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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5】動手

　　我們進班以後，走的很快，按照剛才說好的，小朝和浩哥堵在了門口，浩哥把小雅護在了身後，我們幾個在很多人的目光中，徑直走到最後面的角落，到了那我一看，這一對兒男女，還在那甜蜜呢。
都不知道我們進來了，這個地方，也是在角落。
周圍也有很多書，倆人趴在了一件校服上，男的在外面，女的在裡面。

　　在往過走的時候，臣陽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幾步就走到了旭哥的前面，到了那個女的和她老公邊上的時候，那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呢，臣陽就動手，臣陽下手的速度很快，伸手一把就耗住了那個男的頭發，先是使勁往後一拉，聽見了那個男的“呦”的一聲，接着臣陽把他往桌子上一按，桌子上放着一支鋼筆，臣陽另一支手從桌子上就把這個鋼筆拿了起來，那着鋼筆尖直接就頂到了那個男的臉上“我草你媽。
你不是牛比麼？
”

　　那男的被按在桌子上。
斜着看了眼臣陽“哥們，怎麼了，有話好好說。
”

　　“說他媽你媽，你下午打我媳婦的時候怎麼不好好說？
”

　　那男的聽了臣陽這句話以後，就不說話了，突然就沉默了。
我看了眼臣陽，又撇了眼最裡面的那個女的。
胸脯挺大，浪b一個。
長的還真難看。
脫光了估計都沒幾個人看着她有欲望。
更加讓我惡心。

　　臣陽動手的時候，他們班的男男女女就都圍了過來，把我們圍到了中間，我回頭看了看這些人，接着就把手伸進了兜裡，摸到了我的折疊刀，旭哥更幹脆，看了我一眼“看着點這人”我點了點頭。

　　接着旭哥轉身往前走了幾步，拿着刀就到了我和臣陽的後面那，他往我和臣陽後面一站，就把刀擡了起來，沖着周圍的人指着罵道“沒事的就老實呆着，我們辦完事就走，今天我他媽看誰敢過來。
”說完了以後把刀往手裡一攥，就盯着周圍的人看。

　　我回頭看了眼旭哥，心一橫，從兜裡把我很久沒有用過的折疊刀也拿了出來，沖着周圍的人群喊道“就是來處理點私事，完事就走，沒事的都他媽給我滾蛋。
”說話的聲音也很大。

　　接着周圍的人都開始那議論紛紛，我踢了臣陽一下“抓緊時間，弄完就走。
”

　　臣陽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接着轉頭沖着外面使勁嚷了句“齊浩，把小雅拉過來。
”

　　“恩。
來了。
”話音剛落，沒幾秒鐘，人群中就擠出來了倆個人，浩哥拉着小雅就過來了，來了以後到了我們邊上，小雅一看我們幾個，一下就哭出來了，她先是跑了幾步，到了臣陽邊上“算了算了，臣陽，吓吓他們得了，不要鬧了，我求求你了。
咱們走吧。
”說完了以後就要拉臣陽走。

　　臣陽轉頭看了眼小雅。
接着罵道“别他媽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問你，是不是這倆人帶的頭？
”

　　小雅哭着拉着臣陽胳膊“别鬧了，别鬧了。
我錯了。
”

　　“你他媽錯你媽，我他媽問你話呢，在問你一次，你不說，今天我就他媽紮死他。
”說完了以後臣陽拿起來鋼筆就要往下紮，師太一把抓住臣陽的胳膊，使勁點了點頭“别，别，我說，我說。
”

　　“那他媽你趕緊說啊。
廢話什麼？
”臣陽聲音很大。

　　師太接着使勁點了點頭“恩，恩，是，就是他帶的頭。
”

　　臣陽聽完了以後，把鋼筆一扔，又使勁把那個人的頭往桌子上按了按“你他媽挺有臉是吧，十來個老爺們去打一個女的？
”

　　那人沒有說話，我一看人對了，就把折疊刀一折，往兜裡一放，從旁邊拿起來一個凳子，沖着臣陽嚷了句“臣陽，起來。
”

　　臣陽一看見我把凳子舉了起來，一松手，往邊躲了一下，我拿着凳子，很用力的一下就砸到了那個男的腦袋上，第一下砸完，那男的一抱腦袋，接着我第二凳子又砸了下去，很用力，裡面的那個女的就在那叫。

　　我砸完了以後，剛想接着砸的時候，臣陽上手了，他抓住那男的領子“去你媽的”接着一把就給他從座位上耗到了地上，那男的往地上一躺，抱着頭就绻自己的身體，臣陽拿起來他的凳子舉了起來一下又砸了下去，我跟着又一凳子也上去了，接着我把凳子扔到了一邊，上去沖着他的腦袋就開始踹，旭哥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轉過身，一手拿着刀，也開始踹地上的男的。

