　林淵：“？
？
？
？
”

　　聽完胖老頭的回答，林淵也是一臉的黑人問號。

　　因為，胖老頭這個回答，對林淵來說，等於沒回答。

　　歸墟存在多久，他就活了多久。

　　問題了，林淵也不知道，歸墟存在多久啊？

　　別說歸墟存在多久了，林淵到現在，連歸墟是什麽都不知道。

　　他連虛空都還沒整明白呢？

　　更別說，什麽歸墟了。

　　林淵似乎也發現了，這胖老頭很久沒和人說話了，所以，現在話有些密。

　　這對於林淵來說，是個絕佳的好機會啊！

　　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套一套胖老頭的話。

　　想到這裡之後，林淵打破砂鍋問到底：“前輩，那歸墟存在了多久呢？
”

　　歸墟存在了多久？

　　林淵的這個問題，讓胖老頭陷入了沉思。

　　似乎，林淵的問題總算有些深度了，不再是之前那種無聊的問題。

　　胖老頭沉思了很久，似乎是在仔細斟酌，應該如何回答林淵的問題。

　　斟酌了很久之後，胖老頭似乎有了一個答案。

　　他擡起頭，看著林淵說道：“這個問題，說來話長。
若是細說起來，恐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

　　“這樣，我用一首歌謠，來告訴你吧。
”

　　“我很會唱歌的，平時閑來無事，全靠唱歌解悶。
”

　　說完，胖老頭就聲情並茂的唱了起來。

　　“先有虛空後有天，歸墟還在虛空前”

　　對於胖老頭的歌聲，林淵的評價是，比那位唱歌像跳大神的兄弟唱的還難聽。

　　難聽歸難聽，但是，林淵卻也聽出了這句歌謠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先有了虛空，再有的天地，而歸墟的存在，還在虛空之前。

　　“前輩，天地，虛空，歸墟，這三者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
”林淵再次追問到。

　　胖老頭：“？
？
？
？
”

　　胖老頭臉上又是一番問號，這個問題，把他問住了。

　　天地，虛空，歸墟，他們之間是什麽樣的關系呢？

　　還真別說，這無數年來，胖老頭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不得不說，林淵的問題真是越來越有深度，越來越引人發省了。

　　這一次，胖老頭沉思的時間更久了。

　　足足十幾分鍾之後，胖老頭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一拍大腿，大喊大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

　　胖老頭朝著林淵問道：“小子，你可見過“蟬”。
”

　　“自然見過。
”林淵回答道。

　　胖老頭再問：“你可知“蟬”蛻。
”

　　“自然知道。
”林淵再次回答。

　　胖老頭解釋道：“現在的天地，就像是一隻大“蟬”，歸墟，是它第一次褪下的“蟬”蛻。
”

　　“虛空，則是它第二次褪下的“蟬”蛻。
”

　　胖老頭這麽一解釋，林淵頓時也就明白了。

　　可是，歸墟存在了具體多久，胖老頭依舊沒說。

　　興許，是胖老頭不記得。

　　也興許，歸墟無歲月，壓根就沒有多少年頭的說法。

　　既然，這個問題問不明白，林淵也不再過多的糾結。

　　他轉而，換了一個全新的問題：“前輩，為何虛空當中，隻能誕生四個一階強者。
”

　　“天地，甚至隻能誕生一個一階強者。
”

　　“那麽，歸墟又有多少一階強者？
”

　　這個問題，似乎又簡單了許多。

　　這次，胖老頭沒有思考，直接回答道：“現在歸墟當中沒有一階強者，作為最先褪去的“蟬”蛻，歸墟中殘留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了。
”

　　“曾幾何時，歸墟中的一階強者，可是足足有數十位的。
”

　　“不過，他們隨著歸墟能量的耗盡，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

　　“我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強，無非是取巧，利用了一些歸墟中的規則作為約束而已。
”

　　“至於虛空為什麽隻能誕生四個一階強者，也是同理。
作為第二次褪下的“蟬”蛻，虛空中殘留的力量也不多了，誕生四個一階強者，已經是極限了。
”

　　胖老頭的回答，表面上看很有道理，可細細一想的話，又覺得都是漏洞。

　　按照這個邏輯分析，天地就是““蟬””的本身。

　　那麽，按理說，天地中蘊含了““蟬””的所有力量，應該遠不止誕生陰天子一個一階強者才對啊？

　　“前輩，不對吧？
”

　　“按照你這個邏輯，天地的力量上限，不是應該比虛空強嗎？
”林淵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到這話，胖老頭笑了笑，回答道：“不錯，天地的力量上限，的確比虛空強。
”

　　“在遂人氏的時代，天地間可以同時存在十幾位，乃至幾十位人類的一階強者，那時的人類，是能夠反攻虛空，甚至，打到歸墟來的。
”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地的力量也在減弱，能夠誕生的一階強者也就越來越少了。
”

　　“直到現在，天地間就隻能誕生一位一階強者了。
”

　　“現在的天地，極其的虛弱，你猜是怎麽回事？
”

　　這一次，胖老頭沒有直接回答林淵的問題，而是反問他。

　　胖老頭，似乎是在考笑林淵。

　　林淵陷入沉思，回憶著胖老頭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毫無疑問，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一定藏在胖老頭告訴過自己的消息當中。

　　否則，他問自己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思來想去之後，林淵心中有了正確答案：““蟬”蛻，那隻““蟬””在蛻皮。
”

　　“天地將會成為，他褪下的第三張“蟬”蛻。
”

　　林淵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之後，目光炯炯的看向胖老頭。

　　林淵也想知道，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確。

　　按照胖老頭的邏輯，自己的分析是合理的，答案是正確的。

　　這隻“蟬”，每次褪下的蟬蛻，殘留的力量越來越少。

　　所以，虛空中能夠誕生四個一階，天地隻能誕生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