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裡,火火一天的工作又接近尾聲了,而看書的人都選擇借書回家看,火火在登記的時候,突然一聲陽光溫暖的男聲響起,“給我登記一下。
”
火火擡起頭,看見竟然是貓舍老闆葉小凡,一個二十五六歲,充滿了愛心的男人,他也來這裡借書了。
“好的!
稍等。
”火火給他登記着。
“你的貓好養嗎?
它吃得怎麼樣?
”
“挺好養的,不過就是最近有些垃稀,我不知道我給它吃壞了什麼。
”
“是嗎?
那挺嚴重的,說不定是腸胃病,要好好做個檢查。
”
“它今天在家裡,我沒有帶過來。
”
“你家在哪邊?
反正我現在沒事,我可以替你看看。
”
“真得嗎?
那麻煩你了,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下班了。
”“好的!
”葉小凡立即抿唇一笑,在火火抱着小貓咪進他的店裡的時候,他就被她給吸引了,她又有愛心,又喜歡貓,長得更是沒話說,所以,他知道她在這附近的圖書館上班,他習慣性的抽時間過來,隻
為看望她一眼。
火火真得很擔心小橘子,現在,她中午都要趕回去家裡喂它,雖然來來回回還挺趕的,但她也不在乎。
在借書的人群裡,有一個穿着普通的男人,他拿着一本曆史書登記了,他并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口觀望着,他正是池陽派過來盯着火火的人。
火火登記完了最後一個客人之後,她朝組長打了一個招呼,就背起包和葉小凡出來了。
身後,那個男人立即按了一下耳中的藍牙耳塞,朝那端池陽彙報了一聲,“目标正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
“好的!
我知道了。
”
接完了電話之後,池陽朝身邊已經等着的某位總統先生彙報一聲,“火火小姐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
席鋒寒的目光立即璨亮了起來,仿佛這一刻,成了他這幾天裡,最令他開心的時光,僅僅隻是坐在車裡,目送着她走過這一條回家的路。
正往家這邊走來的火火和葉小凡也走得比較快,一路上,火火還向他介紹着小橘子最近吃得什麼,晚上睡覺有沒有着涼,因為已經是深秋了,地闆會不會太涼之類的。
第一次養貓,讓她也挺緊張的,幾天之内,她和小橘子的感情已經深厚了,所以,她絕對不會讓小橘子出什麼事情的。
而葉小凡一直耐心的聽着小橘子這幾天的症狀,他點頭道,“好,那讓我先看看吧!
”
為了能讓席鋒寒看見火火來得方向,此刻的車頭調了一下,席鋒寒坐在副駕駛座上,正好可以很好的看見火火走進小巷子的身影。
然而,他們都以為她是獨自回家的,卻不想,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米八左右,穿着時尚,長得也是一副陽光帥氣的樣子,和火火走在一起,讓人一眼有一種情侶視覺。
池陽頓時微微瞠大了眼睛,火火竟然交男朋友了嗎?
他扭頭再看身邊的男人,果然神情直接陰沉冰冷了,他的呼吸微微一窒,感覺不妙。
席鋒寒也完全沒想到,火火身邊出現了男人,此刻,這個女孩似乎還正一臉興奮的和他說什麼,那個男人的目光連路都不看,就光顧着盯着她一張明媚嬌豔的面容了。
果然不看路的後果就是差點兒摔倒,在葉小凡往前傾的時候,火火的反應十分敏捷,她的手立即往前一摟,把葉小凡往前傾的身軀給摟住了。
葉小凡整個人興奮激動得有些不知所措,雖然火火下一秒就松開了他的腰,可是剛才他感覺到火火的摟抱,他近得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神一醉。
“謝謝。
”葉小凡羞赫的搓了搓手。
“不用客氣。
”火火抿唇一笑,她現在丢掉了殺手的身份,和平常人交流,她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并肩而行,在車子來的時候,葉小凡主動的護在她的身邊,明顯的保護着。
池陽輕咳一聲,朝身邊的男人道,“席少,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
“讓車子掉一個頭。
”席鋒寒冷冷的命令,眼神森冷的仿佛要盯穿那個陪在火火身邊的男人似的。
池陽立即在原地調轉了一個方向,讓席鋒寒的目光得于再看見那一對并肩而行的身影。
席鋒寒的眉宇緊蹙,盯着前方的身影,更發冷了幾分。
“那個男人是誰?
”
“呃!
會不會是火火小姐新交的男朋友?
”
“他還不配讓她看上。
”席鋒寒有一種笃定,她的眼光沒這麼差勁。
“現在火火小姐選擇了一種平靜的生活,說不定她也想試着過普通人的生活,再說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算太差。
”池陽試圖說服身邊的席鋒寒。
“不可能!
”席鋒寒直接否定。
“那我讓我按排的那個人跟過去看看,說不定他們也是同一棟樓的住戶。
”池陽心想,不弄清楚這件事情,恐怕身邊的總統先生不願離開。
池陽立即吩咐那個也跟蹤過來的保镖,讓他立即跟着火火二人,看看他們是不是進入小區後,分别進入不同的樓層。
那人領命跟了上去,席鋒寒看着那消失在小區裡的女孩,眸色深沉複雜,難掩一股忌妒在眼底。
現在,一個平常的男人,也比他更有資格親近她,靠近她。
“席少,如果火火真得選擇和尋常人結婚的話,您會同意嗎?
”一旁池陽好奇的問。
席鋒寒劍眉擰緊,仿佛很不喜歡他問這個問題,深若海洋的眼神,多了一絲不悅。
“呃!
隻是問問!
”池陽趕緊收回這個問題,他可不想觸犯了這個上司。
席鋒寒的心底并沒有表現得這麼冷靜理智,剛才池陽的問題,也曾經他的心裡來回的盤旋過,如果這個女孩就選擇一個平凡的男人結婚,他同意嗎?
他苦澀一笑,池陽說得好像他有什麼資格阻止似的。
就算她想和任何人結婚,他也沒有資格再阻止!
甚至他早已經不知道如何面對她了。