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戰神級别的強者,掌勁剛猛霸道!
”
葉風與之對了一掌,感覺體内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氣息久久不能平穩。
要不是自己的四師父,也是曾經的一位戰神,從他那裡學到了同樣剛猛霸道的軍中的拳掌功夫,險些接不下這一掌。
饒是如此,葉風也是附以掌心雷之威,才勉強與對方,打了個平手。
“大夏九州,卧虎藏龍,自己仍需要努力啊!
”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
在送走了李郁白後,白薇薇不放心,又上來來詢問葉風這邊的情況。
“葉風,你沒事吧?
有沒有受傷?
”
“無妨,不礙事。
”
“那就好,我就不進去打擾了,你早點休息吧。
”
站在門外,詢問一番後,白薇薇這才放心下樓。
“呼……”葉風輕噓一聲,由于氣息仍起伏不定,是無法再繼續精心修煉了。
于是葉風索性往地闆上一躺,正巧上方的天花闆也已被掀飛,放眼望去是一片群星和明月。
借着揮灑而下的月光,葉風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和衣而眠。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葉風被樓下搬運東西的吵嚷聲吵醒。
起身向窗外一看。
原來是崔家一早,就把曾經從别墅裡搬走的東西又重新搬了回來。
同時還派來了維修人員,正在維修别墅内的水電等設施。
“你們都給我好好幹,要比幹我們崔家的活兒還要認真仔細,聽到沒有!
”
崔友亮親自到場來監工。
正一層層巡視監督着,但當來到三樓後,崔友亮驚呆了。
“卧槽!
這房間裡的屋頂怎麼也讓人給搬走了?
”
“誰家這麼狠,連這都不放過?
拆家啊!
”
又看到房間内的葉風,崔友亮忙解釋道:“大仙,這可真跟我們崔家沒有關系啊,真不是我做的!
我之前搬走的東西,今天又都全搬回來了。
”
“我知道不是你。
”葉風正色道,“這是我自己弄的。
”
“額……”崔友亮頓時沒話說。
但還是有些疑惑,心想這是咋弄的?
不會是昨晚一炮沖天了吧?
“這個修理起來,可有些麻煩啊……”
崔友亮估摸着,得叫來一個小施工隊,才能修繕。
“不用了。
”葉風斷然拒絕,“這間屋你就不用管了。
把其他地方都弄好就行。
”
葉風覺得,露天的房間也挺好的。
随後,葉風來到樓下餐廳吃早餐。
飯還沒有吃完,又迎來了兩位熟客。
“哇塞,大俠,你真住在這裡?
我還以為你昨天是開玩笑呢?
”
華國棟帶着趙婉婷找上門來。
“葉先生……”再次見到葉風,趙婉婷有些不太好意思。
因為昨晚,爺爺才剛跟對方翻了臉,結果今天又要為爺爺的事來求對方。
“嗯,坐吧。
”
葉風見到趙婉婷憂心忡忡的樣子,就知道八成是她爺爺的事情。
“葉先生,蘇姑娘工作的問題,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
趙婉婷一坐下來,先向葉風提了一嘴這件事。
“嗯……”葉風點了點頭,“還是直接說正事吧。
”
“嘿嘿,大俠,婉婷這次來,是想要請教你一點事。
”華國棟起了個頭。
趙婉婷就一五一十地,将昨晚爺爺突然昏迷一事,講述了一遍。
“葉先生,你昨天見到我爺爺時,說了一句将死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
趙婉婷覺得葉風跟自己爺爺無冤無仇,沒必要言語詛咒,一定還有什麼隐情。
“就是字面意思。
”葉風一邊吃飯,一邊說道,“他活不久了,頂多三天。
”
聞言,趙婉婷和華國棟都是大驚,尤其是趙婉婷,更無法接受爺爺将死的厄運。
“為什麼?
”趙婉婷忍不住追問道,“我爺爺原本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快不行了?
”
“原因我昨天也已經都說了。
”葉風微微搖頭,可惜自己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信。
“是……是什麼?
”趙婉婷竭力回憶,不記得葉風提過什麼重要線索啊?
“大俠,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華國棟急忙問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
葉風無奈,道:“就是那塊玉佛。
”
什麼?
此話一出,二人相繼大驚,猛然記起,在車上,葉風的确提到過那塊玉佛有問題。
但可惜,當時葉風隻是提了一下,但兩人以為是玩笑,都沒有當真。
“怎麼會?
”趙婉婷冷汗直冒,“竟然是那塊玉佛……害了爺爺……”
她千辛萬苦買回來的壽禮,結果卻成了害死爺爺的元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更無法原諒自己了。
“老爺子年紀大了,本就身體不太好,再加上那塊玉佛,邪氣入體,可不就一下就扛不住了?
”
葉風簡單解釋道。
“還記得昨晚,你爺爺紅光滿面嗎?
那并不是好兆頭,更像是回光返照!
”
“所以我才斷言,你爺爺已經是死期将至!
”
趙婉婷越聽越是心驚和後怕,昨晚竟錯失了拯救爺爺的良機。
“哎呀,大俠,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說清楚呢?
”華國棟扼腕歎息。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說了。
”葉風冷笑一聲,“但你們有誰信過嗎?
”
醫不叩門。
葉風已經好心地提及了兩次,奈何無人相信罷了。
“葉先生,既然你懂這麼多。
”趙婉婷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葉風的手道,“你有沒有辦法救救我爺爺?
”
“他現在……真的快要不行了……”
說到痛心處,趙婉婷又落下淚來。
“辦法,當然是有!
”
葉風的五師父就是名滿天下的神醫。
因此,葉風也在他那裡,學得了一手醫死人肉白骨的高超醫術。
雖然趙老爺子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将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倒也并非難事!
“真的!
?
”趙婉婷一聽,立即來了精神,握着葉風的手更緊了,“那求求你,救救我爺爺。
隻要能救活我爺爺,我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你做。
”
趙婉婷的手,柔軟而細膩,但葉風對此,心如止水,并緩緩抽回了手,正色道。
“救人,當然可以。
”
“但我師父曾有言在下,我們這一門濟世救人的規矩是:要救一人,就必須同時殺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