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兩道袖裡符刀打了出去,又撞在了兩個白毛怪物的身上的身上,将它們給轟飛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些白毛怪物真的是皮糙肉厚,要是人的話,早就被袖裡符刀撕扯的七零八碎了,然而這一刀落在他們身上,僅僅隻能将這些怪物重創。
那些怪物也不知道有多少個,一個個兇的很。
雖然被我打飛出去了幾個,那些怪物依舊悍不畏死的朝着我這邊撲殺了過來。
這時候,邋遢道士已經奔到了我的身後,一抖手中的雷擊木劍,當即有一條紅色火龍噴吐而出,将兩個白毛怪物給點燃了。
那些怪物好像十分畏懼火光,一個個發出了驚恐的大叫之聲。
然後,我就看到它們怪叫着,朝着山林深處狂奔而去。
馬三刀提着手中的法刀,帶着身邊幾個人就追了過去,但是我們卻沒有跟上去,畢竟那些白毛怪物又沒有對我們造成什麼損失。
“吳老六,那是什麼東西?
”邋遢道士看向了我。
“我也不知道,半夜突然就聽到了慘叫聲,于是過來瞧瞧,就看到那群白毛怪物跟馬三刀的人打了起來,我就幫了個忙。
”我解釋道。
“那……那些怪物應該是白頭巨猿!
傳聞生活在十萬大山深處,壽命極長,有的能活幾百歲,力大無窮,皮糙肉厚,這種兇獸十分記仇,得罪了它們,會一直被它們記恨着。
”喬三爺見多識廣,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些白毛巨猿為什麼要攻擊馬三刀他們?
”邋遢道士十分不解。
“這些白毛巨猿常年生活在十萬大山深處,領地意識很強,隻要有人類踏入他們的領地,便會被視為入侵,自然要攻擊他們,還好咱們離着那片林子遠一些,還在河流的上遊,它們沒有首先攻擊我們。
”喬三爺唏噓着說道。
“喬三爺,你說那些白頭巨猿能活幾百歲,一個個還不得成精了?
”邋遢道士看向了喬三爺。
“那可不,這些白頭巨猿可不好對付。
”喬三爺不置可否的說道。
在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馬三刀帶着他的那些人馬已經折返了回來。
一回來,便看到了我們幾個人。
馬三刀神色一凜,旋即朝着我走了過來,朝着我一拱手:“多謝這些小兄弟出手相助,你那符刀的手段着實強悍,佩服佩服。
”
“馬三爺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挂齒。
”我連忙還禮。
“那些長着白毛的怪物着實兇悍,竟然還殺了我兩個兄弟,我們一路追過去的時候,他們便上了樹,在樹木之間跳躍,速度極快,實在是追不上。
”馬三刀歎息了一聲。
“估計以後咱們還會遇上它們,大家夥要小心點兒。
”邋遢道士提醒道。
“你們可知道那些白毛怪物是何物?
”馬三刀看向了我們。
“白毛巨猿,十萬大山深處的兇獸。
”我回應道。
“沒聽說過,下次再被我遇到,我一定活劈了他們。
”馬三刀說着,再次看向了我,十分鄭重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援手之情,我馬三刀記下了,以後有用到我馬三刀的地方,盡管招呼,希望你去大西北做客。
”
招呼了一聲之後,馬三刀和他的那些手下便開始收拾地上的那兩具屍體。
他們就地挖坑,将那兩具屍體給埋下了。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打打殺殺在所難免,丢了性命也是天為蓋地為席,直接就地掩埋,塵歸塵土歸土。
我們幾個人也紛紛離開了此處,繼續回到帳篷裡面休息。
離着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正好還可以睡個回籠覺。
這次我長了個心眼,怕是那些白頭巨猿再回來報複我們,不光是派出了魅靈在外面守着,還将子魃一并放了出來。
那些白毛巨猿,可不是子魃的對手。
如此,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我們起來的時候,馬三刀帶着他的人已經離開了,隻是在河邊的空地上留下了兩個墳頭。
昨天晚上出現的白毛巨猿足有十幾個,我打出了三道袖裡符刀,一個都沒殺掉。
便是邋遢道士放出來的紅蓮業火,也沒有将它們怎麼樣,那些白毛巨猿帶着滿身的火焰也不耽誤他們逃跑,生命力真不是一般的頑強。
然而,在這深山老林裡,還不知道有多少這種怪物。
随着我們不斷靠近那個天坑,越來越多的問題逐漸浮出了水面。
當下所有人收拾妥當,喬三爺再次放出了青頭金眼獸,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今天的青頭金眼獸十分活躍,不斷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在前面帶路的同時,我還發現,青頭金眼獸會尋找一些蟲子吃,比如螞蚱、螞蟻和蝗蟲之類的,它也不挑食,一口一個。
邋遢道士一看到青頭金眼獸,眼睛就放光,就跟在它的屁股後面,想要跟青頭金眼獸培養一下感情。
但是青頭金眼獸好像感覺出來了邋遢道士沒安什麼好心,看都不看他一眼,每次都是熱臉貼了青頭金眼獸的冷屁股。
我們在老林子又走了幾個小時,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郁郁蔥蔥,遮住了頭頂上的陽光,即便是白天也感覺十分陰暗。
另外,這一路走來,我們也看到了很多屍體,有些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
還有的屍體被撕碎,胳膊大腿相距七八米遠。
我看着那些被扯碎的屍體,腦海裡立刻就想到了那些白頭巨猿,肯定是它們幹的。
沒想到啊,這鬼地方還真是殺機四伏。
雖然看到了很多屍體,但是我們卻沒有遇到什麼兇險,也沒有看到那些白頭巨猿。
真是感謝這些前輩替我們引路,要不然現在我們也不會如此輕易的來到這裡。
前面的路,林子越來越密,就連荒草都長的比人高,如果有人埋伏其中,很容易就被會被偷襲。
我直接讓子魃在前面開路,一路平蹚了過去,将草給我們踏平,方便我們前行。
這地方異常安靜,連一聲蟲子的叫聲都聽不到,越是這般,我心裡就越是覺得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