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芸或許還不會成長......
嗡嗡。
很快,高鐵發動。
駛向安陽市。
“嗯?
”
高鐵駛過一半路途後。
突然,閉上眼休息的蘇文一下睜開了雙眼。
因為方才一瞬間。
他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勁力。
“這高鐵上,還有武道大師?
難不成,也是來找我麻煩的?
”
想到這,蘇文卻是不屑的冷笑一聲。
武道大師也好。
武道宗師也罷。
即便是九州站在權利至高位的武道至尊,在他面前,也和蝼蟻無恙。
誰來刺殺。
結局,都是飛蛾撲火,萬劫不複。
“姜伯,為什麼,我心裡有些不安。
”
當高鐵經過金陵市的安陵隧道後。
突然,李文芸捂着胸口小聲說道。
身為女孩子,李文芸的第六感往往很準的,方才一瞬間,她莫名有種心悸和戰栗。
“會不會是你老毛病又犯了?
”
見李文芸捂着心口,姜伯卻是面露關心之色。
因為從小,李文芸就患有心髒病。
“應該不是,心髒病犯,不是這種感覺,是......”
李文芸正說着,嗖!
一柄飛刀從昏暗的車廂中襲來,其速度之快,宛如電光火石。
“姜伯,小心!
”
聽到那飛刀破空震耳的割裂聲,李文芸當即失聲驚呼。
“嗯?
”
看着花容失色的李文芸,姜伯有所察覺,他連忙一個俯沖。
轟!
而就在姜伯避開飛刀的同時,那飛刀已經刺向了姜伯的座位,直接将金屬座椅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凹痕。
“好,好可怕的飛刀?
!
”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
”
望着那已經完全扭曲,破損的金屬座椅,李文芸倒吸一口涼氣。
連高密度的合金都無法承受飛刀的力量,這若是刺在人的骨頭上。
那下場......
光想想,李文芸都有些不寒而栗。
“呦?
姜九虛,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身手還是不弱啊?
”
随着飛刀刺空,一道陰沉,戲谑的玩味聲開始在車廂中回蕩。
“閣下是誰?
”
“為何要鬼鬼祟祟的偷襲我?
”
聽到那低沉的聲音,姜伯目光四下張望,但除了蘇文,他卻沒看到其他人的身影,當即怒喝一聲,“滾出來!
藏頭露尾的鼠輩!
”
“唉,姜九虛,你何必這麼着急呢?
本來,我還想陪你玩一玩。
你啊,真是無趣。
”
一道歎息聲漸響。
緊接着。
一名穿着棕色長袍,雙眸如鷹般犀利的赤發男子來到了姜伯和李文芸面前。
這赤發男子的衣袍上,刻着一個栩栩如生的金龍圖案,看上去很有威懾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