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劍奴跟我鬥嘴,完全不夠給的,既然鬥嘴鬥不過,那隻能開打了。
劍奴一聲冷哼,手中的法劍發出了一聲脆鳴,直奔我身上的要害而來,面對這種高手,我隻能火力全開,讓那八尺瓊勾玉懸浮在了我的頭頂上。
隻可惜,我媳婦的神魂不在,以前全盛時期能夠幹翻一個地仙,沒了八尾狐的妖力加持,實力打了折扣。
在跟那劍奴拼殺的時候,明顯能夠感受到強大的壓力。
本來我就受到了很大的壓制,沒曾想,那個贛北分舵的舵主也提着一把大砍刀加入了進來,跟那劍奴一起收拾我。
我想喊圓空和卡桑他們過來幫忙,可是他們也被那些一關道的人給纏住了,根本脫不開身。
至于石江松,魅靈一看情況不妙,直接帶着他閃身到了一處洞口,躲藏了起來。
我被這兩個高手前後夾擊,那密不透風的劍氣和刀罡,壓的我都有些透不過氣來,再這樣打下去,我估計今天要小命不保。
在跟那劍奴和舵主過了七八招之後,陡然間,那劍奴放了一個大招,劍氣滾滾直接,直接斬在了我的胸口。
這一下,直接将我轟的滾落在地,還好我身上有符甲金衣,幫我攔了一下,才不至于當場丢了性命。
不等我起身,那舵主提着大刀又斬了過來。
我先是朝着他打出了一道袖裡符刀,将其逼退了一段距離,緊接着翻身而起,催動了寒冰金甲的招數,讓自己周身都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冰甲,就連體型都變大了很多。
依仗着這層厚厚的冰甲,我繼續跟那劍奴還有那個舵主厮殺,雖然也有不少一關道的小喽啰朝着我這邊快速的靠攏,想要偷襲我,但是我身上的這層寒冰金甲的太厚重了,普通的刀劍根本斬不破。
在我與那劍奴和舵主拼殺的時候,我不經意間,朝着圓空和卡桑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圓空已經将那血蓮法王的血蓮花給放了出來,就懸浮在了他的頭頂上。
這血蓮花能夠大大增強圓空的修為,幾十個一關道的人同時圍攻圓空,都無法近身。
可惜的是,圓空從來不殺人,隻是将那些靠近他的人打傷,卻不能要了對方的性命。
卡桑依舊是時隐時現,每一次出現的時候,都能帶走幾條人命。
最厲害的還是血神蠱,在人群之中不斷飛動,所過之處,不斷有人喪命。
可是這會兒的功夫,朝着這邊聚攏的人越來越多,咱也不知道這個贛北分舵到底有多少人馬。
那舵主也真是夠氣人的,圓空和小胖他們不管,就專門跟那劍奴聯手對付我,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與那劍奴又對拼了十幾招,陡然間,那劍奴的法劍之上金光大盛,連着朝着斬出了好幾道重劍。
我身形狂退,劍奴手中的法劍接連斬出了數道劍氣,都落在了我的寒冰金甲上面。
耳邊傳來了冰甲碎裂的聲音,我身形也跟着飄飛而起,砸落在了地上。
不行,頂不住了,我獨自對付那劍奴都有些勉強,更别說又加上了這個狗舵主。
他們估計是瞧出來我實力最強,想要聯手先将我幹掉,其餘人就不足為慮了。
這都是我們老六團的打法,他們簡直無師自通。
我這邊身子一落地,那舵主又過來補刀,好在這時候,卡桑突然浮現在了我的身邊,将那舵主給攔了下來。
在攔住那舵主的時候,卡桑的聲音突然傳到了我的腦海裡:“吳哥,頂不住了,我用血神蠱幫咱們攔截一下,咱們找個洞口開溜。”
“好。”我連忙回應。
就在離着我們不遠的地方,有好幾個洞口,不知道通往哪裡,剛才我就注意到了。
現在魅靈帶着石江松,就躲在一個洞口裡面。
我打算一會兒跑的時候,就朝着魅靈藏身的那個洞口跑。
魅靈藏身的所在,肯定是安全的。
這邊卡桑正打着,那些被血神蠱幹掉的人,屍體突然全都爆裂開來,一時間漫天五顔六色的飛蛾,朝着四周飄飛而去。
一關道的那些人頓時慌亂成一團。
那劍奴還要朝着我這邊沖殺過來的時候,血神蠱如電射一般,直接朝着他的後心飛了過去。
劍奴也感受到了血神蠱的危險,連忙閃身躲開。
如此一來,就給我争取了逃跑的時間。
我翻身而起,第一個朝着魅靈所在的那個洞口而去。
“兄弟們,撤了!”我大喊了一聲。
由于那血神蠱的突然出現,幫我攔住了劍奴,血神蠱搞出來的那些毒蟲滿天飛,也為卡桑和小胖他們争取到了逃跑的時間。
我第一個跑到了魅靈所在的那個洞口,然後再次揮舞了一下勝邪劍,弄出來了十幾個體型巨大的冰人,去攔截那些一關道的人。
圓空和小胖他們也快速脫離了戰圈,朝着我這邊奔了過來。
等所有人都來到了山洞之後,我再次一揮手,弄出了一個巨大的冰人,将洞口給堵住了。
那冰人剛弄出來,就被那劍奴一劍斬的粉碎。
一看到這情況,我連忙舉起了一隻手,連着打出了三道袖裡符刀,全都朝着洞口上方打了過去。
袖裡符刀頓時将洞口給炸塌了,無數石頭滾落下來,徹底将洞口給堵死了。
這麼多石頭将洞口堵住,一關道的人一時半會兒也挪不開。
我連忙招呼着圓空跟我布置了一道法陣,如果他們将石頭挪開之後,還要破開法陣,這樣能拖延一下時間。
“走,去前面看看,有沒有出口。”我捂住胸口,剛才被那劍奴給震傷了,現在一呼吸就疼。
沒得辦法,我們還是要逃命。
我們順着這溶洞裡面的通道,朝着前面一直走,前面要是沒有出口的話,我們就要困死在這裡。
我回頭瞧了一眼他們幾個人,發現小胖也受傷了,胳膊和後背上被劃開了幾道血口子。
好在這小子皮糙肉厚,還能跑的飛快。
“吳哥,前面要是沒有出口怎麼辦?”卡桑一邊跟着我們快走,一邊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