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剛将那衣衫不整的女孩兒丢到床上,正要撲上去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就閃身進入了這處溶洞。
開門的聲音,頓時引起了那漢子的警覺,連忙回頭朝着門口這邊看來,并且從床頭抓起了一把大刀。
“什麼人!?”
那漢子四顧了一眼,并沒有看到我們,但是小胖又将屋門給關上了。
“用了隐身符是吧?知道這裡哪裡嗎?知道我是誰嗎?”那漢子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大刀,警惕的朝着門口看了過來。
“你誰啊?”小胖問了一句。
“我是一關道贛北分舵的右使梁虎!”說話的時候,梁虎一把将床上的女人給拽了過來,擋在了自己面前。
門口已經被我布置了隔絕法陣,外面的人聽不到,我們也就不再隐藏身形了,一個個都顯現了出來。
一看到我們四個人,梁虎就更慌了。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我們進來找人的,你把那女孩兒放了,我們就走。”我笑着說。
“能夠悄無聲息進入我們一關道贛北分舵的人,豈是一般人物,我看你們可不是過來找這個女孩兒的吧?”梁虎陰沉沉的看向了我們。
“梁虎是吧,你挾持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這樣吧,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從我們四個人之中挑一個,你要是打赢了,我們立刻就走,這女人我們也不救了,你要是打輸了,這個女人我們帶走,怎麼樣?”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們四個人,我隻有一個,萬一你們坑我怎麼辦?”梁虎死死抱着那個女孩兒不放。
“這樣,我發毒誓,如果你跟我們四個人其中一個交手的時候,隻要有人幫忙,我就被天打雷劈,被十道天雷輪番轟炸,你看怎麼樣?”我舉起了一隻手。
修行者是不會輕易發毒誓的,因為很有可能成真。
但是我不怕,這十道雷我是躲不掉的。
“你夠狠,我信了,我挑那個最瘦的小子,讓他跟我打!”梁虎用手中的刀指向了卡桑。
這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懵了。
這個梁虎眼光不錯,挑了個最能打的。
“你确定跟我打?”卡桑笑了笑,笑容有幾分邪魅。
“就你了!說好的,我打赢了,你們立刻就走!”梁虎說着,一把推開了那個女孩兒。
卡桑抽出了他的法劍,朝着梁虎靠近了幾步。
他住的溶洞倒是不小,肯定能活動開。
這邊不等卡桑準備好,那梁虎手中的長刀發出了一聲呼嘯之聲,掄圓了就朝着卡桑身上招呼。
這家夥不講武德,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開幹。
卡桑并沒有任何行動,眼看着那梁虎的刀就要落在他的腦袋上的時候,卡桑突然就憑空消失了。
等卡桑再次浮現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梁虎的一側,一劍就朝着他的腰子紮了過去。
梁虎的刀法不錯,畢竟是個右使的身份,倉促之間,還是将卡桑的法劍給攔截了下來,卻被那法劍的力道震的身形一晃,往後退了幾步。
梁虎這會兒應該是後悔了,隻交手了一招,便感受到了卡桑的實力。
下一刻,梁虎再次提着大刀,以雷霆之勢繼續朝着卡桑身上招呼。
卡桑這次沒有選擇遁入虛空,而是正面與之過招。
過了兩三招之後,突然間,那隻血神蠱從卡桑的身後飄飛而出,直接繞到了梁虎的身後。
梁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卡桑的身上,根本沒有感覺到那隻蠱蟲的存在。
當他又是一刀朝着卡桑的腦袋上斬去的時候,那隻血神蠱化作了一道紅光,直接鑽進了梁虎的後腦勺裡面。
正舉刀劈落的梁虎,身子猛的一哆嗦,然後直挺挺的朝着後面倒了下去。
血神蠱就是牛啊,一招制敵,隻要鑽進人的身體裡,瞬間就能将對方給控制住。
看到血神蠱如此輕易的放翻了一個人,我再次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倒在地上的梁虎,卡桑用腳踢了踢他的身體,看向了我:“吳哥,這人修為還可以,要不要用煉血球吸一下?”
“也不是不行。”說着,我将煉血球放了出來,直接撞在了那梁虎的身上,紅色血絲立刻将其包裹了起來。
此時,那個富商的女兒就蜷縮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身體,一臉驚恐的看向了我們。
我走到了那女孩兒的身邊,笑着看向了她:“妹子,你是從鎖龍井跳下來的吧?别害怕,你爹讓我們過來救你的。”
“我不是自己跳下來的,是他們給我下了藥,我腦子迷迷糊糊,根本不聽使喚,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跳了鎖龍井,你們真是我爸請來救我的?”那女孩兒有些難以置信。
這女孩兒長的挺水靈,看上去二十出頭,應該還是在上大學的年紀。
“沒錯,你爸讓我們來的,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帶你走,你等我們一會兒,最多一個小時,我們就回來,你在這裡老實待着,千萬别自己亂跑,外面全是人。”我正色道。
“我現在就想離開這裡,我怕害怕……”說着,那女孩兒再次抽泣了起來。
“現在真不能帶你走,老實在這待着,我們很快回來。”
說話的功夫,那梁虎已經被煉血球給榨幹了。
之前我煉血球被血神蠱給榨幹了,這會兒總算是補充回來了一點兒能量。
跟那個女孩兒招呼了一聲之後,我收起了煉血球,小胖将梁虎的屍體丢到了一個角落裡。
處置妥當之後,我們再次催動了隐身符,走出了這個溶洞。
還好,現在沒有被人給發現,門口的隔絕法陣還在。
我将那些布置法陣的銅錢和黃紙符都收了起來,然後繼續尋找石江松的蹤影。
沿着這個通道,我們又走了兩百多米,突然間再次聽到一個溶洞傳來了聲音,還有火光晃動。
那動靜是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我們加快了腳步,很快到了那個溶洞,從洞口往裡面一瞧,我一下就看到了石江松。
此時的石江松被吊在了一個木頭架子上,身上被打的皮開肉綻,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