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跟賈長勝的拼鬥,就讓這賭場變的一團糟。
這小嬰靈又故意顯露出身形出來,那一副恐怖的面容,就隻是一張大嘴就占據了半張臉,滿嘴鋒利的小尖牙,還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往地上這麼一趴,發出了一聲凄厲的鬼嘯之聲。
尋常人哪裡見過這種東西,一個個吓的鬼哭狼嚎,四處奔逃,有些人直接就癱軟在地,走也走不動。
沒有親眼見過小嬰靈的人,很難想象他那副鬼樣子有多麼吓人。
而賈長勝豢養的這些打手,也都是窮兇極惡之輩,很多都是刑滿釋放人員,手上都是沾染過血腥的,此刻看到小嬰靈出現在我的身後,沒有一個人膽敢沖上前來,很多人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
“去吧,别傷人命!
”我招呼了一聲小嬰靈,這小東西又是一聲怪叫,直接朝着賈長勝的那些打手撲了過去。
一看這情況,那些打手頓時丢了手中的兇器,大喊大叫着也跟着人群四處奔逃,一邊跑一邊還歇斯底裡的大聲喊道:“媽呀……鬼啊!
”
小嬰靈身形一躍,直接跳到了一個光頭男的肩膀上,那光頭身子一顫,頓時感覺一股冰寒之意傳遍了全身,當即吓了的站在原地就不敢動了,雙腿發抖之間,一股熱流順着褲腿流淌了下來。
這時候,那小嬰靈還伸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紅舌頭,在那光頭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那光頭男渾身一哆嗦,緩緩的轉過了頭去,正好看到了小嬰靈那一雙怨氣滔天的血眸,慘嚎了一嗓子,身子直挺挺的就朝着後面倒了下去,還沒有動手,那人就被吓的暈死了過去。
小嬰靈那靈活的身軀,在賭場之中四處奔走,如同猛虎追逐羊群,不多會兒,整個賭場之中的人頓時蕩然一空。
便是之前被那幾個橫死的陰靈弄暈過去的人,聽到動靜之後,也給吓醒了。
然後一看到小嬰靈的出現,吓的差點兒再次暈死過去,一個個也都跟着連滾帶爬的朝着外面跑去。
小嬰靈被封印在天罡印之中,日夜受那天罡印的符文壓制,身上的怨氣越來越小,已經恢複了一些人類的神識,完全可以被我掌控了,它不聽話我也不怕,因為我可以随時催動天罡印,将其拉扯回來,而且還可以輕而易舉的将其滅殺。
正是因為天罡印的緣故,那小東西不敢對我有半分不敬。
估計那段無道怎麼也不會想到,他辛辛苦苦修煉了二十多年的小嬰靈,此時已經為我所用,結果是為我做了嫁衣。
我跟那賈長勝的拼殺異常激烈,對方的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潑水一般,密不透風,我暫時隻是跟他不斷纏鬥,防守住身上的命門,不讓對方得逞,同時在等着邋遢道士出來。
我和賈長勝打着打着,也接近了賭場的門口。
這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砰砰幾聲沉悶的聲響,幾個人從屋子裡被丢了出來。
然後,我就看到了邋遢道士提着一根棍子從屋子裡沖了出來。
有一個被丢飛出來的家夥,正是之前那個彪哥,被邋遢道士揍的鼻青臉腫。
他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我這邊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然而,很快就被邋遢道士從後面追上,一棍子就敲在了那彪哥的腦袋上。
“還跑,給道爺乖乖的躺下!
”
這一棍子下去,那彪哥頓時撲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幹翻了那彪哥之後,邋遢道士提着一根棍子徑直朝着我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不停的沖着我擺手,示意我将那賈長勝引到外面去。
不知道這家夥又想搞什麼名堂,我隻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就在我剛剛退到賭場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邋遢道士接連朝着賭場之中的那些儀器設備之上打出了幾道烈火符。
那烈火符一碰到那些東西,頓時便熊熊燃燒了起來。
我這才知道,這家夥是要放火。
賈長勝感覺到身後有異,一回頭便看到他的賭場着火了,火勢越來越旺,頓時大罵了一聲:“你們這兩個天殺的,竟然燒我賭場!
”
說着,賈長勝便要折返回去,去找邋遢道士的麻煩。
但是我哪裡會給他機會,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賈長勝被我們二人折騰的像個暴怒的獅子,想幹掉我也幹不掉,想回去也回不去,眼看着賭場之中的火勢越來越旺,卻又無能為力。
我跟賈長勝又拼鬥了十幾招,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出來。
其實,我有能力将他放翻,但是我必須要等邋遢道士回來。
隻要我放出魅靈,隻需要控制住那賈長勝兩秒鐘,便可輕而易舉的将其放翻在地。
熊熊火光,将整個賭場都給包裹了起來。
這陣仗鬧的可是夠大的。
又過了片刻,我看到邋遢道士背着一個布口袋從破廠房之中沖了出來。
他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沖着我嘿嘿一笑,将那布口袋丢在了地上,然後提着那個棍子就沖了過來。
賈長川曾經見過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所以剛才出手,一直都沒有将他的法器拿出來,怕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隻是用一根普通的棍子,但是對付這些人是綽綽有餘的。
片刻之後,邋遢道士也奔到了近前,我們二人一起對付那賈長勝。
我一個人,他都打不過,更别說邋遢道士的加入了。
我們三人纏鬥了大約一兩分鐘,邋遢道士一棍子就敲在了賈長勝的手腕子上,将他手中的大刀給打飛了出去。
趁此時機,我快走一步,天蓬尺狠狠砸在了他的胸口,将其擊飛了出去。
不等他起身,邋遢道士已經到了賈長勝的身邊,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腳踝上,我耳邊就聽到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那賈長勝一聲慘叫,腳踝上的骨頭都被邋遢道士給踩碎了,疼的賈長勝滿頭冷汗。
“小長勝,你知道我是誰不?
”邋遢道士笑眯眯的看着他。
賈長勝疼的龇牙咧嘴,搖了搖頭,痛苦的說道:“不知道,你特麼到底是誰?
”
“不知道那小爺就讓你認識認識!
”說着又是一腳下去,将其另外一條腿也給踩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