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正當這些富二代為柳思月打抱不平時。
踏踏。
洪建義卻突然走到了蘇文面前。
“蘇文,我知道你,陸晚風的老公。
”
看着蘇文,洪建義目光沒有任何感情,“在金陵,你一個鄉下來的男人靠着陸晚風,本可以過得很滋潤。
”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柳思月動手!
”
“念在陸晚風的面子上。
”
“你今天自己卸了一條腿。
然後跪下給柳思月道歉。
”
“我洪建義可以讓你活着離開雲瀾國際大廈,不然......你要死,明白麼?
”
說完這句話,洪建義便不可一世的擡頭,用審判的目光俯視着蘇文。
而柳思月見洪建義為自己出頭,她更是心中一暖,心道之前在希爾頓酒店沒白白扮演小兔子,于是便挑眉沖着蘇文破口大罵,“蘇文!
洪總讓你卸了自己一條腿,跪下給本小姐道歉,你他媽聽到沒有?
”
“别以為陸晚風當上陸家之主了,金陵市就沒人敢動你。
”
“我告訴你。
”
“金陵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個鄉巴佬不過井下浮遊!
你若再不給本小姐道歉,你就徹底完蛋了!
懂麼?
”
“我不懂。
”瞥了眼頭破血流的柳思月,緊接着,蘇文眯着眼,他似笑非笑的對洪建義道,“洪老闆,不知你要讓我卸哪條腿?
”
“哦?
你問我卸哪條腿?
”
洪建義沒想到蘇文會問自己,于是他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洪建義才一臉壞笑的說道,“這樣吧,蘇文,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為難你。
聽說你老婆長得很漂亮,号稱金陵市三大絕色。
”
“那你就把自己中間那條腿卸了好了。
”
“如此一來,今後你看着陸晚風那誘人身姿,就隻能在被窩裡默默哭泣了。
”
“噗......”聽到洪建義的建議,人群中周惠美當即繃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好,讓蘇文當太監好啊。
”
“看着自己的美女老婆無動于衷。
這主意真是太絕了。
”
“我要是陸晚風!
”
“我肯定會把蘇文這個沒用的廢物抛棄掉,讓他......”
正準備嘲笑蘇文時,旁邊一名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卻走到周惠美面前低聲提醒,“周小姐,還請您注意言辭。
不要羞辱蘇文先生,否則您今天不會有好下場的。
”
這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也是因為被周惠美救濟過,所以他才會好言提醒周惠美不要得罪蘇文。
至于柳思月和洪建義?
在他看來,對方已經是兩具屍體了......
“啪!
!
”
一耳光抽在那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臉上。
周惠美趾高氣揚的叫罵道,“我說,你一個臭打工仔,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在這教我做事!
”
“什麼叫注意言辭?
”
“注意言辭這四個字,也是你這種金陵小人物能說的?
”
“本小姐今天就是羞辱了蘇文有如何?
”
“一個馬上都要淪為太監的廢物,他還能奈我何?
”
“......”見自己的善意,換來了冷嘲熱諷,那雲瀾國際大廈的工作人員轉身離開,不再繼續多言。
而此時。
洪建義見蘇文仍是無動于衷的站在原地,他則是有些不高興了,“蘇文,我讓你卸下中間的腿,你是聽不懂我說話了?
給你最後三秒鐘......”
“要麼當太監,要麼......”
“啊!
”
洪建義正說着,突然一道殺豬般的慘叫從他嘴裡傳來。
下一秒。
就見洪建義雙腿中間留下殷紅的鮮血,同時還有一縷腥臭味從洪建義身上傳來。
聽到這動靜。
周惠美等人頓時瞪大雙眼,他們看到,洪建義的命根,被蘇文卸了。
“洪老闆,請問是這樣卸中間的腿麼?
”
看着滿臉痛苦的洪建義,蘇文則耐人尋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