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山河提刀來戰,與兩名忍者,大戰于海面之上。
突然間,狂風大作,局勢逆轉。
不僅周遭的血霧被吹散,還有一艘神秘的戰船,迅速靠近。
船上更是突施冷箭,直擊假韓櫻而來。
“韓櫻!
?
”
而正與兩名忍者交手的韓山河,在見到自己的“女兒”中箭這一幕後,更是怒不可遏,眼中都快要噴出火來。
“是何人,敢殺我女兒!
!
!
”
聲若雷霆,震動海面,就連與之交手的那兩名忍者,都被震退數步,眼中流露出了畏懼之色。
“啊!
!
!
”
韓山河又暴喝一聲,手中長刀一舞,電閃雷鳴,霎時間如風卷殘雲一般,竟幹脆利落的将眼前那兩名忍者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二人死不瞑目,不甘且憤怒的眼神,仿佛在控訴:不是,你有病吧?
又不是我們殺的!
!
!
“父親,我在這兒呢!
”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再一次令韓山河驚醒,并從暴走失态中緩過神來。
循着聲音,定睛一看,自己的女兒,竟毫發無損地出現在了另一艘船上。
“這——!
?
”韓山河見狀一怔,随即恍然,“我被騙了!
”
原來剛剛中箭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一個冒牌貨!
“哈哈!
我就知道,我女兒怎麼可能被俘!
”
旋即,想通了這一切後,韓山河重重松了口氣,并順手擦拭了一下手中刀上的血漬,心道:剛剛下手有點重了。
而此刻,東洋戰艦之上,德川三郎在見到那一艘駛來的船上,竟有韓戰神女兒的身影,也不禁又驚又怒。
剛剛被韓櫻射殺的女子,乃是德川三郎的禁脔,結果當着他的面被射殺,簡直不把他這個德川幕府家的三皇子放在眼裡。
而一衆忍者們,也是如臨大敵。
韓櫻去而複返,顯然是搬來救兵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葉老弟!
?
你也來了!
?
”
在看清楚女兒身邊之人後,韓山河更是驚喜非常。
果然抗倭還得是義兄弟!
在見到父親無恙後,韓櫻也是稍微放下了心,并先拔頭籌,一箭射殺了敢冒充自己的倭女,出了一口惡氣。
“韓大哥,别來無恙啊!
”葉風也抱拳笑道,“接到你的求援,我馬不停蹄地就趕來了,幸不辱命,及時到場!
”
“接下來的戰鬥,就交給我吧!
”
轉瞬之間,形勢逆轉,戰鬥仿佛是在無形的接力一般,由及時支援趕來的葉風,全部接了過去。
而東洋那邊,德川三郎等人,面色凝重,目視遠方,不知大夏這一次,會派來多少援軍,而其中又有多少奇人異士?
“左兵衛,待會兒要是大夏的援軍過多,你就立即使用水遁忍術,先送我回江戶!
”
聞言,一旁一襲藍衣的中年男子,答應了一聲。
此人名曰伊賀左兵衛,伊賀一族的副首領,伊賀十忍之首,擁有邪海之瞳,善使水法,在這片無垠大海之上,他就仿佛是無所不能的水神一般,掌控一切。
“是,大人!
”左兵衛應了一聲,不過以他對這片大海的掌控,除了眼前這兩人外,并沒有覺察到更多的敵人。
他不禁心生狐疑:難道此次大夏派來的,全部都是道門中的強者,不然怎麼可能自己一個都感應不到?
隻有完全超越自己的強者,才無法感受到對方隐匿的氣息,而左兵衛竟一個都感受不到,更是如臨大敵。
若果真如此,他們這群忍衆,恐怕都難以招架,畢竟那可是大夏的道門,東洋的忍術與之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
韓山河同樣舉目遠眺,好奇的問道:“葉老弟,你的雍州軍也快要到了嗎?
兵部一共派來了多少人馬!
?
”
韓山河很是期待,德川三郎等人也很關心這個問題,若是對方人多勢衆的話,那也得及時開溜。
聞言,葉風正色道:“事發突然,來不及調動雍州兵馬,更何況對付區區東洋倭奴,我一人足以!
”
“都不用再看了,後面也沒有人了!
所有的援軍,都在我一身!
”
“接下來,由我一人抗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