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第7676章 夢還連載了?

  所以孫氏心裡是很想很想跟楊若晴說說那句‘該不該說’的話的,既如此,楊若晴肯定遞個台階過去,讓孫氏趕緊的順着台階往下說。

  然而孫氏卻還是糾結成一隻苦瓜仙兒的包子,“我是想跟你說說,憋在心裡難受,可你爹叮囑過,叫别跟你這說,免得無事生非。

  這麼糾結的原因,原來是楊華忠打過招呼啊?
怪不得呢!

  楊若晴又笑了笑,“娘,你就當閑話般跟我這提一嘴咯,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就行了麼?

  孫氏朝這邊走了過來,“那你爹那裡?

  “娘放心,我肯定幫娘保密。

  孫氏往老楊頭的客房那邊瞭了一眼,拉起楊若晴的手,并壓低聲說:“那先回堂屋吧,咱坐下來說。

  楊若晴腚兒剛挨着凳子,就聽孫氏在耳邊神秘叨叨的說:“昨兒夜裡,你爹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

  楊若晴眉心跳了下,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夢,也是很奇怪。

  “我爹該不會是夢到納妾了吧,不然娘你也不會這麼緊張哈!
”楊若晴笑着調侃孫氏。

  孫氏把臉側到一邊去,假裝啐了口,躁紅着臉說:“快别開這種玩笑了,一把年紀的人啦,被人笑死。

  楊若晴樂着說:“好好好,我不開玩笑,娘你接着說。

  孫氏望了眼門窗那邊,确定沒人過來,小聲的又說起了楊華忠的那個夢。

  “你爹夢到姜二了,夢裡刮風下雨的,你爹剛出遠門就看到姜二在咱家門前的大路上徘徊。

  “啥?

  楊若晴這回不是眉心跳,而是心髒突突的跳了幾下。

  這個夢的開篇,咋跟她的夢如此相似呢?

  她夢裡那個站在院子裡的模糊身影,如今回想起來,身形個頭,可不也像姜二?

  “後來呢?
”她強壓着震驚,故意用平靜的語氣問孫氏。

  孫氏也在回憶楊華忠說的那些,臉上也有些驚懼,“你爹在夢裡,好像還不曉得姜二過世了,隻以為他的腿腳又好了,能站起來。

  “你爹很高興,問他從哪來?
要上哪去?

  “姜二說他剛才駱家過來,想去找晴兒,被攆出來了,不敢再進。

  “啊?

  這回,楊若晴倒吸了口涼氣,扶着凳子扶手的手指頭都驟然攥緊。

  “姜二叔還說啥了?
”她又問,頭皮已經一陣陣發麻。

  “你爹就問他找晴兒有啥事兒,姜二說想讓晴兒幫個忙,救救他家先俊娘。

  “你爹在夢裡是個迷糊的,不記得現世的事,隻一個勁兒的刨問先俊娘咋啦?
咋還要晴兒救?

  “姜二就不吭聲了,還朝你爹拜了拜,好像是在答謝他。

  “你爹還想問點啥,後院的雞叫了,他也就醒了。

  “醒來後才三更天,你爹也睡不着,披件衣裳坐那兒抽了兩袋煙,翻來覆去盡琢磨這個夢了。

  聽孫氏說到這兒,楊若晴感覺自己今夜估計也要失眠了。

  自己的夢,跟楊華忠的夢連在一起,不就是一個完整的事件麼?

  這世上玄乎的事情太多了,冥冥中吧,你說無又有,說有又無,虛無真實,隻在一線之隔。

  楊若晴隐隐感覺昨夜的夢不是普通的夢,離奇得很,卻又有玄機。

  救先俊娘?

  楊若晴暗暗琢磨着,若夢是真的,那她應該能猜到姜二的用意了。

  哎!

  姜二叔還是太仁慈了,即使自己被先俊娘錯手殺死,可他還是不忍要她償命。

  為了這,還不惜耗費自己的‘能量’托夢給他們父女二人。

  還有,姜二叔口中,駱家那股驅趕他的力量,是什麼?

  難道是她當時肚子驟然一緊,從肚子裡飛射出去的那一道金光?

  那道金光又是什麼?

  此刻的楊若晴,用上一股很尴尬的形容詞就是:腦袋裡裝着滿滿的問号。

  “你爹說這是個尿漲夢,沒啥大不了的,叫我不要多想,也不要跟你這說。

  孫氏轉而又跟楊若晴這說起,“你爹怕你多想,他說他做夢,許是因為這幾日都是在忙姜家的事有關,心裡記挂着,腦子裡想着,所以才做出這樣的夢來。

  楊若晴知道老爹這是怕她們母女多想,然後恐慌,所以才那樣說。

  孫氏這老娘也是好騙,若是老爹心裡真是如嘴上說的那般,為啥從三更天就不睡了,坐在那裡抽兩袋子煙一直抽到天亮直接去縣城呢?

  “娘你放心吧,夢而已,沒啥稀奇的。

  楊若晴也故作随意的拍了拍孫氏的手,笑着安撫。

  孫氏點點頭,傾述完了,而閨女看起來也沒有哪裡不妥,孫氏就放心了。

  放心的同時,自己也舒坦了。

  稍後,楊若晴又陪孫氏閑聊了幾句,找了個借口回了家。

  駱風棠正在屋裡處理公文,夜一還有另外一個侍衛站在他面前。

  另一個侍衛就不提名字啦,因為長相普通,比不上劉雪雲和夜一那樣的才貌雙全,所以在楊若晴這個顔控的眼中,那就是沒有名字的工具人侍衛。

  看到自家男人在處理軍務,楊若晴便識趣的退回到院子裡,伺弄院牆跟下的那些波斯菊,耐心的等他忙完。

  駱風棠很快就忙完了,夜一他們也退下,駱風棠從窗口看到楊若晴正站在那裡小心翼翼的給菊花澆水,還下俯身去嗅,臉上都是滿足。

  他眼中看到的她,比花嬌。

  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她的披風,快步出了屋子。

  楊若晴撚着一朵金黃的菊花,細數那一絲絲微卷的花瓣兒,披風輕輕罩在她的雙肩。

  她擡頭,對他溫柔一笑。

  “忙完啦?

  “嗯,”駱風棠點頭,又捏了捏她的手:“涼不涼?
要不要回屋去?

  楊若晴微笑着搖頭,“你都給我帶披風了,我暖呼着呢!

  身子暖,心也暖,啥啥都暖。

  “好,那就不回屋,在澆水?
我來幫你。
”他看到她手邊的水壺,又說。

  “不要再澆了,差不多了。
”楊若晴道,拉着他的手往邊上镂空的花牆那走了幾步。

  “棠伢子,你昨夜不是問我夢到啥了麼?
我現在想起來了,你要不要聽?

  駱風棠摸着她的頭,“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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