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海躺在地上,四肢全是血,慘叫連連。
葉風并沒有殺他,而是再一次地,廢掉了他的四肢。
而且動用了匕首之内,妖刀的那股詭異的力量,可令傷口,持續惡化,無法愈合。
“我的手……我的腳……”
許如海仰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四肢已無法動彈,且除了痛苦以外,失去了一切知覺。
仿佛四肢,已經離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整個人又好似被釘在了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啊啊啊……”
許如海痛苦地嚎叫着,感覺這一次被廢掉四肢,其痛苦程度,比上一次要增加了十倍、百倍!
令人無法忍受,簡直是生不如死。
“啊——臭小子……你……你殺了我吧!
”
“求求你……殺了我吧……”
面對許如海的一心求死,葉風卻無動于衷。
“你殺你,如殺豬狗一般!
”
“不過你這條賤命,還是先留着吧。
”
“因為你還沒有親眼見證,你們許家覆滅的那一天!
”
葉風一邊說着,一邊緩緩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漬。
而周圍衆人見狀——親眼目睹了葉風的狠厲,以及許如海的慘狀,也無不膽寒與懼怕。
這——就是與葉風為敵的下場嗎!
?
衆人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了這個想法。
并立即在心中,樹立起了葉風不可冒犯的高大形象。
殺雞儆猴,敲山震虎。
現場衆人——尤其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此時心中隻有一個老闆,那就是葉風!
在懲治完許如海後。
葉風轉而,又将目光,落在了許如雲和葉澤的身上。
見狀,母子二人頓時吓得瑟瑟發抖。
害怕眼前所見、許如海的慘狀,也會發生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你……你不要過來啊!
”
許如雲捂着半邊高高腫起的臉頰,又怒又懼地連連驚呼。
“許如雲!
”
“我給你一個選擇!
”
葉風如同死神宣判一般,對許如雲說道。
什……什麼!
?
許如雲一聽,頓時愣住了。
選擇?
她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許如雲已徹底被葉風吓破了膽,瑟瑟發抖地道,“放過我們母子吧!
”
葉風冷聲道:“你當初,可曾想放過我一馬?
甚至在我出獄那天,還不依不饒,繼續派人來追殺我!
”
“從前的發生的一切……我很抱歉……隻要你能放過我……我立即去刑部自首!
”
面對許如雲的苦苦央求,葉風又是一聲冷笑。
現在将她關進去,反而是拯救她。
“在你的大哥,還有你的兒子之間,做一個選擇吧!
”
葉風又冷冷地道:“今天,我隻能讓你帶走一個!
而另一個,要留下來,任我處置!
”
什麼!
?
許如雲聽後,又是一怔,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真的!
?
”
反倒是一旁的葉澤,聞言大喜。
忙拉着母親的手臂道:“媽!
快帶我離開這裡!
”
“我們快走!
”
說着,葉澤就要攙扶母親起身,仿佛生怕葉風會反悔似的。
但,許如雲立即反應過來,掙脫開兒子,問道:“我大哥已經被你傷成那樣了,你還不肯放過他嗎?
”
“如果我帶走我兒子的話,我大哥……會怎樣!
?
”
葉風冷冷一笑:“那這隻是一個開始!
”
聞言,許如雲吓得渾身一顫。
再扭頭看了一眼,仍躺在地上連連慘叫,喉嚨都叫嘶啞了的許如海,做妹妹的就心如刀割。
兄妹二人,如同一心,許如雲這邊,似乎也在承受着相應的痛苦與煎熬。
“媽,我們快走吧!
”葉澤還在一旁,苦苦哀求着。
似乎也看出了母親的動搖,生怕她丢下自己。
深吸一口氣後,許如雲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轉身對兒子正色道。
“澤兒!
你大舅傷勢太重,我必須得帶他去醫院!
”
“你留下來吧!
”
什麼!
?
葉澤聞言,如遭雷劈一般,吓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