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啊”了一聲,然後笑道“我跟我女朋友。
”
“哦,那我自己去吧,沒事,要麼一會兒給你打電話,你在接我去,你們倆找地方吃飯去。
”
“我不去,我得跟着你。
”
“我去可以,但是我不會給你錢。
”
“我草,我出去一分錢不帶嗎?
”
“你文明點,身為一個女孩子,就要有一些女孩子的覺悟你聽見了沒有。
”
“覺悟不了,王越,我要讓你氣瘋了。
”跟着沈琳使勁喊道“我在問你們最後一句,到底給不給錢,到底讓不讓去。
”
“不給。
”我很幹脆的說道。
“跟着一起。
”旭哥在一邊配合的無比舒适。
沈琳聽完了我們倆的話,突然就愣住了,接着我看見她氣喘籲籲的繼續問道“是不是怎麼跟你們倆說都沒用了?
”
“嗯,是。
”接着我跟旭哥異口同聲。
沈琳深呼吸了一口氣“行,行,你們倆狠,咱們走着瞧。
”
“好的”我們繼續說道。
接着沈琳伸手一指前面“開車,前面右拐。
然後直走?
”
旭哥轉頭看了眼沈琳“溝通成功?
”
沈琳“哼”了一聲“一會兒你們兩個離我遠點。
”
我笑了笑“那我還得出錢呢。
”
沈琳撇了我一眼“用的着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你們倆在一邊,離我們遠點。
”
“求之不得。
”我随口說道。
旭哥一踩油門,車輛飛馳而去。
一路上沈琳闆着個臉,就跟誰欠了她幾百萬一樣,這個不開心,就是到了該拐彎的時候,她說一句,該怎麼走了,她提醒一下,也沒有别的話。
十多分鐘以後,我們到了酒吧門口,門臉不是很大,沈琳到了酒吧門口,就下車進去了。
酒吧隻有一層,外面隻有一個燈光閃閃的漫舞酒吧。
四個大字盡情閃耀,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這幾個字還是比較明顯的。
沈琳根本不理我跟旭哥。
看着沈琳進去了以後,旭哥深呼吸了一口氣,靠在了駕駛的位置上“我草,我餓了。
”
我點頭“我也餓了。
”
“那咱們倆是進去,還是找地方吃飯去。
”
“找地方吃飯”我随口說道。
“那沈琳跑了怎麼辦。
”
“那咱們倆也得吃飯吧,不能因為沈琳,咱們倆都不正經吃飯了,跟着她去酒吧的,你說是不?
酒吧裡面又沒有什麼正經的飯菜。
我想吃正經飯菜。
而且,我感覺着,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吧,在怎麼說沈琳也是那麼大的人了。
”
“應該?
這個不是要說應該,或者不應該的問題。
”
我看了眼旭哥“我感覺着差不多。
”
“别廢話了,就一句,咱們兩個是走,還是不走呢?
你的意思,就是說,咱們倆就這麼不管她了,然後咱們兩個去吃飯,是嗎?
”
我點了點頭“應該是這個意思。
”
“又是應該,确定嗎?
”
我想了想“萬一把沈琳跟丢了,你說咱們倆會有什麼後果?
”
旭哥看着我,你的後果我不太清楚,反正我的後果,我能猜測出來的,應該就是“下個月開始,每個月的600變成400.我爹最近總是想消減我的生活費,各種辦法各種手段,我不能讓他得逞”
“還有嗎?
”
旭哥看着我“沒準回家還得挨罵。
”接着旭哥摸了摸自己下吧“我感覺着,沒準還得挨打。
最近我爹脾氣可爆了。
”跟着旭哥看着我“那你有什麼後果。
”
我想了想“本來是沒有什麼很嚴重的後果的。
”
“然後呢?
”
“然後?
”我看着旭哥“自從輝建強把那個招數發明了,以後,我認為如果我再惹到了他,我以後的400就變成了200.”
“那按照你這麼說,咱們以後每個月就會少400塊錢生活費。
”
“嗯,好幾盒中華,買幾條雲都夠了。
”
“能吃多少爆米花。
”
“還有花生米。
”
接着我跟旭哥深呼吸了一口氣,很幹脆的下車。
我們兩個進到了酒吧裡面,一片黑暗,微弱的燈光,最前面有一個台子,上面有個拿着吉他的人,旁邊有一些樂器,還有架子鼓什麼的,台上總共有5,6個人,微弱的燈光下,就是他們,緩緩的發出了各種動聽的旋律。
整個酒吧也沒有多少人,酒吧也不是很大,一百多平米的樣子,中間是一個圓形的服務櫃台,周圍都是桌子,旁邊是凳子,最邊上,還有幾個很長很大的沙發,四個角落,有四組,其中有三組是空着的,有一組确實密密麻麻的集中了大概10多個人的洋子。
是我一眼就看見了沈琳,因為她在人群中是那麼的紮眼。
沈琳周圍圍聚着四五個姑娘,在對面沙發上坐着七八個老爺們,中間的大理石桌子上面,擺滿了酒。
我看了眼旭哥“你看看,飯都不吃了,跑過來學人喝酒。
”
“我媳婦晚上也不吃飯”
“媽的,我餓了。
”
“走吧,去吧台看看有什麼吃的,買點,然後找個離着近的地方,看看他們,看看他們要幹嗎。
”
我跟旭哥互相看了看,接着就到了服務台,随随便便的點了一些吃的,然後找了個離着沈琳他們比較近的地方,就坐了下去,那邊的人也沒管我們,我跟旭哥更沒心思管他們了。
我們倆要了幾瓶啤酒,看着前台上那個頭發極長的男人“你說藝術家是不是都這樣。
”
“你是說周猩猩嗎?
