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韓飛虎說得沒錯,你是病的不輕!
”
黃樹嶽皮笑肉不笑道:“你以為我為啥要派人去醫院?
我就是在等你來!
”
“何老三是代我收賬,你動了他,就是打了我的臉!
”
“本來我想讓人直接去找你的,可老三說你有點身手!
直接堵你,你容易跑路。
”
“韓飛虎給我出主意,說去醫院鬧幾回,給你點顔色,說不定你會自動送上門!
”
“果然,才第一次去鬧,你就送上門了!
”
“你說你那個表姐夫是不是很聰明?
”
黃樹嶽說着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喜歡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陳萬裡點了點頭:“是挺聰明的,要不是他幫忙,我還找不到這兒來!
”
“?
?
?
”黃樹嶽臉色陰冷了下來:“小子還挺狂啊?
你是有什麼背景,還是有什麼資本,敢這麼跟我說話?
”
“欠債還錢,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
“天經地義,但牽連無辜的人就活該挨打!
至于我,沒背景,但,是你惹不起的人!
”陳萬裡聳了聳肩。
“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狂的資本!
”
黃樹嶽往後退了一步,一擺手,手裡拿着棍棒的打手們,當即一窩蜂的沖了過來。
陳萬裡眼中迸發出一道精光,迎着沖最前面的家夥就撲了過去,擡手抓住棒球棍反手一折。
棒球棍頓時落入了陳萬裡的手裡。
拿起棍子,陳萬裡左右揮舞,看上去毫無章法,可實際上精準又淩厲。
明明被幾十人圍打,可陳萬裡手裡不但能避開攻擊,手裡棒球棍也像是長了眼睛,每次都能精準打中一人。
或頭或胸,或手或腿。
下手刁鑽裡透着狠辣,一但被打中,不是當場躺下,就是斷手斷腳。
轉眼間,十七八個手拿武器的打手,就躺了一地。
黃樹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站在他身後的何老三已經難掩臉上的震驚。
這些打手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也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練過幾把手的。
“看來我是小瞧你了!
”黃樹嶽扭頭朝着院子裡大吼了一聲:“阿猛,幹活了!
”
陳萬裡順着看向大門裡,隻見一個紮莽壯漢從别墅二樓的陽台看了下來。
看到了大門口躺了一地的打手,他臉上也沒有半分動容,隻是平靜的看了一眼陳萬裡。
接着就見他從二樓陽台一躍而下,平穩落在了院中,疾步朝着大門而來。
他速度極快,幾個箭步就到了陳萬裡跟前。
隻穿着一個背心的他,渾身都是鼓起的肌肉,胳膊有别人大腿粗,臉上橫着一道刀疤,讓人望而生畏。
三米多高,一躍而下輕巧平穩,是個練家子。
陳萬裡做出了判斷,不但不慌,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小子,跪下給五爺道歉,我饒你一命,隻斷你四肢!
”
阿猛輕笑一聲,他曾經在軍中打傷過教官被判刑,黃五爺給他撈出來後,就成了黃樹嶽最得力的貼身保镖。
曾經帶着黃樹嶽從四五十個人的追砍裡活了下來。
衆人見阿猛來了,都跟着吼起來:“猛哥,廢了他,給我們報仇!
”
黃樹嶽也是恢複了信心:“老子縱橫江湖幾十年,你以為靠的是什麼?
”
阿猛捏得拳頭咔吧作響,他猛的一拳砸過去,拳頭帶着呼嘯的勁風。
陳萬裡上前一步,單手一托就架住了來拳,若無其事的沖着黃樹嶽笑道:
“靠的隻是運氣好而已!
”
阿猛頓時變了臉色,他一拳的勁道,一般的鋼木門都會被他打穿。
竟然被眼前這小子這麼漫不經心的擋住了。
阿猛感覺拳頭隐隐有些發麻,收回拳頭,又活動了一下手腕,看向陳萬裡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慎重:
“原來是個練家子,怪不得這麼狂!
”
“咱們玩點真的!
”
阿猛獰笑,從兜裡掏出一個指虎,又是一拳砸出,勁道比之前那拳還要重出幾分。
拳頭直奔陳萬裡的太陽穴。
“原是我高看了你一眼!
”陳萬裡搖了搖頭,他苦練三年,卻從未真正跟練家子對戰過。
第一眼看到阿猛時,還以為可以練練。
隻是他還沒用上半分實力,這家夥就沒有一合之力。
陳萬裡不避不閃,直等着阿猛人快到了近前,才猛地一腳踢出。
這一腳後發先至,正中了阿猛胸口。
就這樣,黃樹嶽的頭号悍将當場倒飛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兩米開外。
“阿猛,你沒事吧?
”黃樹嶽大喊一聲。
阿猛隻發出了幾聲呻吟,卻沒能再爬起來。
陳萬裡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了黃樹嶽:“你說,我是不是你惹不起的人?
”
黃樹嶽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他沒想到自己十幾個打手消耗陳萬裡了一輪,再派出最厲害的手下,還會輸得這麼慘!
“小子,你确實能打!
但是這年月能打,沒有用!
”
“你打得過槍嗎?
打得過炸彈嗎?
”
“以前比你能打的人,也不是沒有。
但現在都不知所蹤,你知道為啥嗎?
”
黃樹嶽說着說着,又覺得有底氣了。
當年出現過一個高手,被他放了冷槍,還送進了監獄。
“我現在一句話,就能把你送進監獄,開除你老婆,攪黃你嶽父的藥材種植基地!
”
黃樹嶽以為陳萬裡被他吓住了,點了根煙,吞雲吐霧了幾口,他能縱橫南濱城,除了手下能打敢拼,更重要的是背後有人。
陳萬裡就冷冷看着黃樹嶽,悠悠道:“你說得對,算是提醒我了。
”
“你或許可以做到你說的那些,但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
”
話音一落,陳萬裡就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攥住了黃樹嶽的脖子,隻是微微用力一攥,黃樹嶽就漲紅了臉。
“你說,我現在掐斷你的脖子,你還能做那些嗎?
”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小子難不成真要殺人?
!
“……”黃樹嶽瘋狂的掙紮,在陳萬裡的鐵腕之下,他的掙紮無力的像一個嬰兒。
就在這時,陳萬裡的電話響了又響,他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