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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襲記》第335章

  ☆、第335章 城守尉,戚華

   容離看了看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狗似的兩隻,拍了拍手道,「再給灌一碗,明兒咱還趕路呢。

   萬一他們中途行了,也是個愁事。

   「好勒。
」墨陽、墨白異口同聲的應道,一人抄起一碗又給兩人灌了下去,完後找繩子給倆人栓一塊,結系的那個緊喲。

   容離滿意點了點頭,這下能安心睡了,就算倆人中途醒來,那繩子打死他們也弄不開。

   五人回房各自睡下,一個個很快進入了夢鄉,這段時間他們太累,不然容離也不會冒險還留在這家客棧。

   直到天光大亮,幾人才睡醒。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容離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

   小桃和溫婉恢復的也很快,睡足了眼睛也恢復了往日的神彩。

   墨陽、墨白生物鐘一項很準,別管睡在哪兒,第二日該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醒。

   他們先去看了一圈綁著小二與掌櫃的房間,看見倆人還暈著便放心了。

   接著便去往廚房,現在店裡沒了服務人員,還真是什麼都要自己動手。

   索性兩人都是在外摔打慣的,什麼都會。

   待容離幾人起身後,一桶熱水已經備好給她們洗漱,另外他們又去外面買了些簡單的早飯,不是他們不想自己做,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米缸裡一粒米都沒有,這叫什麼客棧?

   容離沒想到倆大老爺們竟然這麼貼心,心裡暗暗點頭,表現不錯,這要是以後成了婚應該是個疼媳婦兒的吧?

   摸著下巴直盯著倆人看,直把墨陽、墨白二人看了個大紅臉。

   「王…王…王…」墨陽成功的又結巴了。

   容離樂的不行,指著他道,「你怎麼又結巴了?

   這一結巴就學狗叫的動靜那還行?

   墨陽扁著嘴,他也不想的啊。

   可王妃的眼神跟臭流氓似得,他不能不緊張啊!

   幸虧容離不知他所想,不然還不給他揍個金光燦爛。

   說誰臭流氓呢?

   她可不臭!

   吃了頓香噴噴的早餐,容離一行人繼續趕路。

   至於客棧裡的小二與掌櫃,那就不歸他們管了,若是命大能被發現,就算他們命不該絕。

   穿過小鎮,這才正經到達西南邊境。

   墨陽、墨白領著一路去往軍營。

   容離騎在馬上,除了趕路還在細細端詳周圍環境。

   多是綠植環繞的小山丘或是峰巒峻嶺,哪怕此時騎著馬,也覺得起起伏伏不似平地。

   這裡的地貌倒像個屏障,將邊線圍住。

   容離在回憶中搜尋,好像西南邊境從未出過戰亂,是個易守難攻的所在。

   估計駐守的兵力不會很多。

   果然待墨陽、墨白將她們帶到軍營時,便印證了容離的猜想。

   墨陽、墨白是夏侯襄身邊的得力戰將,在各處軍營將領面前都是掛了名兒的。

   初入軍營,幾人受到了排查,底下的兵丁自是不認識他們,墨陽沒多言,將隨身掛的令牌交給看守的兵丁,讓他們呈給守城的將軍。

   結果看守的兵丁一臉呆萌的說,他們這兒沒有將軍。

   墨陽、墨白一愣,這是怎麼個意思?

   問過才知道,因西南邊疆相對穩定,本有的將軍被調離,隻餘城守尉駐守。

   城守尉官居三品,還沒什麼機會見過墨陽等人,更別提夏侯襄了。

   墨陽點了點頭,「勞煩小哥去稟報城守尉一聲,就說戰王麾下墨陽、墨白求見。

   兵丁還是一臉呆萌的點頭,道了聲稍等便進去稟報。

   屋裡的頭頭們正在喝酒打屁聊的不亦樂乎,此時見守門的兵丁過來,城守尉臉上不禁帶著不快,剛想說怎麼不在外面稟報一聲就進來,結果這兵丁快他一步,連拜都沒拜直接說道,「戰王求見。

   「什麼?

」城守尉直接從位子上蹦了起來。

   兵丁依舊淡定,「戰王求見,還有牌子。

   城守尉哆哆嗦嗦的接過令牌,一眼便看到當中那一個氣勢恢宏的戰字,更遑論這牌子精巧至極,肯定是真的無疑。

   連忙讓人擡了銅鏡過來正衣冠,又令人將一帳子的瓜果梨桃收好,地上的瓜子皮兒掃了。

   戚華就是鎮守西南的城守尉,他一年到頭也沒多忙,每日就在軍營裡坐坐,既不練兵也無政事,一天天過的相當有限。

   他這官兒是捐來的,本想著在將領手下做個混吃等死的小官吏便好,可誰知上頭的長官一個個被調走。

   現如今,他倒成頭一份兒了,你說上哪說理去?

   幸好西南邊一直很穩定,戚華可不願意幹那種上陣殺敵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關鍵他也不會啊。

   這不東南那邊鬧的那麼大,他這兒離東南最近,卻從沒想過要派一兵一卒前去支援。

   曾經跟過夏侯襄的小將們曾不止一次請求前往東南,但都被戚華給否了。

   找的理由到是冠冕堂皇,什麼東南戰亂他也很痛心,但就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應老老實實將西南守好,不然一個萬一有旁的國家打過來,他們西南豈不讓人闖了空門?

   小將們知道戚華隻是在找說辭推諉,其實壓根就是不想去。

   一個個氣的不輕,但也隻能作罷。

   沒辦法,戚華現在是西南最大的頭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做軍人最基本的要求便是服從命令,不然軍裡不就亂套了?

   而戚華抓住的就是這一點,他隻要不鬆口,誰都別想跑。

   跑了就是逃兵,無論是去做什麼。

   軍令如山,不是說說而已。

   以往西南鎮守的士兵還有一股子血性,而今被戚華帶的越來越散漫。

   領頭的都是這般性子,手下稍微有點兒官職的還能不知道該怎麼辦嗎?

   一個個除了溜鬚拍馬什麼都不會,漸漸成了馬屁精當道,那些有才能想要報國的將領一次次被排擠。

   他們不禁覺得有些不得志,戰王的戰績他們如雷貫耳,一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好兒郎,沒有不想再戰場上一展宏圖的。

   而今被這麼一個城守尉領導,他們當真是有志難伸。

   戚華整理好自己的衣冠,一回頭見坐著的幾個根本沒動,一個個長大嘴巴看著他,仿若石雕。

   「都滾回自個兒的帳子把衣著整理好,」戚華沒好氣的說道,「不然戰王過來,扒了你們的皮,還不快去!

   戚華是真急了,戰王可在外面等著呢,這幫不靠譜的人還給他在這愣神!

   真是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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