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家。
在一張法台之上,擺放着紅燭、長發。
紅燭乃是屍油煉制而成。
長發乃是白薇薇的頭發。
齊封平手持七星劍,腳踩八卦步,口中念念有詞。
“呼——哈——!
”
每一劍刺出,都伴随着一陣陰風,燭火也随風飄蕩。
劍刃之下,隐隐還發出女子的悲鳴。
一旁的周正豪,看得是心驚膽顫。
而且大熱天的,房間如同冰窖一般,凍的周正豪忍不住要裹着羽絨服保暖。
“齊大師,果然是神人也!
”
周正豪還是頭一次見齊封平,施展出如此恐怖的術法。
心想幸好齊大師是自己人,不然自己哪天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見,齊封平這一次是下了血本,拿出了真本事來。
“着!
”
最終,齊封平一劍斬下,将法台之上的那根細若懸絲的頭發,斬為兩截!
同時,兩旁的燭台,也瞬間被熄滅。
伴随着一聲,隐隐約約地凄厲慘叫。
仿佛一切,都畫上了休止符,徹底結束了。
“哈哈哈哈……”
完成這一切後,齊封平滿意地大笑出聲。
“如此一來,我便徹底破掉了姓白的那丫頭身上的陽火!
”
“到了明日,她隻要還敢來公司,我那三陽聚陰之陣,一旦開啟,她将深陷多災多難的泥淖之中,永生永世無法脫身!
”
原來,為了能更好的展現出三陽聚陰陣法的威力和效果,齊封平更是擺下法台,隔空施法,破白薇薇身上的陽火。
這樣一來,三陽聚陰陣就能在短期内,看到效果。
“不出意外的話,白薇薇現在,就得大病一場,不省人事!
”
齊封平一邊說着,一邊滿意地點頭,似乎在暗自欣賞自己的傑作一般。
“齊大師牛逼!
”周正豪在一旁,各種奉承和吹捧。
但也着實被齊大師的術法給唬住了。
同時,周正豪還有一事不解。
“齊大師,既然你都能隔空施法了,為何不幹脆一鼓作氣,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那小丫頭的命?
”
白家的存在,始終是周家的陰影。
如果這一次,不徹底除掉白家的話,萬一哪天,他們再東山再起,而到時候齊大師也已歸隐,讓他們周家如何應對?
所以眼下,對他們周家最有利的結局,莫過于斬草除根!
“神不知?
鬼不覺?
”
齊封平輕描淡寫地瞥了周正豪一眼,那冰冷的眼神,令周正豪感到心悸。
“周總,豈不聞:舉頭三尺有神明!
”
“如今,我為你們周家,做到這一步,就已經是逆天而為,大損陰德了。
你還想借刀殺人,那性質可就徹底變了!
”
齊封平也深知,施法殺人,乃是大忌!
以自己如今這點道行,根本就無法冒這個險。
真要把人給弄死了,連他齊封平都不知道,哪天自己就會遭天譴,一命嗚呼。
齊封平到老,是想要幹一票大的,賺夠養老的錢,可不敢冒險去賺那沒命花的錢。
“齊大師恕罪,是在下失言了……”周正豪連忙道歉。
齊封平剛要命人,将法台撤下,自己也該休息去了。
畢竟剛才的施法,耗費了他不小的心神。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那就是開啟三陽聚陰之陣。
一旦順利開啟陣法,除非周家剩餘的三棟大樓,再生不測,不然的話,一切都将水到渠成,不會再出半點岔子。
但就在這時。
剛剛熄滅的燭火,突然又自燃了起來。
照得整個大廳,燈火通明,并且将周遭的寒氣,也一并驅散殆盡。
“嗯!
?
”
齊封平見狀,頓時大驚,預感不妙。
再看向法台,伸手就要去抓那兩根發絲,卻還是晚了一步!
隻見剛才被齊封平,一劍斬為兩截的發絲,瞬間飄至空中。
緊接着,調轉槍頭,猶如暴射而出的子彈,飛速射向齊封平。
“啊——!
”
隻聽得慘叫一聲。
齊封平噔噔向後退開數步,雙肩刺骨一般的疼痛,血流不止。
原來那兩根細若懸絲的頭發,竟深深地刺入到了齊封平的肩膀。
——噗嗤!
風聲驟起!
齊封平頓時如芒在背!
感覺到了自身肩膀上的兩團陽火,竟被這一記重創,給熄滅了!
“啊——是誰在暗處施法害我!
!
!
”
齊封平害人不成,反而自己的陽火,一連熄滅的兩盞!
俗話說,人死如燈滅。
正常人身上的三盞陽火,在齊封平的身上,一連熄滅了兩盞。
饒是他道行不淺,也承受不住這番打擊。
頓時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仰面倒下,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