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熱了,就想脫衣服。
夏安甯這會兒也不知道夢到了哪個天地去了,但她熱得難受,所以,她自然的伸手摸到了t恤的衣角,就迷迷糊糊的脫下了上衣,裡面,是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少女運動款背心。
這樣夏安甯感覺好受多了,她繼續沉睡在夢裡。
宮雨澤洗了一個澡,他雖然也喝了紅酒,但是他沒有什麼睡意,反而腦海裡一直在擔憂着夏安甯,她今天晚上的醉酒狀況,令他不放心。
宮雨澤想了想,還是起身推門出來,他走到夏安甯的房門口,猶豫了一下,他沒有敲門就擰開推門進去了。
他出來的時候,就留了一盞壁燈,此刻,隻見昏黃的燈光下,床上的女孩,早已經不是剛才那個衣着整齊的女孩了,而是,隻穿着一件背心,露出了纖細的腰身,緊身的牛仔褲令她苗條的身段,在燈光下
,玲珑有緻,十分勾人。
宮雨澤的眼神猛地一眯,他還真沒有想到,再進來,這個女人會脫了上衣。
宮雨澤擔心她有沒有吐過,不得不走到她的面前,他俯下身,隻見夏安甯睡得十分香甜,紅唇微微翕動,粉色的肌膚,在燈光下,粉粉嫩嫩的,仿佛生着暗暗的幽香。
宮雨澤莫名的感覺到呼吸有些亂,還有些喘,令他在安靜的環境裡,聽見到了自已的呼吸聲。
這時,夏安甯不由從側睡變成了平躺,而且為了舒服,她兩隻手臂還随意的放着,頓時呈現一個大字型,把該露的,都露出在燈光下,供由身邊的男人欣賞着。
宮雨澤的眸光泛起一抹深沉的光芒,雖然這個女人是無心的,但是,他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已受她的影響。
做為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宮雨澤的自制力再好,也有着成年男人該有的反應和想法。
宮雨澤有些慌亂的推門出來,他沒想到自已會被她影響這麼大,大到,他感覺自已所有沉睡的想法,都蘇醒了,并變得不可控制。
他回到自已的房間,還能清晰的聽到自已的喘息聲。
這一晚上,夏安甯睡得很沉,但是,宮雨澤卻是熬到了大半夜也沒有睡着,他不放心她,所以,他總會在隔一個小時就過去看她,看完之後,他的腦海裡又湧起一些擔心的想法。
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好幾次,他才終于确定夏安甯不會有事了,他在淩晨四點多睡覺了。
清晨。
夏安甯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是陽光燦爛,她立即心情不錯的坐起身,然而她感覺全身有些涼意。
她低下頭一看,瞬間羞得抓起旁邊的薄被子往身上蓋,天,她怎麼會沒有穿衣服睡覺?
不,雖然穿着粉色的背心,可對她來說,這樣的穿着已經出她的接受範圍了。
當她看着旁邊脫下的衣服,她立即回憶着昨晚她好像自已脫過衣服的舉動,她趕緊拿起t恤套了起來。
同時,她不由在想着,昨晚宮雨澤後面沒有進她的房間了吧!
如果他進來了,那不是全都看見了,天哪!
好丢臉啊!
想完,夏安甯做了一個可笑的動作,她低下頭,看見自已那并不怎麼豐滿的地方,她窘,好丢臉,好尴尬。
夏安甯想哭,她一直在安慰着自已,宮雨澤昨晚肯定沒有過來。
夏安甯起床洗刷,她出了房門,她想敲一敲宮雨澤的房門,但也不知道他昨晚是幾點睡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打擾他。
有廚師過來替她做好了一份早餐,夏安甯獨自吃完早餐,一直等着宮雨澤醒來,可等到了十一點左右,她坐在沙上。
終于看見宮雨澤慵懶的身影下樓,他的身上套着一套灰色的休閑服,墨有些淩亂,但不影響他的帥氣。
夏安甯俏臉一紅,想到昨晚她喝醉了,還和他摟摟抱抱的,她好丢臉。
如果宮雨澤多想的話,會不會覺得她很随便,有主動投懷送抱的意思?
宮雨澤看着她,雖然她穿着衣服,可是,他的腦海裡第一時間冒出來的,赫然是她昨晚隻穿背心的畫面。
這份畫面存在感還很強,宮雨澤不由假裝淡定朝她打了一聲招呼,早。
早!
夏安甯抿唇一笑,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宮雨澤知道她心裡羞赫了,他輕咳一聲,昨晚睡得好嗎?
夏安甯立即點頭,嗯,我睡得很好。
說完,她不由想要确定一下,她咬着紅唇,輕聲問道,那個你昨晚從我房間離開之後,你有沒有再進我的房間了?
宮雨澤知道她臉皮薄,他立即自然的應了一聲,沒有,我昨晚一直在房間裡到淩晨兩點。
夏安甯聽到這句話,不由就放心了,果然,他後面沒有進來,慶幸他沒有來,否則,丢臉死了。
然而,她卻不知道,他不但進來了,而且,還進來了三四次,把該看的,該欣賞的,都看完了。
吃午餐的時候,小柯跑了進來,和主人分開了一天一夜,它已經十分想念了。
夏安甯心想着,她今天必須要去工作了,而暑假也不知不覺就過去一個月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要趁機多賺點錢。
我今天要去工作室一趟。
夏安甯朝宮雨澤提了一句。
你的腿不疼了嗎?
宮雨澤沒有阻止她,他隻是關心了一句。
夏安甯忙搖搖頭,不疼了,我已經好了,我可以工作了。
好,我一會兒出門送你過去。
宮雨澤應了一聲,工作可以讓她感到自信,雖然他有錢令她過上好日子,可是夏安甯不是那種會伸手要錢的人,他的錢給了她,她也不會心安理得。
所以,他支持她用自已的勞動賺錢,他會在身邊照看她。
夏安甯聽完,立即開心道,謝謝。
下午兩點半,夏安甯來到工作室裡,找回了手機,她以為母親會打電話過來,可沒有,她隻好打一個電話給夏淑華,她的那端傳來了麻将聲,而且,連說幾句話,她都很忙的樣子。
夏安甯便不打擾她了,隻是,内心裡有些失望,母親一直這樣下去,真得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