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早死的炮灰原配,我怒嫁反派

第四卷:争霸前夕 第407章 去看熱鬧

  謝湛回到南地的第一時間,便是去看了妻兒。他看完兒子,和一旁的妻子道了一句辛苦了。趙郁檀眼眶熱熱的,謝湛将之擁入懷中,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夜深了,謝湛依舊在書房忙碌。

  好不容易忙得差不多了,他将手中的文書放下,站了起來,穿着中衣來到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就在這時,一柄冒着寒光的劍抵在他的脖子處,他瞥了一眼,繼續倒水。

  “謝湛,你不怕我一劍抹了你的脖子?”說話的人聲音嘶啞難聞,說話間來人用力,劍刃上立即見紅。

  “那你抹吧。”謝湛是半點沒掙紮。

  來人低吼,“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

  謝湛淡淡地道,“你當然可以殺了我。你殺了我之後,大不了謝氏一族再也沒有崛起的機會,你的一雙龍鳳胎兒女以後變得無親族幫襯,勢單力孤地在這殘酷的世道艱難謀生,等到了婚配的年紀,永遠都構不到高等級世家的門楣罷了。”

  來人的劍遲疑了。

  謝湛繼續說道,“謝桅,你以為如今謝氏一族還是之前剛來南地那會的喪家之犬嗎?任由你來去自由?如果你的身份不是我謝湛的弟弟,你覺得你能輕易就進來我的書房?”

  特别是他住處的防衛,是整個族地最嚴密的。

  謝湛眉目清冷地反問他。

  謝湛身後的謝桅聞言,将手中的劍一丢,然後一把掐住謝湛的脖子,将他扭過來面對自己,“睜大眼睛瞧一瞧你幹的好事!”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護衛的聲音,“家主?”

  謝湛說道,“無事,退下吧。”

  門外的護衛對視了一眼,依言退下了。

  謝桅問,“對我,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說嗎?”

  謝湛仔細地看了對方被火燒過,長了疤痕的臉,“挺好的,五官沒有被燒到。”

  謝桅氣得手上用了力。

  “我是說真的,你隻是沒了一張臉,卻讓我們兩個都活了下來,我覺得很劃算。”謝湛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認真,“難道我們兩個人的性命,不比你這張臉重要嗎?”

  “你說得有道理,一張臉換兩個人活,但是,你憑什麼讓我做為犧牲者?”

  “對整個家族來說,你犧牲對家族來說,損失較小。”

  “你真是冷血得讓人發指,物盡其用,将人利用到了極緻。”

  謝湛不覺得這是冷血,他覺得這是理智,這是清醒!不過算了,讓他發洩一下好了。

  謝湛知道他說的是那場大火,不僅讓他毀了臉,也讓他救了他們主帥的兒子。

  他不解,“我為你謀的好處,你不喜歡嗎?”現在征南軍的主帥對他多器重?

  謝桅對謝湛,已經無語了,殺又不能殺,于是他一把将其甩開,将地上的劍撿了起來,走出大門,臨走前,他回過身來,“你最好記住你今晚的話,否則,将來我不介意親手取你的性命!”

  “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

  謝桅懶得再費口舌。

  謝湛沖着他喊道,“謝桅,你這臉隻是暫時的,等以後謝氏一族不再受人轄制,我定為你尋找天下名醫治臉。”

  謝湛等人走遠之後,才端起邊上的涼茶喝了一口,垂眸思忖,他不得不佩服祖父的先見之名,将謝桅送走,卻也将他養育成人培養成才,家族存亡之際才讓人将身世的真相告知,讓他對家族割舍不了。

  遼東郡,侯城

  呂德勝在接了晉升聖旨之後,得知林染拿着罷黜的聖旨去了施府,當下便趕了過去。

  他對外宣稱他是趕過去做新舊交接的,堅決不承認他是去看熱鬧,去落井下石,去痛打落水狗的。

  遼西郡,刺史府

  林染帶着人圍了刺史府,他宣讀完聖旨,讓人将施焘及其家人都緝拿住之後,便下令抄家。

  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正院,喝着茶水,手下的人正在查抄施府的财産。

  此時,刺史府外,聚集了不少老百姓,他們都在遠遠地觀望着。

  他們私底下都說,看樣子,他們這位刺史大人要有大麻煩了。

  呂德勝就是在這時候走進刺史府的。

  他一進來,就和林染打招呼,“林大人,好久不見啊。”

  林染點了點頭,“呂刺史來了?”

  呂德勝笑呵呵的,“是啊。”

  被羁押的施焘一臉灰敗,一旁的盧奕良臉色也不是很好,聽到林染對呂德勝的稱呼,兩人朝他看了過來。

  盧奕良顫抖着聲音問呂德勝,“新任的平州刺史,是你?”

  “嗯呐。”

  施焘聞言,目眦盡裂,“是你把我害了?”誰得利,誰有嫌疑。

  呂德勝翻白眼,堅決不承認,“誰害你了?”

  不是你自己害你自己嗎?用他小閨女的話說,他就是個假忠心,真的忠心皇帝,那就不會犯這樣的錯,畢竟雷霆雨俱是皇恩嘛。

  他就是披着一層忠心的皮子,偏偏對自己也不夠狠,沒有努力洗腦自己忠心的對象是新帝,才讓人鑽了空子。

  “呂德勝,你别敢做不敢當,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讓我死個明白吧。”

  呂德勝才不上當呢,“不懂你在胡咧咧什麼!”管你死得明不明白。總之休想抓住他的把柄,他太清楚什麼叫禍從口出了。

  許是見施焘可憐,一向惜字如金的林染告訴他,“不是他,要怪就怪你女兒。”

  施焘一愣,他女兒?是大女兒還是二女兒?

  鑒于呂德勝是得利者,施焘隻能想到二女兒施雪了。

  得知禍端竟然是由她而起之後,他心中那叫一個悔啊。

  如果當初二女兒沒有看上秦晟,然後逼迫于呂德勝之女,是不是他依舊穩坐平州刺史之位,不會有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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