　　裡面的那個女的在那也抱着自己的腦袋，使勁喊。
喊的人心煩意亂的，臣陽看了她一眼，往裡走了一步，一拉那女的頭發，一把就給她拽了出來，拽出來了以後，根本沒有猶豫，一個大嘴巴就上去了，力道很大，“咣”就一聲，接着臣陽回手又是一個嘴巴子，然後一松手，那女的就倒在了地上，頭發散亂，臣陽指着躺在地上的那女的罵道“老子長這麼大生平第一次打女人，你他媽以後在賤。
草你媽的。
”說完了以後，上去踹了那女的一腳，接着轉身又拿起來凳子又沖着地上那個男的砸了下去，旭哥把刀也拿了起來，轉了個面兒，用着刀背開始往下砸。

　　小雅在一邊開始哭着拉我們幾個，但是她的那點小力氣，根本誰都拉不動，他拉完了我接着拉旭哥，最後拉臣陽的時候，臣陽一甩她，給她甩到了地上。
小雅坐到了地上，然後楞到那了，也不說話，就一直盯着我們看。

　　我轉頭看了眼浩哥“過去扶一下。
”浩哥估計也看傻了，在旁邊一直看着，也沒有動手，就那麼呆着。

　　我沖着浩哥說完了話，浩哥才反應了過來，接着浩哥趕緊跑了幾步，過去把小雅扶了起來“沒事吧，沒事吧？
你别拉他們了。
拉不了。
”說完話了以後，到了我邊上，浩哥一拉我“六兒，算了算了，打的夠狠的了，别打了。
再打該出事了”

　　話音剛落，我還沒有回答浩哥的話呢，我看見臣陽站了起來，跑了一步，到了旁邊的一個桌子上，一把把一個桌子上的書全推到了地上，接着罵了句“草你媽。
”罵完了以後，兩胳膊往起一抱，一下就把那個桌子舉了起來，沖着地上的男的就砸了下去，我楞了一下，接着聽見的是桌子倒地的聲音，還有那男的痛苦的叫聲。

　　臣陽看了他一眼，然後蹲了下去，一把耗起來那個男的頭發，拽着就往牆角拉，拖着那個男的身體往牆角走，那個男的用手抓着臣陽的手，已經扣出來血了，臣陽也沒管那些，拽到牆角以後，另一隻手也抓了上來，耗着這個男的頭，沖着牆上“咣咣咣”的就使勁撞。
一下一下的撞。
牆上已經有血迹了。
那男的滿臉都是血。
手上也是血。

　　旭哥在一邊停手了，看着臣陽，也沒說話，手裡拿着刀，不知道再想什麼。
倒地上的那個女的坐了起來，看了我們一眼，往旁邊蹭了蹭。
小雅也不說話了，也不拉架了，在旁邊看着我們。

　　旭哥轉頭看了眼那女的“有你吧？
”

　　那女的看着旭哥，沒說話。
抱着自己的腦袋，然後擡頭看着旭哥。
旭哥上去一拽那女的脖領子“他媽起來”接着一用力，就給她拽了起來，拽起來了以後，另一支拿着刀的手就舉了起來，舉了幾秒，還是沒下去手，我估計旭哥也不好意思下手了，我往前走了一步，一拉旭哥的胳膊。
旭哥轉過頭看着我，我跟旭哥搖了搖頭，最後終究還是沒下去手。

　　我轉頭看着師太“你過來給我抽她。
”我說完了以後，旭哥松開了這個女的，轉頭也看着小雅。

　　小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旭哥，像一隻小羊一樣，很是聽話，也沒有了往日的彪焊，在那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沖着我們倆使勁搖頭。
我從來沒見過彪悍的師太這個樣子，突然感覺很有意思。
再怎麼樣，終究是一層外表而已。

　　臣陽聽見了我們的話，轉頭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麼想的。
然後松開了他手上的那個男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我邊上。
看着小雅“你打不打”

　　小雅搖了搖頭“算了，算了。
”眼睛紅紅的。

　　臣陽聽完了小雅的話，想都沒想，很用力，一腳就踹到了那個女的肚子上，一下又給她踹倒了，接着往前走一步，到了小雅邊上，一摟小雅的脖子“過來。
”接着一用力，就給摟到了那個女的邊上，臣陽指着地上的女的“媳婦，你給我抽她。
”

　　師太看了眼地上的那個女的，又使勁搖了搖頭“算了，算了臣陽。
夠了，夠了。
”

　　我一拍小雅的肩膀“她們打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想這些。
他們也不想這些？
”

　　小雅看了我一眼“算了好麼。
真的，也報複了，咱們回去吧。
不要鬧了。
好不好。
”我沒說話，低下了頭，小雅看我不說話了，又把臉轉過去，盯着臣陽看。

　　臣陽看見了以後，什麼都沒說，隻是笑了笑，然後擦了擦手上的血，伸手從自己衣服裡拿出來一盒煙“六兒，接着”然後扔給了我一根，轉手又扔給了旭哥一支，旭哥接過來煙，看了眼臣陽，跟着把刀也收了起來。
塞到了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打火機，就把煙，就點着了。
然後給我和臣陽也點着了，就在他們班裡，我們幾個就都把煙點着了。
周圍好幾十人就那麼看着，有男有女。

　　小雅看我們開始抽煙了，就到了臣陽邊上，一抱臣陽胳膊“算了吧，好麼？
走吧，回去吧。
”

　　臣陽抽了一口煙，歎了口氣，伸出手來一指地上的那個女的，沖着小雅說道“你不動手，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