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呂孤泓聞言,又吃了一驚。
一直都未見未現身的金縷衣,竟然搶在了他們所有人之前,生擒了匈奴王!
?
好一個暗度陳倉啊!
以呂孤泓之見,懷疑金縷衣早他們一步,潛入匈奴境内,守株待兔,所以先人一步,活捉了匈奴王。
“唉,還是被李戰神的義女,捷足先登了!
”呂孤泓略感可惜。
畢竟,如果敗給葉風的話,他自認不如,而在葉戰神不參與的情況之下,還是被人給搶了去,呂孤泓又豈能不遺憾。
“不……不可能……”匈奴公主也是一臉的絕望,難以接受。
“我父王怎麼會被抓住……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
呂孤泓也勸道:“不要再冥頑不靈了,投降了,外面全是我大夏将士。
”
“你們都已無路可逃了!
”
——當啷!
匈奴公主頹然癱倒在地,甚至就連一直緊握不松手的金鞭,也撒手掉在了地上。
呂孤泓收繳了匈奴王的金鞭,然後押送匈奴公主回程。
“放心吧,公主,我會盡量保住你性命的……”
呂孤泓向匈奴公主保證,大夏以仁德著稱,絕不為難戰俘。
“如果主帥是你的話,這話我就信了……”匈奴公主冷笑一聲,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斷臂,“打現在主事的,可是殺伐果斷的葉戰神!
”
聞言,呂孤泓又是一怔,突然覺得,匈奴公主這話,似乎也很有道理的樣子。
以葉戰神的真性情,或許都要推出去砍了,徹底斬草除根。
“不會的。
”呂孤泓向公主保證,“我會用我的性命,為你做保!
”
匈奴公主眼睛微眯,而後問道:“呂大人,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我不過是一外域女子!
難道……你看上我了!
?
”
呂孤泓聽後大驚,立即呵斥:“休要胡說!
我不過是看你可憐,而且對你的身手,也頗為贊賞,如果不是立場身份問題,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
”
“你也算得上是巾帼英雄,就這麼被處死,實在是可惜,所以我才希望能保住的性命,望你能夠悔改,今後為我大夏效力!
”
“解釋就是掩飾!
”匈奴公主笑了笑,“既然你心中有我,不如現在,就偷偷放了我吧……我還要去營救我父王……”
然而,話音未落,匈奴公主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利劍。
呂孤泓厲聲警告道:“你若在冥頑不靈,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不必葉戰神動手,我現在就親手了結了你!
”
“好好好,我不說了……”匈奴公主也被吓了一跳,“開個玩笑,呂大人又何必動怒!
”
“希望你能信守承諾,保我性命。
最好連我父王的命,也一起保下來!
此生無以為報,若有來世,在當牛做馬。
”
很快,一行人,押送匈奴公主以及一路抓到的戰俘,來到了匈奴的老巢王都。
國破山河在!
王都還是那個王都,隻可惜如今換了山河,被大夏的将士占據。
王宮内,這裡曾是她的家,而現如今卻淪為俘虜。
進城以後,匈奴公主又一路多方打聽,才得知父王,已經被直接押送去往燕京。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匈奴公主十分絕望。
去了燕京,怕是九死無生,也沒有人能保得住他了。
很快,進入一座大廳。
這裡正通宵達旦,開慶功宴會。
如今,匈奴全境,已落入大夏的手中,開疆擴土,立下不世奇功,确實值得好好慶祝。
“哈哈,又抓回來一個!
”華國棟見了,笑道,“呂孤泓,我還以為匈奴王會落入你手,沒想到竟被金大人,捷足先登,可惜啊!
”
“不過,能抓到匈奴的公主,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
“師父,這個娘們,該如何處置!
?
”
葉風看了一眼匈奴公主,看得對方心裡直發毛。
不知為何,在見到這尊煞神,匈奴公主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方才她還敢跟呂孤泓開玩笑打趣,結果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哼!
”葉風冷哼一聲,對這些異域外族之人,自然沒什麼好臉色,更何況還是之前,刀兵相見的敵人。
“匈奴公主,之前我饒你一命,放你回去,我希望你能勸告你父親投降,别對我大夏,有什麼非分之想!
”
“沒想到,你們父女二人,竟冥頑不靈,不僅不聽勸,反而直接對我大夏動兵!
”
“如今你兵敗被俘,還有什麼顔面,再來見我!
?
”
說着,葉風一揮手,淡淡地道:“推下去,砍了吧!
”
——嘶!
見狀,匈奴公主也被吓得冷汗直冒,她知道葉風殺伐果斷,但沒想到如此果決!
這甚至都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甚至都不問問她還有什麼遺言之類的,就直接讓推下去砍了!
?
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
緊接着,匈奴公主即将要被押下去的時候,又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望向了一旁的呂孤泓,希望他能救自己一命。
“葉戰神……”呂孤泓剛要出面,履行諾言,力保匈奴公主。
但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又沖進來一人,高聲喊道:“葉戰神,刀下留人!
”
衆人紛紛扭頭,見到來人,又全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華國棟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喊了一聲:“冀州侯!
?
您……您怎麼來了!
”
華國棟的父親,與冀州侯乃是世交,兩家關系一直不錯,所以華國棟也才認識冀州侯之女蘇婷雲。
冀州侯進入大廳,掃了一眼,最終目光,落在了匈奴公主的身上。
“你這妖女,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還易容成了她生前模樣,在外招搖撞騙!
?
”
“我今天要親手宰了你,為我女兒報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