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器裡面并沒有捕捉到曉曉的畫面,畢竟她是一個鬼物,所以這場面就看着十分詭異,好像是那戴着惡鬼面具的小鬼子的腦袋,是自己掉落下來的一樣。
出現這種情況,其餘沖到三樓的小鬼子也被吓到了,腳步紛紛都停頓了下來,看向了自己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
虎子叔在面對這些小鬼子的時候,也沒有半分恐懼,手裡揮舞着匕首,不斷大聲叫罵着什麼。
但是這監控聽不到聲音,隻能看到看到畫面。
帶頭的一個戴着惡鬼面具的小鬼子,大手一揮,十幾個小鬼子同時朝着虎子叔的方向撲殺了過去。
這時候,我通過監控看到,奔在前面的幾個小鬼子,離着虎子叔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好像是被一股巨力給撞到了,一個個全都飛了起來。
還有一個小鬼子被打到了天花闆上又掉落了下來。
陳老闆正是看到了這段畫面,才産生出來極度的恐懼,他顫聲道:“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大活人的腦袋怎麼沒了?
”
我并沒有回應陳老闆的話,神色緊張的繼續看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曉曉怎麼說也是得到了八爺的一些手段,并不好對付。
但是在吃了虧之後,那些小鬼子很快改變了策略,但見有兩個戴着惡鬼面具的小鬼子,突然從身上拿出了黑色的符箓出來,朝着虎子叔的方向抛飛了出去。
然後更多的小鬼子拿出了像是墨鬥線一樣的法器,朝着前面一同沖去。
這麼多小鬼子,而且都是十分厲害的修行者,曉曉肯定不是對手。
虎子叔估計是看到曉曉被困,提着匕首上前幫忙,結果被一個戴着惡鬼面具人一拳打中了胸口,将其擊飛了出去。
然後幾個小鬼子一同撲上前去,将虎子叔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被控制住的虎子叔好像是暈死了過去,被一個戴着惡鬼面具的鬼子拖着離開了三樓。
至于曉曉,估計也被那些小鬼子給控制住了,他們很快就消失在了三樓的位置。
這群戴着惡鬼面具的小鬼子來的快,去的也快,行色匆匆之間,帶着虎子叔到了一樓,然後沖到了院子裡面。
值得一說的是,被曉曉殺死的那個小鬼子的屍體,也被他們帶走了,就連地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幹淨。
整個過程,前前後後,也就十多分鐘,他們就殺了十幾個人,還帶走了虎子叔和曉曉。
看到這一幕,我反倒是沒那麼擔心了。
他們沒有殺虎子叔,也沒有将曉曉打的魂飛魄散,其目的肯定是要用他們來威脅我。
估計這一兩天之内,他們就會聯系我去救人。
然後在我去救虎子叔的時候,再将我置于死地。
他們想的倒是很美,還真以為我會單槍匹馬的去救人麼。
看完了整個監控畫面,闫順便轉身看向了我:“吳少爺,那個被小鬼子帶走的人,應該對你很重要吧?
”
“沒錯,他是我虎子叔,從小看着我長大的,這些九菊一流的小鬼子擄走了虎子叔,肯定是威脅我就範的。
”我沉聲道。
“吳少爺放心,這些小鬼子在我們花都搞這些鬼名堂,還殺了這麼多人,我們特調組定然不遺餘力,将這些小鬼子的性命全都留在這裡。
”闫順正色道。
“闫組長,今天我的一些朋友會過來,都是很厲害的高手,這些九菊一流的小鬼子,可不是泛泛之輩,我們雙方聯合起來,将這些小鬼子全部殲滅,你看如何?
”
“吳少爺放心,我們花都特調組一定全力配合你們,這些九菊一流的家夥肯定還在花都,到時候我會請一些高手過來幫忙。
”
闫順估計是得到了唐上甯的吩咐,讓他全力配合我的,再者,這小鬼子在花都殺了那麼多人,闫順也是難辭其咎,如果不将這些小鬼子都抓了或者幹掉,估計他頭上的烏紗帽也保不住。
有了特調組的幫忙,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敢動虎子叔,這已經觸碰了我的逆鱗,誰碰誰死,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這些小鬼子活着離開這裡。
搞完了這一切,天都快亮了。
闫順帶着特調組的人離開,将那些屍體全都帶走了。
陳老闆也不敢在這莊園裡待着了,我勸他跟這特調組的人先待在一起,躲過了這兩天再說。
之所以如此,我還有一重疑慮,就擔心陳老闆跟那些小鬼子是一夥兒的,怕是再洩露我們的行蹤和計劃。
對于我說的這些,陳老闆也沒有拒絕。
不過我單獨找到了闫順,讓他注意觀察陳老闆的一舉一動,最好将他的手機也監聽了,看看他會不會跟那些小鬼子聯系。
闫順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表示一切照辦。
本來這事兒就有蹊跷,整個莊園裡的人全都被殺了,虎子叔和曉曉被擄走。
陳老闆什麼都不會,反倒是逃過了一劫,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離開了陳老闆的别墅,我帶着小胖也離開了,出門打了一輛車,讓司機開到了鬧市區,帶着小胖轉了好幾圈,确定沒有人跟蹤我們之後,我才打了一輛車,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被那鬼子傷的很重,好在那崆峒派掌教給的藥挺管用,這麼長時間,已經恢複了不少。
所以,一到賓館,我就簡單洗漱了一下,躺下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睜開眼睛一看,卡桑正站在我面前,跟鬼一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