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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臻吐了吐舌頭,就像是被對方看出了心中的想法一般。
王東也沒說什麼,就當是多個妹妹寵愛。
當然了,前提是他能把這樁恩怨處理好。
否則的話,最終還是麻煩一樁。
一切準備妥當,一行車隊從張家出發,直奔天京的某處墓地。
張臻的爺爺,曾經就是百城集團的老董事長。
得知今天是去祭拜老董事長,百城集團的這些高管也全都親自作陪。
樓上的書房内,張爸爸站在窗邊,看着一行車隊遠去,這才撥通手裡的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王東,應該是最近兩天來到天京的,認識吳家的大少爺。
”
“你幫我查一下,這個叫做王東的男人,來天京幹嘛。
”
“包括他最近這段時間的所有行蹤,見過哪些人,做了哪些事,全都幫我調查清楚。
”
作為張家的家主,雖然現如今癱瘓坐了輪椅。
但是對于張家,他還是有着絕對的掌控權。
哪怕足不出戶,也依舊可以調動一部分能量。
雖然張家現如今落寞,但是一些基礎的人脈,還是能調動。
想要查王東這兩天在天京的所作所為,也不是難事。
而張爸爸之所以要調查王東,也是對這小子多了幾分好奇。
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一個人來闖天京,甚至來張家登門。
張爸爸不擔心其他,擔心這小子有些愣頭青。
萬一讓他貿然插手到當年的是非當中,一個搞不好,連累張家可怎麼辦?
張家已經走到如今這步田地,張爸爸也不關心其他,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隻剩下了女兒。
當年的那段恩怨,哪怕過去了那麼多年,張爸爸依然一陣心有餘悸。
無論如何,他也不想讓女兒卷入當年的是非當中。
而之所以默許女兒跟王東接觸,也是他清楚女兒的脾氣。
現如今女兒已經認可了王東,光聽他一句話,想要阻攔兩人接觸,恐怕已經為時已晚。
堵不如疏,現在也隻能先靜觀其變。
至于大姐的處境,張爸爸并不關心。
大姐當年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把他的心給傷透了。
不光是對張家無情,也對他這個弟弟不念及絲毫情意。
既然王東想查,那就讓他去查好了。
張爸爸也想知道,大姐到底有沒有為當年所做的一切後悔過!
很快,車隊一行就趕到了目的地。
隻不過在下車的時候,有人發現異樣。
張臻竟然全程挽着王東的胳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臻雖然是百城集團現如今的負責人,可她畢竟是一個未婚的姑娘。
如此大庭廣衆地挽着一個男人?
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還有這個男人,也是在今天上午才剛剛出現在百城集團。
雖然力挽狂瀾救了集團,是張家的恩人。
但也不至于讓張臻如此親近吧?
看兩人之間的狀态,不像是作假。
剛才在張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不成,張臻的父親,已經把女兒送給了王東?
用來換取張家在天京重新崛起?
否則的話,還有什麼理由能解釋,張臻會和王東如此親近?
随行的衆人一陣對視,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關于王東的情況,他們這會已經有所了。
王東雖然不是天京人,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宴會風,已經有風聲流傳出來。
事關吳家大少爺,哪怕這些風聲再如何的隐秘。
有心打聽之下,終究還是瞞不住。
對于王東,目前的京城就在傳聞。
說是東海那邊強勢崛起的一個少年人,什麼來頭不知道,背後有誰撐腰也不知道。
不過對方這次出現在天京,是随同東海的工作組一起來的。
至于目的,是為了幫助東海工作組,申辦這次軍方籌備的利劍論壇。
而昨天晚上,王東就以嘉賓的身份,出現在了吳家的晚宴上。
這場晚宴雖然是吳家牽頭,但實際上,确實為周瑩準備的歡迎晚宴。
周瑩是什麼身份,天京這邊幾乎無人不知。
剛剛在電視上進行授勳,軍方力捧的頭面人物。
可以這麼說,周瑩目前就是整個國内年輕一代當中的佼佼者。
目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壓過她的風頭!
這種級别的歡迎晚宴,自然非常隆重。
聽說昨天晚上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無數的名流權貴,都在這場宴會上出現了。
而王東,就在昨晚的宴會上大放異彩。
入場的時候就很高調,聽說是吳威的貴賓,被酒店老闆親自帶進去的。
而昨晚的東海工作組,也順利得到了周瑩的召見。
據說,這其中就是王東的功勞。
而在昨天的晚宴上,還發生了不少的摩擦。
尤其是王東跟錢森之間的糾紛,更是被人傳得繪聲繪色。
一個省城來的公子哥,是東海那邊大老闆的秘書,結果卻被王東搶走了風頭。
最後,含怒投奔了東川。
并且幫着東川,也順利得到了周組長的召見,他因此得到了陳家大少的賞識。
總之,關于昨天的晚宴,傳聞很多。
但有一點沒錯,一切的傳聞都是圍繞王東。
畢竟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天京的圈子,而且又能跟吳威平輩論交,甚至連陳小維的面子也不給。
如此經曆,就已經讓王東聲望登頂!
再加上今天上午的那場洽談會。
也有一些風聲流傳出來,東海工作組,硬是在王東的力挺之下,殺入了最後的決賽。
總之,現在關于王東這個男人的傳聞,充滿了神秘。
一番打聽之下,百城集團的這些高管這才恍然。
原來這個幫着百城集團力挽狂瀾的男人,居然就是那個昨天晚上在吳家宴會上,大放異彩的王東。
以王東如此來曆,張家全力押寶,倒也說得過去。
似乎也察覺到了身後的議論,張臻卻半點不在乎。
雖然已經從父親那裡得知,王東并不是大姑的親生兒子,隻是養子而已。
但這并不妨礙,張臻對他的崇拜。
能有這樣一個表哥,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