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天似乎偏就和她作對了一般,隻見那個翻譯官大聲宣布,“我們公主所選定的人是夜涼宬首長,請首長先生上台。
”
夜涼宬的俊臉也繃得很緊,這個時候,掌聲已經熱烈的響起,仿佛一股無形的壓力襲在夜涼宬的身上,把他推向了公主。
然而,夜涼宬的目光卻隻望着宮沫沫,似乎想拒絕,然而,宮沫沫卻突然擔心他會讓公主下不了台,她立即用眼神示意他上。
夜涼宬眯緊了深邃的眸,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不愛他了?
竟然讓他上?
宮沫沫這會兒當然是顧全大局了,她知道,夜涼宬若是拒絕了,在那麼多的外賓面前,這樣失禮了,她怎麼也得讓他替國争光。
夜涼宬還沒有上台,然而,薩拉公主竟然為他一步一步的邁進入人群裡,然後,目光笑望着朝他尋問道,“夜首長,請問你願意嗎?
”
夜涼宬微笑含首,“榮幸之極。
”
宮沫沫看着夜涼宬牽着公主的手走向了舞台的中間,她的心仿佛被一根鐵絲在不斷的勒緊,勒緊,緊得她喘不上去來。
台上,随着音樂響起,夜涼宬與薩拉公主跳着優雅的舞姿,在夜涼宬的懷裡,薩拉公主顯得性感迷人,她高挑的身姿,在夜涼宬面前,也被襯托出了纖細嬌小的感覺。
而台下的衆位男賓客都十分羨慕夜涼宬這樣的待遇,而且,他們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個東方男人得到了公主的格外對待呢?
宮沫沫一直垂着眸,望着手裡的酒,不去看台上夜涼宬和公主跳舞的畫面,但她的心卻是在煎熬的,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能讓自已的心不那麼的難受。
一曲完畢,夜涼宬與薩拉公主松開,他的目光剛才就一直在望着宮沫沫,看着她可憐的縮在角落裡的樣子,他的心真得疼得難受之極。
他也不顧任何的目光,越過了人群,邁步走向了宮沫沫,宮沫沫感覺頭上光芒被擋住了,她才慌亂的擡起頭,看向夜涼宬那深邃凝視的目光,她反而慌得想要逃。
夜涼宬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别走。
”
宮沫沫立即深呼吸一口氣道,“今晚别搞砸了公主的晚宴。
”
“你想假裝不認識我?
”夜涼宬不悅了。
宮沫沫其實内心裡即怨他,可是,又知道這不能怨他,因為他也是身不由已,她咬了咬唇道,“過了今晚再說好嗎?
”
“現在跟我去公主那邊,我介紹你的身份。
”夜涼宬堅持要這麼做,因為他絕對做不到,對自已的女人視而不見。
宮沫沫看向了薩拉公主的方向,突然被一道亮光刺了一下眼睛,她臉色一變,立即找到了那亮光所射來的地方,她看見一個表面上端着托盤的服務員手裡,拿着一把刀,正一步一步走向了薩拉公主。
宮沫沫突然急得掂起腳尖,附在夜涼宬耳邊急聲道,“夜涼宬,有人要刺殺公主,快去救她。
”
夜涼宬的目光立即轉而望向宮沫沫目光所指的方向,果然看見一個服務員緊貼着大腿腿處的手下露出一截刀身,而這個服務員的目标正是完全沒有所查的薩拉公主。
夜涼宬的心弦一緊,朝宮沫沫命令一聲,“呆在這裡,不要亂動。
”
說完,他大步邁向了薩拉公主,那個服務員似有警惕,立即加快了腳步沖過去,夜涼宬也不慢,就在他快要靠近公主半米之處,夜涼宬身手落利的扣住了他有刀的那隻手,服務員見狀,頓時掙紮反向刺向了夜涼宬,想要脫身。
杯盤落地,發出了巨響,人群裡一片慌亂,薩拉公主身邊的人,也才警覺到有人要刺殺公主,趕緊護着公主走到一旁,夜涼宬幾下把服務員按趴在地上,這時,沖過來兩個保镖,大家都以為他們是來扣押地上服務員兇手,即便夜涼宬也沒有對他們有任何防備。
兩個蹬下身準備扣押服務員,突然其中一個保镖從皮靴裡抽出一把軍刀,在夜涼宬按壓服務員的右手臂猛地一劃,夜涼宬俊臉微變,另一個保镖準備刺向他的胸口時,他不顧手臂痛疼,以一敵二,對上了兩個假保镖。
“夜涼宬…”宮沫沫快吓壞了,她完全不知道這裡危機暗藏,服務員是殺手,連保镖也是殺手。
薩拉公主的臉色也變了,她怒喝一聲,“來人,保護客人。
”
夜涼宬雖然手臂受傷,但他的行動力依然猛烈迅速,兩個保镖加一個服務員圍着他,他們三人手裡都拿着刀,竟然也絲毫奈何他不得,這時,從門外兩例護衛隊持槍進入,對準了舞台中央纏鬥的人。
“不要…”宮沫沫驚慌的沖出來,以為他們要亂開槍。
薩拉公主也急喝一聲,“不要開槍。
”
保安隊長立即收槍,而這時,夜涼宬一拳擊向了一名保镖的胸口,随着又踢翻了另一個,大掌直接鎖喉那名服務員,動作潇灑利落,令人仿佛看見了戰神般的能力。
如果可以鼓掌,在場的人,一定都會鼓掌叫好,但是,誰也沒敢這麼做,因為這必竟事關刺殺皇室公主的大罪。
薩拉的目光也被夜涼宬的行為感動了,在三名犯罪被制押時,站在場中央的夜涼宬,氣息微亂,胸口起伏間,突然,從人群裡沖出一抹嬌小的身影,迅速的投入他的懷抱,緊緊的抱住了他。
這個時候,宮沫沫哪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她隻想要抱住這個男人,緊緊的抱住他。
夜涼宬不顧傷口,立即蜷臂緊緊的将她按入懷裡,薄唇在她的發絲間輕吻安撫,兩個人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在場地中央緊緊相擁。
而薩拉公主似乎也意識到一件事情,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同時,也湧起了一抹内疚,她萬萬沒想到,宮沫沫會是夜涼宬的女朋友。
而此刻,她也感覺到了,夜涼宬對宮沫沫的感情,是深深的愛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上前,“沫沫,是不是先讓夜首長包紮一下傷口再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