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保她!
?
”
此話一出。
不要說金縷衣震驚,就連葉風自己,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心想: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女孩啊。
韓櫻?
葉風打量了此女幾眼,的确沒任何的印象。
但是,她能說出自己的姓氏,好像又對自己很了解似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能替自己出頭。
還是讓葉風,對她的好感大增。
“你保他?
”
“你認識他嗎?
”
金縷衣認為,韓櫻絕不可能認識葉風。
畢竟,葉風才剛出獄不到一周,而韓櫻跟随她父親,常年都在青州的大營。
兩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
“要你管?
”韓櫻挑釁似的道,“路見不平,看不慣你仗勢欺人,不行嗎?
”
金縷衣怒道:“韓櫻,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
“還是說,你在為上一次,敗于我手,耿耿于懷?
要處處與我作對嗎?
”
韓櫻與金縷衣,曾有過一面之緣,但也因此,結下了梁子。
起因,就是燕京衛指揮使一職。
原本韓山河,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去競争一下。
結果在以武定職的大比之中,韓櫻敗給了金縷衣,眼睜睜看着同為女子的金縷衣,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位指揮使。
在韓櫻看來,如果沒有金縷衣的出現,現在燕京衛指揮使,應該是由自己來擔任的。
在軍中,女将本就稀少。
韓櫻若是敗給别人,也就罷了,但是敗給了同為女子的金縷衣,讓她很不服氣,時時想着再赢回來。
于是,回到青州大營中,韓櫻發奮圖強的苦練。
今日再見金縷衣,正統領燕京衛,威風八面。
本就嫉妒的韓櫻,又見金縷衣率衆,圍困住葉風,故意刁難。
新仇舊怨,加在一起,令韓櫻忍不住上前,護住葉風,與其針鋒相對。
“我說了——!
”
“我不管你怎樣。
”
“但是今天,這位葉先生——我們韓家保定了!
”
“就算我父親在這裡,也絕不會讓你動他一下的!
”
提到韓山河,金縷衣又是一驚。
“韓戰神也來了?
”
雖然金縷衣與韓櫻不對付,但是金縷衣對這位韓戰神,還是很尊敬的。
更何況,自己的義父,同為一州的戰神,兩人原本也是摯友。
“不錯。
”韓櫻道,“我父親就在太醫院那邊。
”
“如果你還不肯放人的話,我就叫我父親來了!
”
說着,韓櫻拿出了手機,一副随時要打電話的樣子。
金縷衣皺眉,仍大惑不解。
韓家,怎麼會跟葉風這種剛剛從監獄裡釋放出來的犯人認識?
而且——金縷衣也注意到了,葉風的眼中,同樣充滿了困惑。
顯然,兩人并不認識的。
“你到底放不放人!
?
”韓櫻催促道,“不放的話,我可打電話了!
”
金縷衣猶豫了一下,最後然後讓步道:“好!
我今天就給韓戰神一個面子!
”
“你走吧!
”說着,金縷衣又瞪了葉風一眼,“反正隻要你還在燕京,就跑不掉的!
你隻要敢犯罪,我随時都将你,捉拿歸案!
”
見狀,韓櫻又沖葉風,揚眉一笑:“行啦,你不是還有急事嗎?
快去吧!
”
“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就報我們青州韓家的名号。
大夏黑白兩道,都會給我們一個面子的!
”
聞言,葉風輕輕一笑。
雖然不清楚,眼前此人,為何肯力保自己。
但既然人家一片好心,葉風自然也不會辜負。
于是也謝道:“多謝韓姑娘。
我确實有急事要去辦,改日再叙!
”
說着,葉風一抱拳,揚長而去。
看着葉風遠去的背影,金縷衣既無奈,又有些恍惚。
因為那個背影,依稀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這怎麼可能!
?
旋即,金縷衣将那個荒唐的念頭,從腦海中趕走。
兩人除了同姓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
更何況,昨晚兩人才剛見過一面。
那人無論是武道,還是醫術,都是絕頂,俨然是人中龍鳳。
跟眼前這個剛剛從監獄裡刑滿釋放的犯人,豈能同日而語?
“金縷衣!
”這時,韓櫻的話,又将金縷衣從思緒中,拉回到了現實,“我不管你跟葉先生,有什麼私人恩怨。
但是你記住,葉先生,有恩于我們韓家。
以後,你不許在跟他過不去!
”
說完這些,韓櫻也轉身離去。
“韓戰神身在太醫院?
難道受傷了?
”
“為什麼剛才韓櫻說,葉風對他們韓家有恩?
”
“葉風跟韓家,又是怎麼扯上關系的?
”
想到這裡,金縷衣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将一切都串了起來。
“難道是韓家有人受傷,前來燕京求醫。
正巧被葉昆侖所救。
”
“原來,所謂的葉先生,指的是葉昆侖!
但韓櫻那傻妞,卻把葉風跟葉昆侖給弄混淆了!
”
畢竟,連金縷衣都險些弄混兩人的背影,又何況是剛來燕京不久的韓櫻。
金縷衣暗自點頭,認為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一定是韓櫻認錯了人。
“哼!
葉風,今天算你走運!
暫且先放你一馬吧!
”
“再下一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