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419章 他是我最愛的人
趙嘉偉盯着她看了一會,說道:“應該不至于吧?
在我看來,克隆人對于被克隆的人而言,隻是另外一個自己,活在另外一個環境中,就像是兩台品牌和配置一模一樣的電腦,除非他們之間進行了有線連接,否則應該是各活各的。
沒聽說這台電腦被植入了木馬,另一台電腦就一定會被感染上。
”
馬修解釋道:“你這個例子舉得很對。
隻不過你不清楚,克隆人和被克隆人之間,并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由生物基因作為連接。
你們倆不是孿生兄弟嗎?
其實你們的内心是有感應的,如果一方過得不好,另一方生活的也一定不愉快,隻不過這種感應,沒有那麼強烈和明顯,所以你們往往感覺不到。
克隆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之間是共用同一個生物基因,生命體征也完全一樣,所以他們之間的這種内在感應尤其強烈。
”
探長這時不屑道:“我看見那個玻璃櫃裡好像還躺着總統閣下,照你這麼說,如果你想了解總統的生活起居,隻要通過櫃子裡的,而不是生活在總統宮的總統,就能夠了解他的一切嗎?
”
馬修說道:“當然,不然克隆人有什麼意義?
”
馬修走到躺着總統的櫃子前停下腳步:“我們找到了一個身材和總統相仿的人,然後注入了總統的生物基因,從而使得他的容貌和身體特征,都在産生劇烈的變化。
之後我們再利用腦電波的傳輸,把總統的思維數據全部注入到他的大腦裡,用你剛剛的例子,就等于是兩台不同的電腦,用的是同一套系統。
而且其中的一台電腦,被另一台電腦的數據所覆蓋,他們之間又有連線,你告訴我,這兩台電腦還有什麼區别?
現在他還在被克隆期間,等到他完全克隆成功之後,總統在總統宮裡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我們就可以通過他的腦電波接收。
”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驅逐艦和總統宮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大家似乎都明白了,所謂的克隆人,等于就是一個數據接收和儲存器,他可以接收和儲存被克隆人的全部信息。
換句話說,隻要總統和這些内閣成員被克隆成功,那麼大家在總統宮召開的内閣會議所有内容,幾乎可以同步傳輸到他們的大腦裡,對于西國政府來說,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坐在顯示器前的總統,渾身冷汗直冒,其他内閣成員也是如坐針氈。
軍事長官也看到了被克隆的自己,正躺在旁邊的玻璃櫃子裡,渾身雞皮疙瘩直冒:“總統閣下,這也太恐怖了,這個基地必須幹淨徹底地全部摧毀。
而且參加行動的現場所有人員,一個都不能留。
一旦這個秘密洩露出去,我們這屆政府将徹底失去選民們的信任,就現在而言,他們根本不需要把克隆人來替換我們,隻要躺在基地裡,就能夠接收到我們所有的信息。
試想,誰還會相信我們現在在座的任何一個人?
”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總統,總統沉吟了一會,立即撥通了威廉姆斯太太的電話:“夫人,現場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克隆人基地,和所有進入克隆人基地的人,都不能活着離開。
之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告訴你,我們接下來要采取的行動,絕不是針對你的。
”
威廉姆斯太太也被震驚到了,雖然她極度不願意,卻又不得不承認總統是對的,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真的不能活着離開那個小島。
不過她還嘗試着做最後的努力:“總統閣下,其他人沒問題,我建議劉強和趙嘉偉可以留下,我能夠保證他們的絕對忠誠。
”
總統搖頭道:“夫人,我希望你别感情用事,這可不是兩黨相争,也不是所謂的利益沖突,而是關乎到本屆政府,甚至是參衆兩院的議員們的信譽問題。
隻要這個秘密被洩露出去,别說西國的重新強大無從談起,整個國家的信譽都将徹底崩潰。
”
威廉姆斯太太無話可說。
就在這時,地宮裡的擴音器,傳來了先生的聲音:“歡迎各位年輕的朋友們的到來。
”
海蒂眉頭一皺:“馬修博士,你覺得我分辨不出我祖父的聲音嗎?
”
擴音器裡又傳來了先生的聲音:“海蒂,我們家裡的事情等一會兒再說,現在我很想單獨見見你的兩位朋友劉強和趙嘉偉先生。
”
馬修這時回頭看了自己的秘書一眼,秘書朝劉強和趙嘉偉嫣然一笑:“請!
”
海蒂剛想跟賈二虎和趙嘉偉一塊去,賈二虎制止了她,同時對她默念道:“沒事,先聽他的,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也許我們能夠了解更多的東西。
”
海蒂點了點頭,同時對着擴音器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祖父,那就請你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劉強是我最愛的人,他要是出現了任何意外,我絕對不會活在這個世上。
”
先生笑道:“放心吧,海蒂,如果真想要你們的命的話,你們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
賈二虎朝海蒂會心地笑了笑,然後跟着馬修的秘書朝他們出來的那扇門走去。
趙嘉偉這時卻對賈二虎默念道:“哥,你應該讓她跟着我們一塊!
看來嫂子是對的,不管她是不是克隆人,如果這個先生是老泰勒的話,這個海蒂那就是敵非友了。
讓她跟着,對我們的安全還是一個保障。
”
賈二虎說道:“謝謝兄弟,你的話是對的,隻是目前我們面臨的環境比較複雜,有些事情我沒弄明白,在這種情況下,能不把海蒂推到我們的對立面,盡量還是留有一些餘地更好。
這個地方很詭秘,今天晚上的行動更詭秘。
接下來我們是否能夠活着離開,或者活着離開之後,會不會被克隆人和西國政府雙方追殺,都是未知數。
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就多一種可能性,面對比我們更加強大的敵人,我們能做的隻能把局勢攪亂,然後險中求勝。
隻有當我們面對比自己更加弱小的敵人時,才可以化繁為簡,盡量使局勢和敵我雙方明朗化,那樣才不至于陰溝翻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