”
我看了眼旭哥“周猩猩以前也在這種地方呆過。
”
“你是說上面唱歌的那個吧。
”
我笑了笑“唱的還不錯,不知道是誰的。
”
“都是自己編的。
”這個時候一個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手裡拿了個酒杯,還有一瓶啤酒“不介意坐下聊幾句吧。
”
我看了他一眼“呵呵,您請。
”
那個人挺精神的,短頭發,也不高,坐下來了以後,自己倒滿了酒杯“你們說台上的歌,怎麼樣。
”
我想了想“夠憂傷的。
我喜歡,我喜歡傷感的歌曲”
“旋律呢?
”
“還行吧。
有些歌詞聽不清。
”
那個人沖着我們笑了笑“我叫阿海”跟着他開口道“跟上面正在唱歌的那個,是一個樂隊的,這首歌的詞,是我自己填的。
”
我一聽,然後笑了笑“真有才。
”
“呵呵,人挺少的,我就是想聽聽你們的建議,然後我們以後看看怎麼發展。
有什麼建議,我們好改。
”
旭哥搖了搖頭“我們不懂。
”
“好聽不好聽,一聽就知道。
”跟着他歎了口氣“我們是一群癡迷音樂的人。
為着同一個目的,然後聚集到了一起。
”
“在這裡,賺錢嗎?
”
他搖了搖頭,笑道“我們不為錢。
相反,我們在這裡,還要給老闆錢。
”
“那是圖什麼?
”
那人看了我一眼“圖一個心中的夢,我們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隻不過工作比較清閑,所以每天下班了,大家會一起來這裡。
是一種消遣。
”
“居然還給就把老闆錢,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那人兩手一攤“一點錢而已,無所謂的。
”
旭哥看着他“那你很有錢了?
”
那人笑了笑,然後指了指那個頭發極長的,抱着吉他的那個藝術家“我們的活動經費都是他出,你看的出來嗎,他們家資産過億,是這裡的首富。
”
我一聽“真的假的?
”
“我們這裡礦産豐富,他們家是開礦的,而且規模很大。
他是獨生子,他不喜歡拘束,所以我們才可以這麼的無憂無慮。
”
“那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不去别處呢。
”
“就是喜歡這裡,喜歡這個地方”接着這個人笑了笑,開口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
“嗯,你怎麼知道?
”
“首先沒見過,其次,聽口音不像。
”
“呵呵”我看了他一眼“你們寫的歌真的不錯。
”
“那是。
”他很自豪的喝了一杯酒“我們每天閑暇的時間,就都跟音樂泡在一起。
音樂就是我們的生命。
”
“那你怎麼不去問問那變的人,那裡人那麼多。
”
“人多我才不去問的,他們也沒有心思仔細回答。
”接着他笑了笑“而且,他們看起來很小。
”
我愣了一下“你看我們倆多大?
”
“20出頭吧,頂多。
”
旭哥笑了笑“好眼力。
”
那人沒說話,轉頭,看着前台,喝着酒,開始哼唧歌曲。
我轉頭看了眼沈琳那邊,發現沈琳和一個男子,被一幫人給推着做到了一起。
我有些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還一臉的不好意思呢”
旭哥笑了笑“人家畢竟是個笑姑娘,難道就不可以不好意思嗎,被着人家鼓搗的那個男的,就是她的那個男朋友吧。
”
我想了想“她們好像分手了。
”
“那正好,這個是個和好的機會”接着那邊有些吵鬧,酒吧零星的顧客,經常往那邊看去,那些人喝酒,喝的也挺有激情的。
我跟旭哥也沒管那邊,隻是跟着面前的這個叫做阿海的男子聊了起來。
我們聊了一個多小時,大家聊的挺開心,挺投機的,阿海今年25了,他們樂隊叫boss樂隊,那個很長頭發的本地首富之子,叫趙光雨。
剩下的也沒有記住。
隻是單純的聽着阿海給我們兩個說他們的故事,反正我們也沒有事情幹,到是聽的也挺舒适,他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一起初中,高中,一起上的私立大學,一起畢業,現在一起都在趙光雨他們家工作,都挺清閑的。
賺的也不算少。
不經讓我和旭哥有些佩服他們。
他在給我們講他們上學時候的事情,我看着他臉上充滿了回憶,充滿了幸福。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離不開音樂。
沒多少時間,台上的人也都停止了,休息會,那個藝術家,也加入了我們的陣營,大家聊的還真的比較舒适。
我們隻是傾聽,傾聽他們的傾訴。
如果換成我,我想我能講的,一切的一切,都離不開女人。
我突然有些想念夕郁。
酒吧裡面挺安靜的,我們幾個正聊天呢,突然聽見了“啪”的一聲。
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沈琳。
接着我們把頭轉了過去。
果然,我看見沈琳順手拿起來一個酒杯,直接就把酒灑到了對面那個男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