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百富走後。
楊武彪又帶着幾人來到了麓月商會。
“蘇爺,我不請自來,沒打擾到您吧?
”
看着坐在辦公椅上的蘇文,此刻楊武彪内心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之前朱德安來金陵市清算趙古瀾。
楊武彪本以為,蘇文保不住趙古瀾。
畢竟最近在江南省。
朱德安的風頭,真的太大了。
可沒想到。
蘇文不光保下了趙古瀾,還讓朱德安倒戈,弄死了周子陵二叔,這讓楊武彪十分震驚。
蘇文到底是用了什麼代價,說服了朱德安?
或者,是蘇文讓南陵祝家出面勸阻了朱老闆?
正當楊武彪心中五味雜陳時。
蘇文卻是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楊武彪,你來找我,有事?
”
“蘇、蘇爺,是這樣的,我今晚就要去北海市了,特來給您打聲招呼。
”
楊武彪一臉卑微和讨好。
“你要去北海市?
”
蘇文想到了什麼,“去參加江南省劃分地下勢力的拳賽?
”
“是的。
”
楊武彪不敢隐瞞,“這一屆拳賽,牽扯很大,有幾個九品武者盯上了金陵市的地下勢力,我,必須要出面。
”
“需要我幫忙麼?
”
蘇文人畜無害問道。
不管怎麼說,這楊武彪,也算是他養的狗,蘇文可不會讓其他人弄死楊武彪。
“不用了,蘇爺,地下勢力的劃分,都是品階武者之間的交鋒,您老貴為武道大師,北海市的地下拳賽,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佬。
”
楊武彪連忙搖頭,頓了下,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難為情道,“不過蘇爺,小彪還真有件事情,想要麻煩您老。
”
“什麼事情?
”
蘇文脫口而出。
“是這樣的,莊魚豔不久前得罪了安陽市吳家的人,我怕自己去了北海市後,吳家的人,會找莊魚豔麻煩,我想請蘇爺......庇護她一二。
”
說着,楊武彪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蘇文面前。
見他下跪。
楊武彪身後,一名穿着漁網襪,黑色高跟鞋,畫着濃妝,但卻清純和甜美的黑發性感女人也撲通一聲下跪,“求蘇爺庇護我。
”
“楊武彪,這女人是?
”
打量那名為莊魚豔的漁網襪女人兩眼,蘇文好奇問道。
“她、她是我女朋友。
”
楊武彪支支吾吾半天,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牛吃嫩草啊?
”
蘇文調侃一句。
楊武彪今年都快四十五歲了。
可這莊魚豔看上去,卻隻有二十來歲。
臉上的青澀和懵懂,就算化了妝也無法遮住。
“......”
被蘇文調侃,莊魚豔紅着臉,不敢吭聲,而楊文斌也是連連賠笑說是。
這也就是蘇文。
要是金陵市的其他人敢在楊武彪面前提一嘴‘老牛吃嫩草’?
估計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行了,楊武彪,你放心去北海市參加拳賽吧。
你女朋友,我會庇護的,安陽市吳家的人,不敢動她。
”
看着跪地不起的兩人,蘇文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謝謝蘇爺,謝謝蘇爺。
”
得到蘇文的承諾,楊武彪頓時面露狂喜。
而他女友莊魚豔也是激動和感激道,“謝謝蘇爺......”
等楊武彪帶人走後。
蘇文則是回到了月季别墅。
“老婆,我回來了。
”剛進門,蘇文就發現,月季别墅的房間溫度,有些冰冷。
“蘇文,噓,别說話......”
一道倩影鑽入蘇文懷中,陸晚風把門關上,她一臉警惕和心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