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非要逼我喊來羽羚大人?
”
嘴上說着嚣張和狂妄的話。
但隻有許鸠東自己清楚,他,根本喊不來羽羚大人。
因為自己手中的‘閩州令’,乃是假的。
是他讓嘉禾府一好友仿制的赝品。
當然了。
閩州令這種東西,在東海之地鳳毛麟角,見過之人,更是寥寥無幾。
所以許鸠東才敢拿假貨欺壓青雨黎家,因為他笃定,黎家的人,無法分辨出閩州令的真假!
“許少,這真是一場誤會啊......”
“咱們有話好好說,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您還是将閩州令收起來吧。
”
面對許鸠東咄咄逼人的姿态,黎孔安面露一抹苦色。
老實講。
他真沒想到許鸠東能拿出閩州令,如果他知道許鸠東身懷此物,隻怕當初,就不會答應給蘇文造船。
“好好說?
我去你媽的好好說!
黎孔安,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你連武道宗師都不是,本少憑什麼要聽你的?
”
陰森帶有寒意的目光刮了眼黎孔安,許鸠東不近人情道,“給你們黎家三息,要麼,跪下臣服,要麼,亡!
”
見許鸠東直接開始倒數,黎孔安心顫的看了眼在場黎家人,旋即他愧疚道,“各位,實在對不住了,我......”
“爸,你不用說對不起。
他許鸠東一條瘋狗,他還不配讓我黎家臣服!
”不等黎孔安把話說完,黎絮兒就冷冷的打斷道,顯然是受不了許鸠東仗着‘閩州令’欺人。
“絮兒!
不許對許少不敬。
”
見女兒這個時候還在辱罵許鸠東,黎孔安吓了一跳。
黎莎莎更是指責黎絮兒一句,“黎絮兒,你是不是瘋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
“三姑,黎家被許鸠東堵在港口,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會擺平此事。
”
給黎莎莎遞了個安撫的眼神,說完,黎絮兒便上前一步。
“你擺平,你拿什麼擺平?
”
黎莎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她話音剛落。
黎絮兒身後的蘇文便突然說道,“黎小姐,你們黎家退開吧。
”
“這是我和許鸠東的恩怨。
”
“我會......”
就在蘇文準備廢了許鸠東另外一隻手臂時。
不曾想。
黎絮兒卻是對他搖了搖頭,“蘇老師,你的是事情,就是我黎家的事情。
”
“他許鸠東想仗着閩州令欺負我老師,門都沒有。
”
下意識的,黎絮兒以為蘇文不想連累黎家,于是她銀牙一咬,毅然摘下脖子上那串瑩潤的珍珠項鍊。
“嘭!
”
纖纖玉手用力将項鍊捏碎。
刹那間,一枚暗金色的戒指,如同被封印的神秘寶物般,在破碎的項鍊中顯露出來,靜躺在黎絮兒手中。
這枚戒指色澤沉郁,暗金色光芒盡顯威嚴與高貴氣息。
将戒指高高舉起,黎絮兒冷冷對神色錯愕的許鸠東道,“姓許的,你以為就你有閩州令麼?
”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
“這可是九州皇室的龍藏戒!
”
“龍藏戒代表着五公主的旨意,現在,我要求你滾出青雨市!
”
“從我面前消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