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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襲記》第395章

  ☆、第395章 母後何時能聽到好消息?

   皖月將藥喝了便躺在床上,畫兒在一旁伺候著,不禁想起剛剛主子手端著藥碗那一臉興奮開心的表情。

   她實在有些鬧不懂,喝個藥就這麼開心嗎?

   那可不是糖,濃濃的苦湯子,她就是聞都聞不了,更何況喝下去了。

   偏偏她主子不光喝了,喝完還要再來一碗。

   直到兩碗藥下肚,主子才舒適的為喟嘆一聲,即便她眉頭已經快索成死扣了。

   畫兒看著她主子蜜餞不要錢似得往嘴裡扔,這才覺得正常了些,平常哪有人喝藥就跟喝蜜糖似的?

   服侍主子躺下後,畫兒便守在了外間,一來不打擾主子休息,而來主子有什麼事,她也好提前知曉。

   帳幔被層層放下,躺在裡面的皖月雙眼珵光瓦亮,雙手交疊置於小腹之上,她期待藥效的發作。

   待那塊肉從她身體裡流掉,她便不用再擔驚受怕的了。

   本以為會有血液流出,可皖月等了又等,根本沒什麼反應,她數次掀開裙擺去看看裡面的月事帶,生怕自己感覺有誤。

   然而上面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皖月不禁詫異,難道是她想錯了?

   喝了藥其實並沒有什麼反應,那東西會直接在身體裡消失?

   皖月沒什麼經驗,隻知道後宮陷害嬪妃子嗣都要用落胎藥,卻不知道用了藥後是什麼反應。

   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皖月暗暗後悔,早知道該問問保元堂的那個老大夫了。

   躺了半晌,身上和平時一點不同都沒有,屋外倒來了些人。

   正陽宮裡的太監奉皇後之命,詔端王妃進宮,畫兒忙迎著人去正廳,並讓小丫鬟們伺候好了,自己跑回屋子叫主子。

   皖月正躺床上醞釀呢,就聽有人進了屋,正待問是誰,畫兒的聲音便在帳外響起,「主子,宮裡傳話,說皇後娘娘想您想的緊,詔您進宮說話呢。

   一聽皇後的名號,皖月眉頭先是一皺。

   不知那個老姑婆又出什麼妖蛾子?

   之前每次詔她入宮,就是說一堆這樣或那樣的大道理,左不過是說她現在已經嫁人了,雖然貴為公主,但也要出嫁從夫,以夫為天,做好夫君的賢內助才是。

   皖月暗暗撇嘴,她知道皇後話中的意思,恨不能挑明了應該讓她動用一切南楚的關係,幫夏侯銜繼位吧。

   皖月不是傻子,不軟不硬的釘子給出去,直把皇後氣的鼻子都歪了。

   偏生皇後還不敢發作,她現在仰仗著皖月幫自己兒子呢,若是鬧翻了臉,沒得讓兒子失去一大助力,這往後繼承皇位便要多走好幾步彎路的。

   皖月有恃無恐,她身後有人,才不怕皇後能將她怎樣,可是這麼一次又一次的入宮,還要看那張虛偽的臉,皖月著實有些不耐煩。

   她身處天祁地界,唯一一點不好就是皇家的命令不可違,否則皇後一個抗旨不尊的話,她直接腦袋就搬家了。

   所以,這邊是皖月敢當面頂撞皇後,卻不敢不奉旨入宮的原因。

   此時聽到皇後又來傳召,心裡無端端一股無名火騰的沖天而起。

   皇後本來消停好一陣了,怎麼現在又捲土重來了?

   無奈,皖月翻身下床,將帳幔拉開,耷拉著臉,一臉的不高興。

   畫兒見狀什麼都不敢多說,幫她梳妝打扮完畢,又找了件妥當的衣服服侍皖月換上。

   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之前主子便嫌棄她話多了,現在再開口無異於火上澆油。

   她還沒那麼傻。

   端王府大門內,自後皇後派來的轎子停放在哪裡,皖月由畫兒陪著,之前的傳旨太監也伴隨左右,待皖月上了轎子後,一群人往宮內行去。

   不一會兒,便進了宮,轎子直接擡進正陽宮內,皇後派出去接人的轎子自然有特權,進宮不必下轎,也是皇上與皇後特有的權利。

   皖月一到,皇後便打起精神來,她這個兒媳婦兒性情乖張,向來不將她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看皖月隻對她福了福,她都沒叫起,皖月便自行起身的一連串動作,便知道皖月將她置於何地。

   皇後面上帶著慈祥的微笑,心裡不住的自我安慰,她不生氣,她位高權重,她才不跟皖月一般見識…

   才怪!

   天祁國境中,有一個算一個,你去問問,有誰敢對她這樣?

   還有誰?

   不就夏侯襄和容離兩個嗎?

   現在又添了個皖月,皇後覺的自己坐這個位置實在憋屈的很,一點兒也沒有當皇後的威嚴好嗎?

   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皇後笑著看向已經落座的皖月說道,「月兒近些日子也不常來宮裡,母後可是時時念著你呢。

   「多謝母後。
」皖月面上沒什麼表情,說出的話淡淡的,也不見什麼誠意。

   皇後繼續笑著,心裡的火往下壓了一壓,她不生氣。

   「月兒嘗嘗,這是母後新讓人做的糕點,香甜可口,你試試可喜歡?

   「我向來不喜甜膩之物。
」皖月對於桌子上的糕點,連眼神都沒有施捨半分。

   皇後閉了閉眼,不吃就不吃吧,但是皖月在她面前我啊我的,實在令她不爽。

   對於她在皇後面前的自稱,皖月表示她沒有自稱本宮就已經很給皇後面子了,要讓她自稱兒媳什麼的,做夢吧!

   「呵呵,月兒口味奇特,母後年紀大了,倒是忘了這一茬。
」皇後心裡有火,說出的話也不會太好聽,語氣裡帶著的絲絲火氣,令身旁伺候的人一個哆嗦。

   皇後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啊。

   「母後是該找太醫瞧瞧了,若是身體有恙,自然該早些醫治才好。
」皖月不緊不慢的說道,仿若根本沒聽到皇後話中的意思。

   這話給皇後氣的不輕,怎麼著,這不就變相說她年紀就是大?
記性不好是病,得治了!

   皇後深呼吸一口氣,她不生氣,不生氣。

   擡手端起茶來,手指尖的顫抖連帶著茶盞下的托盤跟著抖,勉強喝了口茶冷靜一下,皇後決定直接說正題,不再跟皖月瞎聊了。

   她一開口就能將自己噎個半死,所以,她決定先將皖月噎死再說。

   「月兒啊,母後聽說你將銜兒後院裡的姬妾全部遣散了?

   「嗯,」皖月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看著皇後道,「母後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呵呵呵,問題倒是沒有,」皇後搖頭笑道,「隻是,你與銜兒成親的日子已然不短,母後何時能聽到,你肚子裡的好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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