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看看這血魔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
江甯領着紅蝶走出房間。
樓外,吳城主早已等待多時。
他的傷勢在這三天内都養的差不多了。
不過時隔三天再見這吳城主。
江甯卻忍不住皺眉。
因為他赫然發現,吳良山體内的那種血禁。
竟然更加強烈不少,那血禁竟然隐隐間在吞噬吳良山的神魂!
“主上,大家都已經去典禮現場了,我們也快去吧!
”
吳良山對自己體内變化毫無感應。
殷勤的湊上來。
江甯看他一眼,點點頭,便跟随他走出閣院。
一路朝着山谷核心處而去。
不過剛出門沒多遠,三天前那位枯血上人便過來迎接。
親自領着他們步入山谷内的層層陣法。
“江道友莫要擔憂,這些陣法隻是為守護我教主閉關而已。
”
“如今我教教主神功大成,今日典禮之後,這些陣法就會撤去!
”
枯血上人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笑吟吟的介紹。
江甯才不會管這些陣法是幹嘛用的。
這座山谷核心的幾座最強陣法,的确擁有鎮殺嬰變的能力。
可問題是,他可不是嬰變。
莫說嬰變,就是真仙他都殺過。
這小小的血魔教,還沒有被他放在眼裡的資格!
倒是他身後的紅蝶似乎對這裡有些害怕。
上前來抓住了他的袖子,跟緊了他。
就連吳良山都朝着他湊近了些,似乎十分害怕枯血上人。
而待步入山谷核心,邁入第一道可鎮殺嬰變的大陣之後。
又有幾道元嬰修士的身影出現在前方。
卻赫然是其他來參加觀禮的元嬰修士。
算上他江甯,此地約莫有七八名外來元嬰。
在南域大地,元嬰稀少至極,個個都是一方宗門老祖級人物。
血魔教一次性能聚集過來這麼多。
江甯愈發覺得這血魔教不簡單。
南域大地看似是被華夏藥業徹底管控。
可實際上,陰影之下,卻是群魔亂舞啊!
而看到江甯幾人過來,尤其注意到江甯元嬰大圓滿修為。
此地元嬰修士一個個都朝着江甯露出敬畏目光。
其中幾人紛紛上來見禮。
略微等待,就見前方道路上,一道陣光閃爍而過。
領路的枯血上人立刻呵呵一笑,領着衆人踏入陣門。
如此接連進入足足五道嬰變大陣。
終于算是進入了舉辦神功典禮的核心場所。
這裡是這座山谷的最中央處。
不少受邀前來觀禮的修士,早已來到此間。
江甯掃了一眼此地的數百修士。
其中大部分都是築基,金丹少說有四十餘名。
至于元嬰,加上他在内,總共有十一位到場!
進入這些大陣的路上,他已經跟同行的幾個元嬰了解過。
除他以外的十位元嬰,全都是收到了血魔教請帖的。
隻有他江甯,算是個不速之客!
“江道友,放寬心,此行定然不虛!
”
“我等前來參加典禮的元嬰修士,皆可得到血魔教教主贈送的洗劫丹一枚!
”
“江道友元嬰大圓滿修為,估計距離突破化神已然不遠。
”
“這洗劫丹,便不需要老夫多做介紹了吧?
”
一名元嬰中期的老修,笑呵呵的與江甯講解。
洗劫丹,乃是能夠幫助修士渡過化神天劫的丹藥。
即便是華夏藥業售賣的洗劫丹,每年也隻有三枚。
每一枚,都需作價五十萬靈石。
若是在其他洲域,就算是在貧瘠的北莽洲。
許多元嬰也能夠拿出五十萬靈石來。
但是在這南域洲,五十萬靈石卻幾乎是一名元嬰修士的全部身家。
故而,血魔教教主贈送洗劫丹,他們這些元嬰大修自然樂于參與!
而随着與這些人交流,江甯也大緻得知這些人的來曆。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南域洲幾個四五星宗門的太上長老。
其中還有兩名元嬰散修。
自從華夏藥業整合整個南域洲的資源。
如今南域洲的實力,确實要比一兩百年前要強上不少。
光從這些元嬰修士的數量就可窺一二。
隻不過血魔教神功大典的事,乃是背着華夏藥業舉辦。
故而這些人都十分低調。
低調到了,這十人中其實有一人乃是化神修為。
但此時卻裝作元嬰初期,混迹在衆人之間。
此時不止是他在和這位元嬰中期的老修交談。
那位佯裝元嬰的化神修士,也正有意無意的朝着他們兩人湊近過來。
畢竟此刻場間,他江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已算是拔尖之修。
除了他之外,就連元嬰後期都隻有一位,其他大都是中期甚至初期!
身為化神修士,自然更願意跟他這個元嬰大圓滿親近!
“道友請了,不知二位道友,可了解這血魔教來曆?
”
化神修士自稱姓牛,一臉憨厚的詢問。
江甯不語,倒是身旁名為公孫讓的元嬰中期老修,聞言呵呵一笑。
“牛道友算是問對人了,老夫早已對此血魔教有過調查!
”
公孫讓洋洋自得的說出他的調查結果。
可他卻竟然說,這血魔教乃是華夏藥業那位幕後主人,悄悄立下的道門!
“哼,那華夏藥業之主表面光明磊落,實則乃是一個陰暗小人!
”
公孫讓話裡話外,都說那華夏藥業之主,不好從明面搜刮南域資源。
便暗中扶持血魔教這等邪魔外道的宗門。
如這血魔教一般的宗門,幾乎在南域遍地都是!
不然,這血魔教的教主,從哪來的洗劫丹還有祛塵丹?
要知道,事關修士晉升之丹藥,可都是被華夏藥業牢牢把控!
江甯都聽無語了。
不得不承認這老頭說的還真特麼有三分道理!
強忍住捏死這老頭的欲望,江甯臉色古怪的朝着公孫讓一拱手。
“公孫道友真知灼見!
”
公孫讓頓時愈發得意,可回頭一看,卻見那牛蒼天無語搖頭。
似乎對他的說法十分不認同!
“牛道友,莫非你還有其他見解?
”
“哦,那倒沒有,隻是貧道恰巧知道一些外人難知之事!
”
牛蒼天搖頭一笑,略帶譏諷掃一眼公孫讓,而後目光卻是落在江甯的身上。
“不知江道友,可有什麼見解?
”
“沒有。
”江甯十分老實的一聳肩,同時領着紅蝶在最前排的座位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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