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風的這個刁鑽的問題,暹羅上下,一緻表示:能做大夏的狗,是狗生之巅峰,無上之榮幸,光宗耀祖了屬于是。
甚至有些佞臣,當場趴在地上,學了幾聲狗叫。
這一番谄媚的言行,頓時也逗樂了在場的諸多荊州将士們,一掃先前在心中淤積的怨氣。
就連缙雲鲸見了,都不住地苦笑搖頭,認為這種牆頭草的國家,焉有信譽可言?
不過好在,他們這一番騷操作下來,算是緩和了眼下緊張的氣氛。
見衆将士臉色緩和,暹羅群臣也不由得松了口氣,認為他們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
「葉戰神、葉大人……」暹羅國王笑道,「時間不早了,我準備好了豐盛的國宴,還想宴請諸位遠道而來的将士們,給諸位大人接風洗塵。
」
見氣氛有所緩和,國王忙開口,要準備晚宴。
畢竟,沒有什麼矛盾,是一頓豐盛美食不能解決的,如果有的話,那就再吃一頓。
「既然是國宴,隻有你們一國在場,又有什麼意思?
」
這時,葉風又開口道:「既然我來了,就把你們周邊諸國的國王,全部都叫到這裡,免得我再一家家打上門去。
」
南域這一帶,國土面積不小,大小共有十三個國家。
像暹羅、安南等國在此,都算是大國了,也很有号召力。
這十三個南域的國都,組成了一個類似于聯盟的組織,往來也十分密切。
這些都是公之于衆的消息,葉風對此,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若是放在平時,這種晚宴,暹羅國王也就是一個電話,周邊諸國肯定會紛紛響應,賞臉前來赴宴。
白吃白喝白睡甚至還能白拿,誰不樂意——畢竟這幾個國家,一個賽着一個的窮困,有便宜占的事情,可是争先恐後。
以至于平時聚會,各國都相互推脫,不願當這麼個冤大頭一般的東道主。
但是如今之局面,大夏大兵壓境,哪個國王還敢來以身犯險?
這明顯就是一場鴻門宴啊,萬一有來無回,不就麻煩了!
暹羅國王聞言,也被吓了一激靈,不知葉風是否有一網打盡的意思?
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是等着把安南等國的國王也都一并邀來,在一起算賬嗎?
畢竟,之前反叛大夏,落井下石,他們可都有份。
「這個……」暹羅國王擦了擦額頭滲出的冷汗,道,「葉戰神您在這裡,神威天降一般,哪個人還敢來啊,隻怕請不來,晾他們也不敢來啊……」
「那你自己不會想辦法嗎?
」葉風冷聲道,「平時你是怎麼請的?
随便找個理由,隻要能把他們弄來就行。
」
暹羅國王撓頭:「要不大人您幫我出個主意吧,我都聽您的吩咐。
」
他也不想擔責任,萬一叫不齊人,怪罪下來可如何交代?
幹脆聽命于葉風行事,事成或不成,就跟自己沒有關系了。
這點小心思,葉風自然也猜得到,也懶得計較,于是想了想,道:「就說要開慶功宴,在前線打了勝仗,邀他們一起來坐坐。
」
哈!
?
「豈敢、豈敢……」暹羅國王聞言,更是吓得快要哭了,「我怎敢散播此等對大夏不敬的謠言?
折煞我也!
」
「我這就命人,向全世界發表公告,我暹羅投降大夏,不敢再動兵戈。
」
暹羅國王為表忠心,連忙補充道。
葉風道:「不必!
我倒也想要看一看,如果得知我大夏戰敗了的話,周邊那群國家,又将會是何等的反應和嘴臉!
?
」
「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就以慶功宴的說辭,邀他們前來,共商大計!
他們聽說我大夏戰敗,應該會欣然應約吧?
」
暹羅國王聞言,又驚又俱,同時心中暗暗佩服,葉風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是狠啊,萬一他們真信了,那真是不敢想象。
但在葉風的威逼之下,暹羅國王也不得不招辦,同時也在心中默默祈禱,安南等國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