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過分的要求,葉風敬謝不敏,果斷拒絕!
他可不想跟自己找麻煩!
先不說讓她待在自己身邊這種不可能的事情,退一步講,要是真讓她想起來些什麼,怕是又要鬧翻天了!
葉風突然覺得,金縷衣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會再來騷擾自己,或暗中偷窺自己了,反而挺好的。
“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
”葉風勸慰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何必一定要執着于過去?
”
“這話說的不錯!
”李郁白也贊道,“我也曾勸過她,不如着眼于未來,就當是重活一世了!
”
而金縷衣卻将葉風的這番話,給回錯了意,暗喜道:“葉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們重新再來!
”
再來什麼!
?
葉風一頭霧水,心說我根本都沒去過,何談再來!
?
“就是……就是……”金縷衣道,“就是先從男女朋友做起!
?
”
“不可能!
”葉風立即拒絕,“不用這麼麻煩了!
”
被拒絕後的金縷衣,有些茫然,甚至有點委屈。
可憐巴巴地望着葉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似乎被對方給讨厭了!
?
“啊,你的意思是,省略這些環節?
”李郁白卻恍然大悟道,“直接拜堂成親,也不是不行!
”
聞言,金縷衣這才轉嗔為喜,心中默默答應了。
見狀,葉風無奈一歎,見時辰不早了,于是以公務為由,失陪抽身。
“嗯!
”李郁白也不強留,道,“那就等你從南美回來後,再說你們的婚事吧!
”
金縷衣更是自告奮勇道:“聽說南美那邊,如人間煉獄一般,十分危險,我……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去!
”
“對了,差點忘了說這件事了!
”李郁白也有些為難,提出了這個不情之請,“如果你獨自前行的話,就把金縷衣帶上吧,她不會拖累你的,自保綽綽有餘!
”
“嗯!
”金縷衣堅定的點頭,“我不會成為累贅的,這一路上風餐露宿,我都可以照顧你!
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助理或小厮。
随意差遣!
”
見狀,葉風感覺頭都要大了。
自己又不是去那邊旅行,而是要深入最危險的地方,去調查神秘事件。
哪裡還能分心,再帶一個人,哪怕對方能自保,葉風也不願同行。
“那邊很危險的……”葉風實話實說。
“我不怕!
”但金縷衣似乎鐵了心,一定要去,“我想待在你的身邊,我想記起更多從前的事情!
”
葉風被對方給糾纏煩了,于是索性實話實說,道:“你想知道更多從前的事情?
好,那我告訴你!
”
“我根本就不是你仰慕的人——恰恰相反,我在你眼中,就是殺母仇人!
你認為是我開車撞死了你的母親!
”
“你的這份日記,也并不是記錄我的日常,而是我的罪行,你是打算等我倒台之日,就将這些公之于衆,報仇雪恨!
”
“現在,你知道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了吧?
根本就不是你幻想的那樣。
如果還不信的話,就去問你的那些同僚和朋友,看看你曾經對我是什麼态度!
”
“好了,就說這些,懶得跟你啰嗦——雖然我是被你給冤枉的,你母親的死跟我無關,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看在你失憶的份上,我隻說這一遍,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
說完這些後,葉風拂袖而去。
留下李郁白父女二人,面面相觑,有些傻眼了。
“我不相信……”半晌,金縷衣淚眼婆娑,不願接受這冰冷殘酷的現實,“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義父,你告訴我,他在騙我!
嗚嗚……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分明是心中很喜歡,可是他……為什麼對我……嗚嗚……”
“我怎麼會是他口中說的那樣子的可惡女人!
?
我不是……”
見狀,李郁白連忙出聲安慰道:“你當然不是那樣了!
”
“你放心吧,葉風這是想讓你不要擔心他,專門離開前,做出與你決裂的樣子,等他回來以後,一定會跟你和好,并解釋清楚這一切的!
”
聞言,金縷衣終于又面露喜色:“真的嗎!
?
”
“當然是真的!
”李郁白道,“男人是最了解男人了!
”
“可是他剛剛發火的樣子好吓人,不像是裝出來的,好像很讨厭我……”金縷衣心有餘悸地回憶。
“唉,畢竟他要出去執行很危險的任務,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好說,當然要裝的像一點了!
”李郁白道,“不過你放心,以葉風的實力,肯定不會有事的!
”
聽了義父的解釋後,金縷衣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不再傷心難過。
不過很快,當看到電視上,對于南美新聞的播報,金縷衣又重新替葉風擔憂起來。
“嗯,葉大哥有情有義,為了不讓我擔心,專門說出狠心的話,做出決裂的樣子,但這反而讓我更擔心了!
”
“唔……幹脆我也偷偷跟去,與他并肩作戰,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順便增進一下感情……嗯!
就這麼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