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棟方便回來,站在風中淩亂。
剛剛還拴在門口的坐騎,就這麼沒了!
?
“糟了!
”華國棟急得團團轉,“這可怎麼跟師父交代啊!
”
這要是把别的東西丢了,也就罷了,哪怕是汗血寶馬,都還能彌補。
可是,那麼大一頭兇獸為坐騎,幾乎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這要是走丢了,可怎麼賠啊!
華國棟恨不得自己變成那兇獸來濫竽充數。
在大理寺附近,找了半天,也不見那兇獸的蹤影。
華國棟不敢進入大理寺,驚動師父他們,隻能先偷偷聯系順天府的侍衛,全城搜索。
一時間,從全城尋找金縷衣,又變成了全城尋找葉風的坐騎。
半晌,坐騎沒有找到,侍衛們卻從城門那邊,接過來了一行人,快馬加鞭,十萬火急!
“什麼情況!
?
”華國棟見到那一行人,隐約從他們身上的染血盔甲,可以判斷出,是青州軍的人。
霎時間,風馳電掣,快馬疾馳,為首一人,竟是一名女将。
“大……大姐頭!
?
”
華國棟見到此人,大吃一驚。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青州戰神之女——韓櫻!
韓櫻下了戰馬,順手将馬缰繩丢給了一旁的華國棟,并問道:“六部尚書都在這裡嗎?
”
原本,韓櫻先去了一趟内閣,結果被告知,各大尚書,以及文武百官,大多聚在大理寺,連夜審問江南王造反一事。
“對,都在裡面。
”華國棟點了點頭,“大姐頭,你這是怎麼了?
”
華國棟記得,韓櫻跟随她父親的青州軍,已經出征東海,難道那邊戰事也告急了?
“我有要事禀告!
”韓櫻一邊說着,一邊向裡走去,“看好我的戰馬。
”
“放心吧,大姐頭,丢了我也丢不了你的馬!
”華國棟立即保證道,哪怕這次再内急,也原地解決。
此時,大理寺内。
由葉風牽頭,三司會審,細數江南王的罪狀。
見大勢已去,江南王也是供認不諱,隻求速死。
“江南王,你罪大惡極,罪無可赦,今日就叛逆死刑——斬立決!
”
最終,葉風當場宣判。
“呵呵!
”
江南王慘然一笑,坦然面對:“成王敗寇,自古有之!
”
“不必再廢話,來吧——但我死可以,必須得按照王侯的禮節标準!
或朝廷親賜的白绫和毒酒,若要斬首,也得動用龍頭鍘!
”
江南王身為當世,唯一的王,即便是死,也要求死的體面。
“死到臨頭,你要求倒是不少!
”葉風冷笑道,“見過窮講究的,頭一次見死也講究的?
”
“哼,你懂什麼?
”江南王用鄙夷的目光看向葉風,“你是什麼身份,不過是窮人乍富罷了,而我敖家,可是世代王侯将相!
”
“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葉風冷笑反問。
“王侯将相,就是有種!
”江南王赤目反擊。
葉風哈哈一笑:“隻可惜,你們敖家的種,都已經被我滅了!
”
“現在,也輪到你了!
”
這時,旁人提議:“江南王,畢竟是當世唯一的王,就許以他龍頭鍘吧!
”
大理寺内,有三口鍘刀,分别為:狗頭鍘、虎頭鍘、龍頭鍘。
狗頭鍘面對的是普通庶民。
虎頭鍘面對的是文武百官。
龍頭鍘面對的是王公貴胄。
按照标準,江南王确實夠資格,上龍頭鍘。
但,葉風卻冷聲道:“就他,也配用龍頭?
”
“從他反叛,與異族妖孽勾結的那一刻起,就等同于失去一切身份,朝廷将剝奪他的所有權利。
”
“他早已不是什麼王了,甚至連賤民奴隸都不算!
狗頭鍘都不配!
”
聞言,江南王瞠目欲裂,怒不可遏。
想他堂堂江南王,權傾朝野,不給龍頭鍘也就罷了,竟然連狗頭鍘都說不賠!
?
“姓葉的小賊,你别欺人太甚!
?
”江南王怒道,“你要如何?
難道要将我五馬分屍?
”
葉風想了想,安排道:“來人,找幾個能工巧匠,專門給江南王打造一副鼠頭鍘刀,送他上路!
”
什麼!
?
此話一出,全場愕然。
江南王聽後,更是差點當場被送走。
如今江南王,難逃一死,隻求體面,結果葉風卻要鼠頭鍘伺候?
可謂是殺人誅心!
“哇呀呀!
真是欺吾太甚!
”江南王欲要起身,來跟葉風拼命,但被兩旁的侍衛給死死地壓住。
“向你這樣的鼠輩,理應用鼠頭鍘,正适合你!
”葉風冷笑道。
“先把他推下去吧!
等明日打造好鼠頭鍘,午時三刻,再送他上路!
”
“姓葉的,你不得好死!
”江南王被拖下去,仍咒罵不已,“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給我等着!
”
這邊,江南王剛被拖拽下去。
韓櫻也已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并大聲疾呼。
“青州軍外戰告急,請求朝廷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