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紅盛沒有多說,先一步離開咖啡廳,“回去再說,這裡不方便!
”
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蔣紅盛第一時間把電話打給了闫公子,像王東的身份一一攤牌。
闫公子在電話裡頭問道:“你是說,陳秘書知道咱們兩個之間的關系?
還特意在電話裡點明了?
”
蔣紅盛急忙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
“所以我敢肯定,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單純沖着我來,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闫家!
”
“這個王東,就是那個高老闆手下放出來的一條狗!
”
“闫公子,我們這邊狗咬狗沒關系,但如果把您給牽連進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
闫公子又問,“那你承認了沒有?
”
蔣紅盛急忙搖頭,“闫公子你請放心,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随便承認?
”
“隻不過這件事,您還是要抓緊拿出一個主意。
”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對付紅盛集團隻是他們的是托詞,他們是想通過對付我,找闫公子您的麻煩!
”
一秒記住http://m.
“闫公子您想想看,如果我拿不到機械廠的地皮,陳秘書肯定會借機發難。
”
“到時候把大橋的項目收回去都是次要,那個王東肯定會落井下石,借機吃掉紅盛集團!
”
“如果一旦讓他們得到了紅盛集團,那咱們之間的秘密不就曝光了?
”
闫公子語氣忽然壓低,“你不是說咱們之間的聯系,你沒有做備份嗎?
”
蔣紅盛連忙保證,“我肯定是沒有做備份!
”
“隻不過我手下還有這麼多的兄弟,難免隔牆有耳,而且賬務這種東西即使做得再幹淨,也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迹!
”
“隻要他們有心找闫家的麻煩,難道還怕找不到嗎?
”
闫公子不确定地說,“你确定沒有騙我?
”
蔣紅盛急忙保證,“闫公子,我騙誰也不敢騙您!
”
闫公子猶豫片刻,這才說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
蔣紅盛壓低聲音,“還是老辦法,就像當初吃掉紅盛集團一樣,讓這個人從東海徹底消失!
”
闫公子提醒,“他可是高老闆手下的一條狗,突然消失了,你就不擔心麻煩?
”
蔣紅盛點頭,“我正是有此擔心,所以才給闫公子打這個電話。
”
闫公子聽懂了,“需要我怎麼做?
”
蔣紅盛安排道:“人員我已經安排好了,絕對不會連累闫公子半點。
”
“三天,三天的時間,我來解決這個王東,您隻要讓相關方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
”
“給我的人,留一條出路!
”
闫公子既沒點頭,也沒回絕,而是模棱兩可地說了句,“蔣老闆,我等着你勝利的好消息!
”
挂斷電話,蔣紅盛立馬安排道:“那幾個外省過來的人,安排在哪裡?
”
陳紅雷急忙說,“郊外的一家小旅館,周邊沒有任何監控,也不需要登記!
”
蔣紅盛點了點頭,“備車,我要過去跟他們聊聊!
”
另一邊,闫公子挂斷電話之後,默默地點上了一根煙。
身後的一個女人披着睡衣走了過來,然後摟住了闫公子的脖頸,“親愛的,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
闫公子眯了眯眼睛,“手底下的一條狗得了狂犬病,留不住了。
”
女人嬌滴滴地問,“那怎麼辦?
”
闫公子笑了,“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找人把他幹幹淨淨的送走啊!
”
女人好奇道:“養了這麼多年,你就沒有感情嗎?
”
闫公子冷漠地說,“我對人有感情,對狗有什麼感情?
”
“再說了,繼續養在手裡,萬一他将來咬到我呢?
你不心疼啊?
”
女人一聲嬌笑,“什麼狗的膽子這麼大,敢咬闫公子?
”
闫公子扭頭,勾住了女人的下巴,“你啊,你這條小野狗!
”
說完,他直接将女人拽到了懷裡。
溫存過後,闫公子又舒坦地抽了一根煙,這才穿上衣服離開。
女人将闫公子送到門外,風情萬種地招了招手。
直到汽車離開視線,她這才關門,掏出了電話。
此時此刻,蔣紅盛已經駕車來到了郊外。
看見電話響起,他先将司機和陳紅雷打發了下去,然後才問道:“怎麼了?
”
女人在電話那頭提醒,“盛哥,我聽闫公子剛才的意思,應該是打算對你動手了!
”
蔣紅盛半點不覺得意外,這些個公子哥,明哲保身,最喜歡過河拆橋!
隻不過我蔣紅盛的這座橋,可不是他想拆就拆!
“留意闫公子的動靜,他一旦有什麼動作,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都幫我記下來!
”
“另外,他這兩年也給了你不少錢吧,收拾收拾,你也該準備離開了!
”
做完一切,蔣紅盛挂斷電話,抽了一口雪茄,滿臉感慨地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
”
“我想當狗,可你連當狗的機會都不給我。
”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這條瘋狗咬你一口了!
”
話音落下,蔣紅盛從貼身的位置拿出了一個U盤,面上浮現一抹冷笑!
這個女人之所以接近闫公子,并且成為闫公子的情婦,都是他刻意安排。
一方面是為了了解闫公子的興趣愛好,另一方面也是監視闫公子的動向。
好在提前做了手段,要不然的話,這一次可真就兇多吉少了!
想到這裡,蔣紅盛下車,腳步不停地走進小旅館!
與此同時,别墅内的女人剛剛挂斷電話,忽然就看見房門被打開,本該離開的闫公子去而複返!
女人還算鎮定,神色如常地問道:“闫公子,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
闫公子笑了笑,“要是不回來,怎麼知道家裡還有一條吃裡扒外的狗?
”
女人臉色一變,還在故作鎮定,“闫公子,您在說什麼啊?
”
闫公子摘掉耳機,然後打開了免提,手機裡面的錄音,赫然正是她和蔣老闆剛才的通話!
女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低頭看向自己脖頸上的一條挂墜,然後臉色慘白道:“闫公子,您請我解釋!
”
闫公子冷笑,“解釋?
不需要解釋,我隻相信死人!
”
女人當即要跑,隻可惜被闫公子抓着頭發狠狠扯了過來!
不等她驚呼出聲,脖子上一陣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