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和韓櫻,竟毫發無損地再次現身,頓時震驚了全場衆人。
“女兒!
?
”
韓山河在見到女兒安然無恙後,頓時忍不住虎目含淚,心情也猶如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
“你們倆都沒事,真是太好了!
”
韓山河激動地道。
而韓櫻卻叉着腰,質問父親:“我怎麼聽着,有那麼多人也喊我女兒呢!
?
”
“我什麼時候多出來了這麼些義父?
”
韓櫻指着海灘之上,正要下海厮殺的五萬将士們,既無奈,又苦笑。
“韓大哥,我也聽着那麼多人叫我義弟?
”葉風同樣無奈。
見狀,韓山河尴尬一笑:“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又結拜了五萬的好兄弟!
”
“他們見你們倆被槍炮擊沉,也是想要為你們報仇心切,别介意哈。
”
“大家還是各論各的,哈哈……”
說着,韓山河又回頭,對衆将士們道:“别亂喊,那可是我寶貝女兒!
”
韓櫻見狀,也十分無語,父親這種大大咧咧的性子,見到志趣相投之人,就要拉着人家拜把子,平時要不是自己攔着,還不到在外面得有多少結拜兄弟了。
這邊自己剛離開沒多久、去請救兵的功夫,沒想到父親一下子又跟五萬人結拜,想想也真是讓人頭大。
“哈哈,韓大小姐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
”
“剛剛不是情急之下,說岔了口,韓小姐,我們可沒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啊!
”
“是啊,你和葉戰神,都是我們十分尊敬之人,謝天謝地,你們安然無恙!
我就知道,葉戰神的實力,應該不至于一招都擋不住……”
一時間,五萬将士們,也紛紛松了口氣,并笑着解釋道。
不過,雖然葉風與韓櫻二人,安然無恙,固然讓人欣喜。
可是,眼前的危機局面,并沒有解除。
剛剛的那一輪熱武器的攻勢,隻能算是進攻的前奏。
眼前這群東洋倭寇,真正仰仗的實力,乃是船上的那一批精英忍者。
“你們兩個在那邊小小!
”韓山河又提醒道。
眼下,東洋的數艘戰艦,仍橫亘在中間,攔住了雙方,未能順利會合。
而想要越過這一艘艘載滿了忍衆的戰艦,猶如雷池一般,難以逾越,難如登天。
此刻,東洋的戰艦上,一衆忍者們,卻是快要按耐不住了。
要不是有三皇子德川三郎在此,他們早就一擁而上,将對方兩人,碎屍萬段了。
竟然敢在水中伏擊他們的人,而且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全部枭首,還丢在甲闆上示威?
真是豈有此理!
“三皇子,讓我們上吧!
”
“看來剛剛的熱武器,對那人是無效的!
”
“讓他見識一下,我們東洋忍術的厲害!
!
”
戰艦之上,一衆忍者們,義憤填膺,紛紛請戰,要來教訓葉風,揚我國威。
而德川三郎見狀,也不禁恍然:“看來——倒是我們小瞧你了!
”
“不愧是人傑地靈的大夏,随便派來的一名援軍,都非泛泛之輩!
”
“對你這類強者而言,熱武器就跟撓癢癢一般吧!
”
“不過别着急,我們東洋也有壓箱底的絕活!
”
說着,德川三郎又回頭,對一旁的左兵衛道:“去跟那小子露一手,讓他也見識一下,我們大東洋忍術的厲害!
”
“别以為,隻有你們大夏,有道門術法,我們東洋,同樣也有忍道!
運用得當,實力和上限都不輸你們大夏!
”
聞言,左兵衛從那五萬将士的身上,收回目光,又重新将目标,鎖定在了葉風的身上。
原本,左兵衛是想要出手,一舉消滅青州那五萬将士。
隻要他們一下水,就進入左兵衛的毀滅範圍。
但可惜,在這個關鍵時刻,竟被葉風突然出面給打斷了。
那五萬青州的将士們,又紛紛退回到了岸邊,靜觀其變。
左兵衛看了一眼甲闆之上的頭顱,其中不少都是他們伊賀家的忍者,這更加激怒了左兵衛。
“敢殺我伊賀家的忍者!
”
“臭小子——你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