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是宗師?
!
”
趙維明滿臉震驚之色,瞪大了雙眼,實在是難以置信。
他很清楚剛才那一掌野馬闖槽的威力,即便是他師兄史維鈞這個九品大師也絕不敢輕易硬抗,更不可能硬抗之後毫發無傷,紋絲不動,反而把自己震退。
除非是宗師!
宗師有護體真氣,隻要是真氣不枯,站着讓後天高手打,也傷不到分毫。
但趙維明難以置信,眼前這個年紀輕輕,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林陽,會是武學宗師。
“這不可能!
洛城隻有四大宗師,除四大宗師之外,便隻有嚴城主和衛戍區的趙将軍是宗師境,你不可能是宗師。
”
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趙維明不相信。
如果洛城出了一個宗師,不可能籍籍無名。
“你是覺得我籍籍無名,無宗師之名,是吧?
”
林陽冷笑道。
“沒錯!
宗師是何等地位,若洛城出了第五位宗師,早就揚名立萬了。
”
趙維明自欺欺人的說道。
林陽聳了聳肩道:“雖然我不在乎什麼宗師之名,但也确實應該揚一揚名聲了,否則總是有些蒼蠅蚊子在耳邊煩人。
那麼,就從你開始吧。
”
林陽說罷,施展身法突進,這一次連趙維明都來不及反應,便被林陽一掌拍飛,砸到了車上,砸碎了車玻璃,車門瞬間塌陷了進去。
噗!
趙維明噴出一口鮮血,五髒六腑都受到了重創,胸骨更是斷裂。
如此傷勢,趙維明至少要休養大半年了。
魏大剛和他的手下看到趙維明重傷垂危,吓了一大跳,面如白紙,汗如雨下。
“你……你……你果真是大宗師。
”
魏大剛也完全吓懵了,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得罪了一名宗師。
如果他早知道林陽是宗師,即便是有程家當靠山,他也隻能忍氣吞聲了。
程家絕對不會為了他這條狗而跟一名宗師撕破臉。
程家養的狗又不止他這一條。
“魏大剛,我之前留你一命,是想讓你體驗下做不成男人的痛苦。
你如今闖到本宗師家裡來,該當何罪?
”
宗師有宗師的逼格和地位,不管什麼人,得罪宗師被殺,那就是活該,城衛署都不會過問的。
當然,宗師如果無緣無故濫殺無辜作惡,那就另當别論了。
魏大剛如喪考妣,當确定林陽是宗師那一刻,魏大剛就知道自己栽定了,今天能不能活着從這裡走出去都是未知數。
他的靠山,已經不管用了。
程晚晴不會為了他得罪一名宗師,更何況還是林陽這種潛力無限的年輕宗師。
魏大剛撲通跪在地上,他的手下們就更害怕了,早就吓得瑟瑟發抖,紛紛跟着跪下,頭也不敢擡一下。
“我罪當該死。
”
魏大剛趴在地上,自己認罪後,便開始磕頭求饒。
這種場面,如今林陽已經見多了,心裡毫無波瀾。
“這種磕頭認錯求饒的場面,我最近見得多了,你不是第一個。
我若輕饒了你,便對不起宗師的逼格。
”
林陽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魏大剛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魏大剛不敢擡頭,隻能看着林陽的腳,狼狽得連狗都不如了。
“林宗師,您大人有大量,求您看在程氏,看在晚晴小姐的面子上,饒恕我這條狗命,我願意獻上我所有的财産贖命。
”
魏大剛已經想清楚了,隻要能從這裡活着走出去,他馬上卷錢逃離洛城,再也不回來了。
“程氏的面子,我可以給,但這個面子,隻能換趙維明不死,并不能換你的狗命。
至于你的财産,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
林陽說罷,不再給魏大剛說話的機會,一掌拍在魏大剛的腦門上。
魏大剛當場斃命,身體倒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
孫豹和另外四名手下看到魏大剛慘死在眼前,徹底吓破了膽。
這就是宗師的威嚴和地位,橫壓一方,生殺予奪。
他們五人,在這一刻都繃不住,褲裆濕了一大片,吓尿了!
孫豹這個六品高手,也都尿褲子了。
趙維明看到這一幕,更是無能為力,魏大剛被殺,他一點都不心疼,他現在隻擔心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林陽暫時沒有搭理這幾個人,而是将目光落到趙維明的身上。
趙維明強撐着重傷之軀,說道:“我不知你是宗師,今日登門得罪,望林宗師海涵。
不過我是程宗師的親傳徒弟,你若是想殺了,那就是跟程氏為敵。
”
“威脅我?
膽子不小嘛。
”
林陽說罷,打斷了趙維明的一隻手,趙維明算是徹底廢了,治好了也恢複不了八品的實力。
趙維明一聲慘叫聲,疼得滿頭大汗。
縱然他心中對林陽有恨,但他此刻不敢表現出來,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不敢威脅林宗師,我隻是在提醒你,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跟程氏結仇。
你饒我一命,這些人随你處置,程氏也不會再追究。
”
趙維明低下頭來,低三下四的說道。
“那你滾吧。
”
趙維明已廢,殺與不殺對于林陽而言沒有任何區别,不殺那就是給程闊一個面子!
“回去給程闊帶句話,管好你們的人和狗,再有下次,我便親自登門問罪!
”
林陽這句話說得極其嚣張,但趙維明不敢反駁。
“我會把原話原封不動轉告師父。
”
趙維明心裡清楚,他被廢,師父也許隻是動怒,但不會出手,可林陽這句話那就是沒把程闊放在眼裡啊。
宗師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和逼格,就憑這句話,程闊絕對坐不住!
趙維明拖着重傷之軀,斷臂之痛,開了一輛車離開了。
林陽扇了扇鼻子,這才走到孫豹這群小喽啰面前。
魏大剛已死,趙維明也重傷狼狽的滾蛋了,孫豹知道自己這一群人的命,此刻如同蝼蟻草芥,林陽可以生殺予奪。
“把我家搞得臭烘烘的,真是該死。
”
林陽一句話,再度把這幾人吓得毛骨悚然,恐懼不已。
“不過你們,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我現在問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