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的花廳裡,窗外寒冬臘月,而窗内,卻是溫暖如春,宮雨甯小朋友三個月了,小小的臉蛋出落得越發的清晰标志了,宮沫沫和程漓月聊着天,喝着花茶,聊到了藍迦。
程漓月還真得有些擔心他們,隻可惜她離開的太匆忙,竟然連他的電話号碼也沒有留一個,而且,她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找到她。
宮沫沫也上心了,“如果你這個朋友過來了,可以找我哥幫忙,讓他幫忙找到那個葉小詩,讓他們這段姻緣展開,說不定還是一段佳話呢!
”
一個星期之後,宮沫沫的臨産開始了,她是初産婦,疼痛可想而知,在得知她被送進醫院裡的時候,她已經疼了大半夜了,夏候琳和程漓月都趕去看望她了。
宮沫沫也是很堅強的人。
一張小臉都疼白了,也沒有多哼一聲,旁邊夜涼宬馬上就要成為父親了,又擔心又緊張,看着宮沫沫不哼聲,但額頭上卻總時覆着一層冷汗,他的心一次一次揪疼着。
夏候琳也是面上淡定,内心全是心疼女兒,生孩子有多痛苦,經曆過的都知道。
夜夫人也隻能是幹着急,這個時候,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全程陪伴着宮沫沫,等到她生産。
宮夜霄把程漓月和小女兒放寒假的兒子帶着兩個保母一起送到了席夫人的家裡,這個時候,他希望父母陪在宮沫沫的身邊,而她可以陪伴着女兒和兒子。
宮沫沫疼了近一天一夜,終于在産房裡将近一個多小時的努力,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孩,醫生抱出來的時候,小家夥還在抓住兩個小拳頭,哭得小臉痛紅,夜涼宬匆匆看一眼,就趕緊進入了産房裡,宮沫
沫已經快暈了,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氣,夜涼宬的心疼得發緊,他看着氣息微弱的宮沫沫,就在心裡打着算盤,這輩子就生這一個孩子了,再也不要讓她經曆生産之苦了。
宮沫沫看着他,嘴角彎起一抹滿足的笑意,夜涼宬彎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孩子很健康,你好好休息吧!
”
宮沫沫點點頭,夜涼宬陪着護士一起把她推了出來,宮夜霄和宮聖陽也等在産房外面,在把宮沫沫送進了看護病房的時候,他們男人都不太好進去,除了夜涼宬進去侍候着她,他們幾個則在外面等着。
夏候琳抱着她的外孫女,臉上全是溫柔慈愛的笑意,今年,她連得兩個孫女,這份心情太高興了。
她抱出來,讓幾個男人都看上一眼,夜父看着小孫女的五官,竟然和兒子小時候有幾分的相似呢!
宮沫沫在醫院裡住了三天,就搬回了夜宅,每天有護士過來護理她和孩子。
程漓月帶着女兒去看了她一次,兩個相差幾個月的小家夥,相信以後一定是好姐妹,想到日後成群的孩子們在玩樂,這種畫面想想就覺得開心。
冬日的最後幾天,熱鬧的除夕夜到來了,過了一個十分快樂豐盛的年,年後,開春的日子,給人一種欣欣向榮,和無限希望的心情。
轉眼,程漓月的女兒都五個月了,五個月的小家夥開始好玩起來了,宮沫沫的也兩個月了,出了月子的她,身材也恢複得很快,現在,帶着小家夥一起玩樂,成了她們兩個寶媽最快樂的時光。
而兩姑嫂每個星期都有兩天聚會在一起,宮雨澤小家夥開始上小學了,雖然他的年紀是最小的,可是他的身高和性格已經比較穩重了,剛上學一個月,就不斷的得到老師的各種獎勵,老師才他贊歎不已。
明明是班裡最小的,可第一次考試的時候,他就已經各項滿分,得了一個全校一年級第一名。
不過,有一件事情,程漓月始終覺得有些虧欠,那就是她和宮夜霄一直都沒有夫妻生活,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她生産也快半年了,醫學上,三個月就可以同房了。
她沒有主動,而宮夜霄也沒有強求,隻是,每天早上,她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旺盛的精力,如果從她懷孕就禁欲的話,這個男人已經快禁了一年半了。
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這可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這成了程漓月的心思糾結所在,她不是不肯,隻是心裡莫名的慌恐。
今天,女兒很少睡,一直在玩,晚上女兒會睡得比較熟,而保母也很貼心的照顧着,完全不占用他們的夫妻時間。
程漓月在女兒睡着的時候,她拿着ipad在電腦上查看了一些寶媽在這方面的貼子,看看她們是怎麼克服生産的陰影,和老公同房的。
程漓月不是陰影,而是回到了最初的那種心态,害怕,特别是感覺宮夜霄那健碩的身軀,她總有一種會受傷的感覺。
她在想,以前,她是怎麼和他在一起的?
是怎麼克服心裡的害怕的?
好吧!
不管了,今晚上她就霍出去了,她必須盡一個做為妻子的責任,照顧他的生理需求。
這思想才剛剛起來,就看見宮夜霄上身套了一件休閑的t恤,下身穿着灰色休閑褲,一米八八的身材,健碩精壯的上身,修長遒俊的長腿,從頭到腳,都彰顯着一種雄性的魅力,程漓月暗咽了一下口水。
原來,她的男人身材這麼好。
宮夜霄眯着眸笑問一聲,“在看什麼?
”
程漓月立即想到這上面全是寶媽交流同房的心得,她慌得趕緊把ipad往身後隐藏,“沒…沒什麼!
”
宮夜霄的目光何等的銳利?
她這副表情明明在顯示着有什麼。
宮夜霄也不點透,俯身看着躺在搖搖椅上睡着的小女兒,越發的可愛了,簡直像一個洋娃娃般。
今天,夏候琳夫妻去了夜宅看宮沫沫,保母也在上午請假,下午過來,小家夥又上學了,現在,整個城堡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宮夜霄的目光深邃的落在了程漓月的臉蛋上,眼神裡有些東西不言而喻。
他坐到她的身邊,執起她的手把玩着,“要不要去看看心裡醫生?
”程漓月眨了眨眼,知道他指得是哪方面,她有些羞赫的搖搖頭道,“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