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玩遊戲就要遵守遊戲規則
舒晚臉色一僵。
季涼川穿的西裝,脫掉一件外套,還有件白襯衫,而她脫掉就隻能光着了。
她擡眸看向衆人,大家似乎都在等她脫衣服,沒有一個人為她解圍。
就連林澤辰也是一臉期待的,盯着她的身子。
她現在就像一個牲口般,被這群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觀賞着。
她要是乖乖聽話,他們可能會放她一馬,要是抗拒,必然不會讓她輕易走出這個包廂。
舒晚想通了之後,也就松開了緊握成拳的手。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還在乎臉面做什麼。
她擡起手放到身後,想将裙子拉鍊拉下來時,季涼川忽然開口了。
“是我不會打,連累了舒小姐,這一局我來幫她脫吧。
”
季涼川說完,徑直将自己僅剩的白襯衫脫掉,露出精壯有力的腹肌。
安妍見季涼川為了維護舒晚,連自己的顔面都不顧了,對舒晚的意見就更深了。
她咬着牙瞪着舒晚,舒晚則是避開她投來的視線,感激的看了眼季涼川,“謝謝。
”
季涼川雲淡風輕的擺了下手。
就在大家以為這一局就這麼翻篇了時,背靠在沙發上,看起來冷淡疏離的季司寒,忽然冷冷道了一句,“玩遊戲就要遵守遊戲規則。
”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滿季涼川代替舒晚脫衣服。
季涼川看了眼季司寒,覺得他今晚有點奇怪,明明知道人家小姑娘隻穿了一件禮服,脫了的話就隻能光着身子了,向來不近女色的他,怎就非要逼人家小姑娘脫衣服呢?
奇怪歸奇怪,他既然出面幫了舒晚,自然是要幫到底的:“二哥,我幫她脫了衣服,就别讓她再受同樣的懲罰了,換一種方式吧。
”
林澤辰趁機遞來一瓶酒,“要不讓我家晚晚給季總倒杯酒吧。
”
他其實也想看舒晚當衆脫衣,但轉念一想,這畢竟是自己帶來的女伴,還當着衆人的面自稱是他的女人,這要是真脫了被大家欣賞,他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季涼川反應也快,連忙配合着林澤辰,“是啊,讓她給你倒杯酒,算作懲罰好了。
”
說完,季涼川用眼神示意舒晚去給季司寒倒酒。
舒晚擡眸看向對面的季司寒,見他沒同意也沒反對,有些拿不準他的想法。
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拿起桌上價值不菲的紅酒,走到他面前,微微彎下腰。
她捧着酒瓶,想将酒倒進他的杯子裡時,他忽然擡起骨節分明的手,蓋住了杯口。
他凝着她的臉,不冷不淡的,吐出一個字,“髒。
”
舒晚心口一窒,痛到難以呼吸,捏着酒瓶的手,都忍不住發抖。
她僵在原地,與他對視,從他眼裡看不出半分昔日的情誼,隻有鄙夷。
他是覺得自己跟了林澤辰,所以覺得她髒了?
可笑,被他睡了五年,她就不髒了?
舒晚忽然有些惱火,她直起身子,賭氣似的,将酒瓶遞給林澤辰。
“林總,人家嫌我髒,要不你幫我給季總倒杯酒吧。
”
她聲音綿軟,喚的‘林總’兩個字,差點沒将林澤辰的骨頭麻酥了。
他抓心撓肺的,一把抱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安撫了一句‘好,讓我來’後。
就接過她手裡的酒瓶,替她給季司寒倒上酒,“季總别誤會,她不是小姐出身,肯定幹淨。
”
季司寒嗤了一聲,“是嗎?
”
這嘲笑聲,像是完全否定了舒晚。
林澤辰有些狐疑的打量了季司寒一眼。
奇怪,他怎麼覺得季司寒在故意針對舒晚呢?
他怕季司寒誤會舒晚,會害自己拿不到項目,連忙陪着笑臉再次解釋:“我驗證過,絕對純。
”
季司寒端酒杯的手,驟然一僵。
他擡起清冷如雪的眼睛,冷冷看向林澤辰,“怎麼驗證的?
”
林澤辰沒察覺到他的異樣,頗有些自豪的說:“睡過,純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