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豪以為自己投降了,并且獻上了自己的女人,那霍昊就能饒過他,然而,他還真是想多了。
霍昊比那朱自豪還要心狠手辣。
一刀下去,就直接紮到了朱自豪的心口窩。
朱自豪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
“阿豪,我送你上路,下輩子長點兒眼,别再跟老子做對了!
”
說着,那霍昊抽出了刀,将那朱自豪推倒在了地上,當即霍昊的幾個兄弟提着砍刀上去,上去便是一頓亂砍,将那朱自豪砍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隻是這朱自豪挨的也太多了有些,我看着這情況也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不過虎子叔看上去卻十分淡定,好像是看慣了這種場面一樣。
至于朱自豪投降的那些手下,霍昊卻沒有動手,估計是要留在他身邊了。
看到朱自豪慘死,我心裡感覺還是十分解氣的,這家夥也是罪有應得。
這時候,我轉頭看向了虎子叔道:“虎子叔,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去别墅裡一趟,很快就回來。
”
虎子叔一把抓住了我道:“少爺,你不會去救龍慕菲吧?
龍慕菲既然跟着朱自豪,肯定會想到自己遲早會有那麼一天,混江湖的,都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少爺,你别太心軟了。
”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拿東西,咱們的證件還有我的法器都在别墅裡面,不拿出來,我們怎麼走?
”
“那我跟你一起去,在後花園接應你。
”虎子叔道。
我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
接下來,我和虎子叔在院牆四周,貓着腰,借着夜色和院子裡的花花草草的掩護,一路摸索到了别墅後面。
虎子叔藏身于别墅後面的一片花叢之中。
我擡頭朝着二樓的幾個房間看了一眼,很快找出了朱自豪住的那個房間。
之前,我在二樓空調位的地方蹲守,聽朱自豪的聲音就是從那個房間裡傳出來的。
當下,我再次施展了那壁虎遊牆術,雙手貼着牆面,一路蜿蜒而上,很快爬到了一個房間窗戶的位置。
打開窗戶之後,我直接翻身跳了進去。
在我以為,我們的東西肯定會在朱自豪的房間裡,畢竟這對于朱自豪來說,還算是比較重要的東西。
這個房間很大,亮着燈,屋子裡有一張大床,裝修的十分考究。
可是我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我和虎子叔的行李,還有我的法器天罡印。
其餘的都不重要,那天罡印可是個寶貝,丢了着實可惜。
最重要的是,那天罡印裡面還封印着幾個鬼物,阮娜、小嬰靈還有魅靈。
我帶不走天罡印,它們肯定也無法跟着我離開。
我在屋子裡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頓時就有些郁悶了。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走廊之中傳來了動靜,聽聲音是龍慕菲的,她正快步朝着這個地方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大叫着。
身後還跟着一群男人在追逐。
“妹子,别跑啊,今天你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們兄弟幾個的手掌心了……不如就好好陪着我們,我們一定很溫柔的,哈哈哈……”一個男人放聲大笑道。
正是夠寸的,龍慕菲跑這裡幹啥?
當下,我身形一晃,打開了一個衣櫥,閃身走了進去。
同時,将身上的天蓬尺抽了出來,準備随時動手。
“砰”的一聲,屋門被打開了。
我透過衣櫥的縫隙,朝着外面看去。
但見龍慕菲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爛了,顯露出了姣好的身材。
龍慕菲沖進來了之後,直接撲向了床頭櫃的方向,她打開了櫥櫃,立刻從櫥櫃裡拿出了一把槍出來。
由于太過驚恐,她握着槍的手都在發抖。
不多時,便有四五個人也跟着走到了這個房間,都是那霍昊的手下。
這幾個人看到龍慕菲手中的槍,臉色都是一怔,不過看到她那驚慌的樣子,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其中有一個微胖染着黃毛的家夥,沖着龍慕菲笑了笑,說道:“大嫂,你還真會給哥幾個找地方,正好這裡有張大床,我們哥幾個一起上,保證讓你爽的飛起。
”
龍慕菲顫抖着手,用槍指向了他們幾個人:“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
“大嫂,會開槍嗎?
不會哥幾個教給你?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壯漢笑着,突然朝着龍慕菲走了過去。
龍慕菲突然閉上了眼睛,扣動了扳機,當即便是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吓的那幾個人頓時朝着兩側散開。
驚慌之餘,那個刀疤男臉上現出了一抹兇惡的神色,猛的一下沖向了龍慕菲,将其撲倒在了床上。
一揮手,她手中的槍就落在了地上。
“小賤人,還敢開槍,讓你嘗嘗老子長槍的滋味!
”說着,刀疤男掐住了龍慕菲的脖子上,上去就抽了她好幾個耳光。
其餘幾個人已經開始忙着寬衣解帶了,同時朝着龍慕菲走了過去。
幾個人還彼此謙讓,誰先來誰後來之類的……
這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講真的,如果這一幕不被我看到,我也真懶得管。
本來這一堆破事就跟我沒點兒關系。
老子隻負責幹活拿錢走人。
誰的生死都跟我沒關系。
可是幾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人,還特麼用強的,這我就真看不下去了。
遇到這種事情不出手,那還算個男人嗎?
雖然離着十八歲還有幾個月,但小爺也是個帶把的,絕對不是孬種。
趁着那幾個人撲向龍慕菲的時候,我緩緩的打開了衣櫥,走了出來。
“哥幾個,忙活着呢?
能不能算我一個?
”我的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向了那幾個雜碎。
聽到我的聲音,正一臉興奮的幾個人,都是一愣,紛紛轉過了頭去,然後就看到了我,皆是一臉震驚的神色。
染着黃毛的家夥徑直朝着我走了過來:“你特麼誰啊……”
說着,一伸手就朝着我抓了過去。
“砰!
”我手中的天蓬尺重重的砸向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