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
看着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楊武彪,那幾名江南農業大學的學生,皆是一臉莫名其妙。
他們不認識楊武彪,也不認識蘇文。
更沒聽說過什麼龍井花。
“這位先生,實在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還有,周芳延學姐的課題研究中,并沒有龍井花。
至于我們今後能不能在江南立足,那更不勞先生操心了。
隻要我們努力學習,順利畢業,想來以江南重點大學的文憑,我們都可以在金陵市找個好工作。
”
一名戴着眼鏡的寸頭學生說完,他更是給楊武彪遞了個人畜無害的天真笑容。
“不是,你他媽......”
聽到這學生談及找工作三字,楊武彪嘴角一抽,“你到底懂不懂沒辦法立足的含義?
”
“重點大學了不起?
”
“你就是博士,高材生,老子......”
“楊武彪,閉嘴!
”不等楊武彪把話說完,蘇文就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也好意思在這指點别人?
你九年義務教育念完了?
”
“我,我......我沒念完。
”
楊武彪心虛的搖了搖頭。
“沒念完還不滾一邊去。
”
一腳把楊武彪踢到一旁,蘇文走上前,他微笑的對那些農業大學的學生道,“幾位,不知這株花草,你們是如何命名的?
”指着那隻剩下龍井草的根葉,蘇文好奇問了句。
“你說那個啊,那是十六月草。
”
其中一名江南農業大學的學生笑着解釋,“因為有十六片葉子,所以周芳延學姐就給它取名為十六月草。
”
“十六月草?
”
聽到這奇怪的名字,蘇文神色複雜,想了下,他追問一聲,“這些十六月草,都是你們口中周芳延學姐栽種的?
”
“是的。
”
那戴着眼鏡的寸頭少年一提及周芳延學姐,他臉龐就有些發紅,“周芳延學姐是我們江南農業大學的天才。
”
“她成功培育了很多稀有花卉。
”
“其中就包括了這十六月草。
”
“不僅如此。
”
“周芳延學姐長得還很漂亮,她是江南農業大學園藝系的系花,她......”
“幾位,你們能帶我去見見周芳延學姐麼?
”打斷那滿懷思春的少年,蘇文笑着問道。
“這恐怕不行。
”
那戴眼鏡的寸頭少年搖了搖頭,“今天我們......”
“你他媽再說一遍不行?
”這時楊武彪瞪了眼那寸頭少年,他兇惡猙獰的吼道,“你敢拒絕我蘇爺?
”
“你知不知道,在江南,拒絕我蘇爺意味着什麼?
”
“意味着今後。
”
“江南三千六百平方公裡的土地上,你都......”
“楊武彪!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懂麼?
”
回眸瞪了眼楊武彪,蘇文聲音沙啞。
“可是蘇爺,這幾個大學生敢對您不敬......他們......”
楊武彪正要再言,卻見蘇文看向他問道,“身上帶現金了麼?
”
“帶了......”
楊武彪弱弱點頭。
“都給我。
”蘇文用命令的口吻道。
“給您......”
接過楊武彪遞來的兩萬元,蘇文走到那幾名江南農業大學的學生面前道,“各位,幫個忙,帶我去見周芳延學姐,這些錢,就是你們的。
”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